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整个容山岛的人就没有发现她是女儿家的。这岂不是说大家都是蠢蛋瞎子。
这两人喝到高兴处,不管不顾的聊起来:“这倒是!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我就不相信能够屈居人下。咱们到时候只消看热闹就好了。”
“说起来,难道苏州男人都是这般没血性的,咱们找借口溜了,那俩苏州兵倒是老实,果真乖乖听她使唤,留在那里干活,也不知道要干到啥时候?”
乌莽总觉得哪里不对,听他们聊了一会之后,才猛然间想起来,这俩蠢货身负监督苏州兵的责任,竟然把那两苏州兵跟叶大夫丢在了一起,若是他们密谋些什么,恐怕谁也不知道。
他猛的坐了起来,那两倭兵还拉他:“乌护卫再喝两杯,这时候回去有什么趣味,又没女人等着给你暖被窝。”
乌莽对张九山忠心耿耿,在这两倭兵腿上各自踹了一脚:“蠢货,早说了让你们盯着苏州兵,别让他们传递消息,你们怎么放任他们在一处?”
那两人平日就是浑浑噩噩的性子,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会又带了酒意,强辩道:“乌护卫怕什么?咱们容山岛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进来的飞不出去,怕什么?他们还能传递什么消息?”
“要是真有大事,看九爷不砍了你两个的脑袋!”乌莽丢下这两个倭兵,往张九山府上跑了过去。
他过去的时候,张九山正在吃饭,拉着旁边侍候的美婢动手动脚,似乎准备泄火的样子,乌莽头都没敢抬,将两名倭兵失职,丢下两名苏州兵跟叶大夫在东楼医馆的事情讲了,建议张九山一起过去瞧瞧。
张九山虽然在得知叶大夫是女子之后,对她的疑虑全消,可也不表示能百分百信任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他听得乌莽前来禀报之事,饭也不吃了,带了一队护卫往东楼医馆赶过去。
东楼医馆离他的住处不远,半刻钟的功夫就到了,一脚踹开竹门,但见院子里摆着一堆海产,看起来是被打理过的,几个空渔篓子就放置在墙角,而叶芷青挑选的两名护卫正在翻翻捡捡院子里晾晒的其余草药,还能听到叶芷青在屋子里不耐烦的吩咐:“你们别偷懒,勤快翻晒,要是发现一个霉点,我可不饶你们啊!”
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护卫朝房里喊了一嗓子:“叶大夫,九爷来了——”
叶芷青提着个本子跟毛笔从药房里出来,一脸诧异:“九爷怎么有空过来了?我这里乱的不像样子,还正在整理呢,好些药都要登记一番,看看开方子都缺了哪些药。乱的都没地儿搁脚。”
张九山与乌莽对视一眼:“听说你从码头上叫了几个人搬东西,人手不够?怎么没把他们留下来干活?”
提起这个,叶芷青有几分愤愤:“别提了,原本叫了四个人,两个就跑了,剩下两个笨手笨脚,还不如我的护卫呢,他们好歹这些日子也跟着干了几天,一说就懂。那两个蠢笨的要命,干了一会,糟蹋了我不少好东西,我也懒的指点,就把他们赶走了!”
郭嘉心道:说的跟真的似的!是谁前一刻还在里面说悄悄话呢,如果不是卫央机灵,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周鸿跟周浩多后面翻墙跑了,说不准就要被张九山给堵在屋里了呢。
张九山见她忙碌的样子,似乎也不打算对自己的女子身份多加解释,他自己心里烧着一团火,全是男女之欲,可是对方似乎玉洁冰清,全然不解人事的模样,还尽心尽力忙医馆开张的事情,有些话就怎么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
他后院里倒是不缺女人,倭国的大魏的,就连南洋高句丽的都有,温顺的妖媚的,羞怯的热情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但是会医术的女子,还当真没有。
叶大夫生的貌美不假,可她的医术高绝也是不假。
张九山贪心,既想得到她这个人,也想让她尽心尽力的做军医,为容山岛医治伤兵。
既然鱼跟熊掌都想要,那就不能拿对待别的女人那一套,把人拖上床摆弄,只管自己乐呵就完事了。反正女人都是贱骨头,只要得了她们的身子,她们不得不依附于你,到时候还不是千依百顺。
就算性子再烈些的,饿两顿吓几回打一顿,也差不多乖了。
真烈的就丢出去犒劳众兄弟们,不怕没地儿扔。
可叶大夫不同,若是强夺了她的身子,她如果以后都不再医治岛民,那于岛上就是极大的损失,好不容易才掳来的人才呢。她若是被强逼之后,还肯治病,张九山也要考虑一下她是否怀恨在心,在药里稍微添点什么东西,谁也不能察觉。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啊。
他现在就是进退失据,与当初周鸿的处境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你要是不满意,我再多派几个人来帮你就是了,调几个机灵懂事的。”
叶芷青还忧愁的叹了口气:“九爷看中的机灵懂事的,在我这里说不定行不通。我这边还要对认药草快的,有灵性的来做个学徒,乌护卫就不错,算了算了,慢慢来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张九山为了讨好她,瞪着乌莽道:“传我的令,岛上的人但凡碰上叶大夫使唤,都给我麻利一点,别偷懒!”
乌莽陪着他回转之后,还小心观察张九山的表情:“九爷,方才……方才是小的酒喝多了,疑心病犯了,还折腾的九爷也跑了一趟。”
张九山满脸笑意:“无妨无妨,看过之后就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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