一样发了情,他都能不动如山地独自喝酒。他们嘴上不说,心中或多或少有想法,但现在亲眼目睹,这娴熟火热的程度,可压根看不出他是个禁欲三十多年的人啊。
纪聿衡是不在乎人看活春宫,但沈宁的媚态与娇吟被别的男人听去了是绝对不行的。他将她按在胸前,低低说了一句,“咱们上去。”
想起被这么多人观赏,沈宁也后知后觉有些害羞,只在他胸前点了点头。
纪聿衡亲了她耳朵一口,“乖宁宝。”说完就搂着她站起来,赶苍蝇似的对闲杂人等摆摆手,“你们先玩着,我跟她有点事要‘忙’。”
沈宁一听,双颊更是飘红。
“喂!”冉天空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
纪聿衡已笑着搂着沈宁大步跨出了门。
沈宁这才从他怀里露出头来,“咱们这样扔下他们好不好啊?”
“管他们做什么,那群家伙以前常有意无意刺激我。”
“可怜的老公,我疼你,以后咱常刺激他们。”
“我们宁宝真乖,真疼老公,老公也好好疼疼你。”纪聿衡一边进电梯一边带着笑吻住了她。
☆、28
两人搂搂抱抱进了房间,纪聿衡把门一踢,火热的吻就压了下来,沈宁热情地回应,屋子的温度顿时节节升高。
“那会儿让你上来,偏要给我作,你就喜欢玩是吗?”男人捧着她的脸又亲又吮,忆起纪意远开派对那天的难受劲,心想今天得一齐讨回来。
“是你不好,谁叫你不认我。”沈宁抱着他的颈,喘息着寻到他耳后的痣,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自沈宁说过她最爱他这颗痣后,那简直变成了他最敏感之处,她只要一挑逗,他就“兴致”高昂。
他低吼一声,扶着她的翘臀将她一把抱起,沈宁惊呼一声,笑嘻嘻地攀着他的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头与他交换亲吻。
“认不认你,一样想要你。”纪聿衡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吮吸,而后两人一齐倒入了大床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刚办完第一场“正事”意欲酝酿第二场的纪聿衡正慢条斯里地亲着她,忽而听见手机响了。
“啊,几点了?是不是爸妈打来的?”沈宁一下子从迷蒙中恢复了清明,她弹坐起来,心虚地左看右看。
“是我的,别理它。”纪聿衡将她拉下,打算再次亲密无间地接触。
沈宁却推开他,“先看看几点了,我跟爸妈说了十二点左右就回去的。”
“不该乖的时候又乖得跟个兔子一样。”纪聿衡皱眉掐了她一把。
沈宁吐了吐舌,纪聿衡没有抵抗力,又倾身含住了它。
过了好一会,手机铃声还在响,沈宁自觉已经晚了,不敢再在床上厮磨,喘着气叫他接电话,自己翻身下床去淋浴穿衣。
纪聿衡颇有火气地接了这个打断他好事的电话,“喂?”
“阿衡,这么久了事情也该办完了吧?”甘厉轻笑的声音传来,“又来了一群人,嚷着要见见沈小姐,你本来就是把她介绍给朋友认识的,一个人霸占了她不太好吧?”
纪聿衡啧了一声,“行了,我一会再带她下去。”
“嗯,”甘厉停了停,“对了,钟薇也来了。”
挂了电话,快速冲了澡的沈宁也裹着浴巾出来了,她一边捡起地下的衣服一边问:“几点了?”
纪聿衡看了看,“十一点五十。”
“正好,那我们下去再坐一会,你就送我回去吧。”纪聿衡的朋友都是成年人,他们这样的情况应是见怪不怪了。只要她努力淡定一点就没事了。
“嗯。”纪聿衡将手机丢上床,眯着眼看她穿衣服。
沈宁睨他一眼,将地下的内裤捡起来扔给他,“穿你的衣服。”sè_láng。
纪聿衡耸耸肩,翻身下床。
过了一会儿,他一面穿着长裤一面道:“宁宝……”
“嗯?”沈宁穿好了衣服,走过来为他扣衬衫扣子。
“就是刚刚咱们说的那个钟薇,她也来了。”
“你邀请她的?”
“我记得她不在国内,就没叫,这算是不请自来。”
“哦。”沈宁为他扣好扣子,用力将他的腹间软肉掐了一掐。
纪聿衡闷哼一声,这个醋宝。
两人再次回到娱乐套房,还是有不靠谱的对他们挤眉弄眼,更有几个好奇心极重的少妇问纪聿衡的床上功夫如何,沈宁淡定地伸出了大拇指。
“啊,讨厌!”少妇们表示心塞。
纪聿衡也被兄弟们扯去八了一圈,一会问他温香软玉如何,一会问他入赘是真是假,他敷衍两句,给沈宁倒了杯水回来,在她身边一屁股坐下。失落的少妇们哀怨地看了又黏在一起的两人一眼,愤愤起身买醉去了。
这时大门开了一下,温馨与一个充满古典气质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
沈宁喝了口水,看向那穿着旗袍的古典美女,丰胸细腰,长发飘飘,直觉便知道她是钟薇,她凉凉说了一句:“恐怕喝得也没有那么醉。”这不就是他一贯的欣赏眼光吗?
纪聿衡自然是听真儿了,他好笑又好气,略带惩罚地重重吻住她。
冉天空一见钟薇进来,就知道好戏马上要开始了,拿了杯酒就跑过来占位置,见才从床上下来的两人又亲上了,离了婚单身已久的他受不了地道:“你们中国一点行不!”现在到处都扫黄打非,网都给净了,这两人还不消停点!
说话这会,温馨与钟薇已经到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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