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化成原形,身上的妖气也尽数散去。
夏宝慌忙伸手将她抱住,回了圈舍,直到她醒来前,他都一直看着她,怕她有半点闪失。
而此时的大哲与同伴回到联络点,小黑屋内大哲与同伴并排站着,皆鼻青脸肿。
大哲一声不吭地偏着头,一副气闷不已的样子,倒不像是被别人惹恼了,反而是在生自己的气似的。同伴则不安地扣着指头。
小黑屋内,除了那一盏小灯照亮的一坪米地方,其它的全都一片漆黑。室内气氛压抑到极点,除了大哲二人的呼吸外,再听不到其它声音响。
黑袍长者隐藏于黑暗之,除了偶尔出现在光线当中的黑袍一角外,再看不到其它。
许久之后,黑袍长者缓缓出声:“说说吧!”那声音阴恻恻的,像是从地底下渗出来的一般。
大哲一声不吭,同伴实在忍不住,战战兢兢地道:“原本我们已经要把那只女妖捉住的,没想到七老头儿的人出来横插一脚,坏了我们的好事。”
“啪——”眼前一花的同时,一声心惊肉跳的脆响,同伴结实挨了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极狠脸立刻就肿了起来,他踉跄着摔倒在地的同时,大哲的头发被黑袍拽住狠拽往后拉,大哲被迫痛苦仰起脖子。
他强硬地与黑袍对抗,额头上青筋爆起,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宽大的黑色兜帽将黑袍包裹得密不透风,大哲双眼充血,看不清黑色帽兜下的模样,只是那一双绿幽幽的眸子,在浓黑中特别显眼。
“谁让你们动手的,嗯?”黑袍狠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我警告过你们,不管她做什么都只跟踪,不许动手。”
大哲道:“她已经发现我们在跟踪她,若是再不下手,恐怕就再也抓不到她了。”
黑袍抓住大哲头发的手越发用力:“你懂什么,我早已布好下一步棋,她也不敢消失。现在你们一步走错,打乱我全盘计划,现在我真恨不得拧断你的脖子。”他的另一只载着皮套手套的手,已经缓慢爬上大哲的脖子。
大哲痛苦的脸上闪过惊慌之色,他从那对发亮的绿眸中,看到了杀意。
同伴急忙求情:“长者,大哲也是怕误了您的大事,一时情急才会莽撞行事,求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求求你了!”
黑袍不应。
大哲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上的衬衣被汗水打湿。
黑袍的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一只饥兽看到上好猎物一般。
同伴怕得要命,却又不忍看着大哲被杀,况且大哲死了自己也不见得能活下去!
情急之下,一把抱住黑袍的胳膊,苦苦哀求:“长者求求你了,您以后跑腿打杂少不了要用人,救你就放过大哲吧!”
“今天的事我们虽有过错,但若不是七老头儿的人捣乱,我们至少能把人给你带回来。”
不知是不是同伴提到七老头儿,黑袍冷哼一声,把大哲扔出去:“你以为,就凭你们也能抓住白小妧?”一甩黑袍,彻底隐藏于黑暗当中。
大哲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就在刚才,他以为自己的脖子会被那只手拧断。
同伴忙将大哲扶起来:“你没事吧!”大哲推开同伴,捂着脖子痛苦地出了这个尽是黑暗之地。
同伴慌慌张张地忙跟了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见长者,太吓人了!
同伴从小黑屋走出来时,大哲已经没了踪影,外间的同门拉住他,悄悄地把一封黄皮信塞进他怀里:“长者给你的,别让第二个人知道。”
同伴脸上尽是惊慌,颤抖着手把信藏好。
同门转身而去,他惴惴不安地拿着信,躲到厕所去拆看。
白小妧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发现自己躺在熊猫医院的病床.上。
她就地翻了个身,趴在病床的围栏上往外看。
厉景颜一边的桌上写着报告,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好看啊!
其实现在白小妧对厉景颜的感觉还是蛮复杂的,她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个叫华盖的有没有对他说起过?
而他对面坐着一位武警,怎么会有武警在动物园里?她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不自觉地晃动。
动物医院的味道还真不好闻,她晃着小短腿躺回床.上,晃着脚丫子‘嗯——嗯——’地叫了几声。
本宝宝起床了,两脚兽们还不赶紧来侍候朕起床?
厉景颜听到她的叫声,立即放下手中工作走了过来。
他淡漠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扭金丝眼镜挡住他的眸子,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柔和不少,但白小妧仍觉得他的眼神异常犀利。
就像一把刀子,直接刺破了她的伪装一般。
她怔了一下,然后才晃着圆圆的黑白脑袋,‘嗯——嗯——’地朝他叫。
厉景颜修长的双手穿过她的的腋下,另一只手托住好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一滑,就从尾巴滑到了菊花上,手指凉凉的触感让白小妧的身体猛地一下绷得紧紧的,瞬间红了脸,娇羞地低下头,抬起抓子捂住脸。
厉景颜仿如毫无察觉一般,抱着她放到台上一阵检查,确定并无大碍之后,便抱着她直接回熊猫馆。
途中白小妧看到好几名武警拿着枪走来走去的在巡逻。
白小妧:“……”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武警在动物园,而平时人满为患的走道里,竟一名游客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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