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就像是一件物品,借过来玩几天,之后还能再还给去,不会影响彼此的感情。
他还没有这个觉悟——任老师不是一件可以借来借去的物品。
任颉书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吧。”然后膝盖离地,半弯着腰,两只手撑着床沿边,身体略微前倾,在徐缓微启的丹唇上,嘬了一口。
徐缓傻了。
任颉书解释道:“权限转让的第一步,双方盖上印章,立即生效。”
傻了的徐缓信了。
任颉书看着傻傻的徐缓,不知道现在后悔把自己卖给一个傻子还来不来得及。算了,许艺婷说的对,自己已经做了决定,接下来的决定就给徐缓吧,每个人都能做决定,这样才公平。
他去枕头底下拿出数据环,并把自己的睡衣脱了个j-i,ng光。
一直傻坐着的徐缓终于换了个姿势,吓得连连朝后挪屁股:“这也是转让的c,ao作?”
这次倒是真的,刚刚那个吻才是任颉书乱加的,他第一次触碰到那瓣唇的时候是那次吃冰淇淋,触碰的那一刹那,他立刻感觉全身有股电流穿过,十分舒爽,从来没有过这样爽的感觉。
刚刚徐缓那一个“玩”字让他很不爽,于是他要亲一下徐缓,让自己爽一下!
顺便也坚定一下自己转让权限这件事是命中注定的。
任颉书转过身来,月光照亮了他的身体,那馒头一样鼓的胸肌,梯田一样一块块的腹肌,五指山一样刚劲的双腿,人参果一样的两颗蛋蛋,金箍木奉一样可变大变小的那啥,直让徐缓气血上涌,然后就感觉鼻子痒痒的,好像流鼻涕了。
之前一起洗澡时遇上了不少麻烦事,没来及看仔细了,今天有眼福,上上下下逡巡了好几遍。徐缓感觉自己要流口水了,赶紧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然后就感觉到一股血腥味,手往面前一看,黑乎乎的,好像是血。
“啊!”
流鼻血了……
任颉书想去开灯,徐缓立刻出声:“别开灯!”
抹黑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见任老师,如果开了灯,他怕被别人偷看了去。
况且,他现在鼻血呼啦的,真丢人。
徐缓倒到床头,伸手抽出一把餐巾纸,然后一个扭腰坐起,把鼻血擦擦干净,又是一条好汉:“说吧,要我怎么做。”
任颉书盘腿坐到床上,和徐缓面对面:“按照程序,你要先检查一下我是否在保质期,我的装置是否破损,零件是否缺失,功能是否处于完好备用状态。”
徐缓伸出一根指头,在任老师的胸肌上戳了戳,嘿嘿笑说:“怎么检查啊?”
任颉书:“随你。”
徐缓心理素质过硬,害羞也只是一下下,现在早已经是熊一般的胆量了。他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膝盖以下的腿折起翘起来在空中晃荡,两只手肘撑在床上,手掌扶着自己的脑袋,视线直接与任颉书的那啥面对面。
伸出手指碰了碰任老师的那啥:“让我来检查一下这里的功能是否处于完好备用状态呢。”
碰了好几下,那玩意仍旧没有什么反应,徐缓不禁皱眉:“你能硬吗,这玩意不会是装饰吧?”
徐缓突然想起一个事,用手掌和膝盖四个支点用力撑起自己,顺其自然地屁股就有点翘翘的,他说:“你还记得吗,你的资料卡上性别一拦写的是‘大概是男’,也就是说你有可能不是男的?”
任颉书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徐缓的狗头:“接受质疑。我的科学家爸爸给我的官方解释是,机器人没有男女之分的意义,那一栏是他瞎填的。”
徐缓撇撇嘴:“你爸真不靠谱,比我还不靠谱。”
任颉书:“还有什么疑问吗?”
徐缓跪坐好,手一指任老师的那啥,一副“我是客户”“客户是上帝”的模样:“你现在给我硬起来,能硬起来我就要你。”
“怎么硬?”
“你问我?!”
“你先做个示范。”
“……”
其实不用说,徐缓他早就硬了,所以才像猴子一样一会变一个姿势来掩盖自己。但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硬就很没面子啊!
于是徐缓就说:“想象一下你看到一个心仪的人,想和他亲热,感觉浑身燥热,有没有?”
任颉书很淡定地说:“热不起来,我的体温恒定。”
任老师没热,徐缓却把自己给搞热了:“那心跳加速有没有?”
任颉书依旧很淡定:“加不起来,我的心速恒定。”
徐缓:“……”
那就是硬不起来咯,保持微笑。
“但是有一个办法可以。”
刚要颓下去的徐缓眼睛一亮:“什么?”
忽然眼前一黑,“么”字刚出,嘴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人给封住了,不像第一次那样笨拙,也不像刚刚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个由浅入深,辗转缠绵的纠缠。
第18章 第十八章
“好了。”徐缓听见任老师说,才慢慢睁开一只眼睛打探,上下快速扫了一眼任老师,见他并没有多大变化,甚至没有脸红,才迅速收拾出与之相适应的情绪,轻轻咳嗽一声,睁开双眼。
双眼睁开,视线范围扩大,他瞥见了任老师身下蠢蠢欲动的东西,又轻轻清了清嗓子,并微不可查地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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