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天门到司法神殿共有18个照影珠,全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由于其会自己修复,故贴上符纸停止修复。其中第16个,也就是司法神殿门口的那个,由于损坏程度小,仍留下了当时的影像。”檀玄拿起案上的印章,在第16号珠子上一印,只见珠子上冒出一道光,竟显出二个时辰前的景象。
只见一人身着竹青色直裰,腰间系了条藏蓝的宫绦挂着通行南天门的令牌走入司法神殿,身影与元辰十分相似。过了一会儿后,那人又从司法神殿中走出,衣服上沾了不少血污,待那人走近时,众神发现那就是元辰。
“还有一个,由于自我修复,南天门上的照影珠留下了元辰神君离开时的影像。”檀玄在第1号珠子上一印,珠子冒出的光又向众人展示了元辰身着血衣离开南天门的景象。
“元辰神君对此有何意见?”檀玄问到。
☆、十
“那不是我,”元辰尽管也是十分震惊,但还是强行沉着地分析,“那衣服是在凡间穿的,在天上穿太厚。我通常不习惯挂通行令牌。影像不过只照出了一个相貌与我相似进入天界又进入司法神殿,然后再一身血的出来。”
檀玄笑道:“元辰神君在司法神殿里也没少参与过审案子,怎么穿着打扮与往常不同也能成为理由?”
“照影珠虽说可破变化的法术,但假如有人将自己面容包裹起来,便不能记录他的面容。我若是需要防止在照影珠修复后被发现,尽管穿他人从未见我穿过的衣服再把脸遮住,何必穿一身旧衣来一身与寻常不同的打扮来摆脱自己的嫌疑?”
“或许你早已想好这般说辞,用‘这种手法太危险’的说辞摆脱嫌疑。”“这只不过是你的推测,和只有与我相似的人出入司法神殿便说我杀人的推断一样。”说道这里元辰想起来,问道:“能知道是谁损坏了照影珠么,死者的魂魄可曾找到?”
“不知,损坏前的影像都已抹去了,除金章元君魂魄下落不明外,其他死者的魂魄都被驱散,”檀玄看了一眼本子,“人证,觐罗神君。”觐罗站起,元辰和檀玄一同看向他,使他莫名有种自己才是那个被审问的人的错觉,不禁有些紧张。
“觐罗神君,你是否在元辰神君下凡后,见到过元辰神君?”“是。”“你确定是我?仅相貌相似还是行为举止神态处处相同?”“是吧……”觐罗的语气有些不确定起来。檀玄见状,命人搬来两个木偶。
“证据二,元辰神君,这可是你殿中的守卫木偶?”“是。”檀玄拿印章在手心里印了一下,去敲了敲木偶的头,问道:“两个时辰前到现在,你可曾见过元辰神君?”“一个半时辰前元辰神君曾经过斩蛟殿。”
“元辰神君对此有何意见?”檀玄又问到。
“木偶是通过气息和外表来判断人的,模样相似的人穿了我的衣服,自然会被认成我。况且,”元辰突然想起,“我有何杀她们的动机?”
“你还真的有,”檀玄示意边上的神仙,拿出一叠记录递给元辰,“证据三,把那些妖怪拿去祭阵的人就是你,杀人灭口,很常见啊,只可惜,金章元君早已问出了事实。”“胡说!”元辰有些不悦,拿起记录翻看,看毕反问一句:“只有口供?”
“假如有人和关押已久的证人商量,给机会让她逃跑,只需出去后找到神仙,告诉神仙是元辰杀妖祭阵从此便可获得自由,那证人完全可以这么说。你别忘了,当时我可是和金章、岳和一同救下证人,如果凶手是我我完全可以不管。”
“别再说什么‘这样处理不是你应有的处理’了,元辰神君见过那么多的案子,这种拿低级错误来洗脱嫌疑的手段当然可能有了……”一旁记录的正安轻咳一声,提醒檀玄失言,檀玄连忙说:“……当然这只是推测,口供金章元君才刚问出来,证据后面自然还在找。既然如此,现在暂停审理,把元辰神君押下去吧。”
两个神将带元辰进了司法神殿里暂时关押嫌犯的屋子里便锁上了门,元辰坐在屋里的小床上气不打一处来,以往元辰是坐在右边的,如今却坐到了对面,审问时听见后面的神仙叽叽喳喳的在议论:
“元辰神君修为远不及印夫人,杀她很困难啊。”
“你想想他还只是一个没啥修为的道士时,便可设计炸杀魔蛟,如今杀一个印夫人也没什么。”
“有道理,可惜印夫人和岳和神君平日里与他这般交好。”
“欸,这就叫修为不足心机有余。”
“别说了专心听审,这种牵强的借口都说的出来,当我第一次听啊。”
“元君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让这种人害了。”
“能跟这种人交好,这个金章元君也不怎么样。”
……
元辰坐在那里时觉得言语如刀剑般在他背上砍来砍去,气的他坐在小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正在思考那不明身份的人是谁时,只听门口“咚!”“咚!”两声,似有人倒地,门被人轻轻的打开,来人竟是江小鲤。
江小鲤一进便拉起元辰的胳膊:“二师父你快走吧,外面的人现在都倒了,我帮你解开禁法铐。”
元辰连忙把手一抽,反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又是如何知道的密咒?”江小鲤不愿回答,只是说:“没时间解释了,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快走吧!”
却被元辰拒绝:“不行,我若离开则无法在庭中自辩还可能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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