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带的这帮打手,没什么功夫,或者说他们全靠配合取胜,钱隽刚才已经看出他们使用的是军队里的一个小阵法,冷静地指挥着手下进行反击,黑衣人显然没想到钱隽乃此中高手,见自己人还没开打就溃败下来,眼珠子一转,便想开溜。
陈凯王杰他们如何肯答应,尤其是陈凯,跟一阵风一般,沾着即倒,谢启先在一边看了,急忙跑到家里,叫来一帮家仆,拿着绳子把放倒的人挨个捆起来。
钱隽笑着指点了一句:“三个人对付一个,压头的,压脚的,再加一个捆绑的。”饶是这些打手比一般人敏捷壮实,被这么对付也毫无办法,地上很快就东一个西一个的抓住了好几个。
“结阵!小乾坤阵!”黑衣人还没碰上过这样的情况,焦急地大喊着,但他的人已经被冲散,没法集结,喊也是白喊,陈凯离他越来越近,黑衣人气恼地把身边一脸惊慌的二彪推给陈凯,调头想跑。
“你给我留下!”陈凯一把将二彪推给王杰,紧追黑衣人,眼看就要抓住他了,只听有人大喊:“都给我住手!住手!”
一群穿着灰衣的衙役跑过来:“住手!都给我住手!”这些衙役显然训练有素,迅速将所有的人都围了起来。
一个像是个头头的人最后走来,围着大家走了半圈,然后把目光狠狠地盯了一下钱隽才掉过头下令:“都抓起来,带到衙门去,打架斗殴,私刑拘押,简直不把咱们南港城的衙门当回事了。”
“慢着!”钱隽当然不能就这么跟着走,衙门有多黑,他心里门儿清的,不管不问,直接投到监狱里,然后就那么关着,十天半个月不闻不问是正常的,被糊里糊涂关几年的都大有人在,今天这伙衙役,来的太是及时,令他不得不防。
“哟嗬,你敢让咱们慢着”衙役的头儿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朝钱隽走过去。
“我是谁?你还不配问,去叫南港城的知府过来!”钱隽说完,一甩袖子掉头就往回走,这下轮那个衙役头子叫慢着了。
“大胆!不管你是谁,敢无视朝廷律法,打架斗殴,死刑拘押,就该去衙门领罪!”
“打架斗殴”钱隽冷冷地问道。
那衙役头儿被问住了,喘了两口气,才嘶声喝道:“你纵奴行凶,一样有罪!”
“你看到我纵奴行凶了”
“你,你让奴才打人!”
“我打谁了?”
衙役头儿冷笑了几声:“事情明摆着,地上这些人,都是被你的奴仆打倒的吧”
“你也算是官府的人,吃公家饭,为何不问一声,我家门前有这么多人我家的奴仆好好的在家里干活,为何要跑出来呢?”
衙役头儿嘴角抽抽了几下,他心里门儿清的,自然不能问,可现在被钱隽逼到墙角,理屈词穷,便只有蛮横不讲理一条路可走了。
“这些是我们老爷问的,我只负责把人带过去,走!”他又叫了一声,“带走他!”
钱家院子里,又出来几个随扈,围在钱隽身前,那些衙役和这帮打手显然是认识的,他们之间还有小声嘀咕着说话的,已经弄清前面的人不好惹,他们今天想要强行带人,根本行不通,因而,衙役头儿叫嚣了好几声,也没人上前去。
“你们----,你”衙役头儿先指了一下自己人,见他们不停地使眼色,随即狠狠地指了一下钱隽,这才跺脚道,“你想造反吗?”
钱隽被逗笑了:“你知道我谁吗”
衙役头儿被钱隽这一身贵气震慑,不由得有些心虚,随即又暗骂自己:南港城最尊贵的人,乃是姓姚的,这个外路人,不可能是那个王公贵族,绝不会比姚家的权势更大,他挺挺胸,色厉内荏地叫嚷了一句:“你能是谁我告诉你,今天乖乖跟着去衙门,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是吗那你贪赃枉法,为虎作伥,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呢?”
“我,我,哪有贪赃枉法?你血口喷人!”
“没有贪赃枉法显然你已经被那些恶徒收买。”
黑衣人见衙役头儿如此没出息,这么长时间也没把人带走,早就一肚子火气,现在又被钱隽定为恶徒,更是不忿,指着钱隽:“你说谁恶徒?”
“你呀,你不是恶徒,为何带这么一大帮打手,在我门前寻衅滋事?我听这位谢先生说,你还把付成娃的房子拆了,并且付之一炬,我不明白,你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儿,衙役官差为何视而不见,倒盯上我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了。”
谢启先在一边站了半天,趁机跑前两步:“大人,官差大人,这个人,刚才把付成娃搭建的树屋拆了,还把人家的衣服烧了,锅碗瓢盆砸得稀烂,官差大人,付家好冤枉啊!”
“官差大人,这有人喊冤,你是不是该秉公办事了呢?他们欺压良善,祸害百姓,我的仆人那是路见不平,你应该先把他们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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