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顾寥,姚蓁蓁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明明每次都不愿意出去玩,时代拉着他出门时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可每次在外面总能玩的一身汗。回到家时,他飞扬的眉角,眼中的神色也无一不在告诉姚蓁蓁——
他在外头玩的痛快极了!
好嘛,姚蓁蓁也懒得管口不对心的小狼崽,有人在旁边看顾着,她便就随他去了。
方嬷嬷才不管别人,她一门心思服侍着她的小娘子就够了。跟着姚蓁蓁回来,兑了热水让她洗漱一番,便吹了灯便合门离开了。
屋子里一点也不安静,修炼之人耳目清敏,在闹市之中就有些不太方便了,夜市的喧闹声透过院墙,传到姚蓁蓁耳中,她在黑暗中看着床顶上的雕花,脑子里想过很多事情。
“方嬷嬷与顾上仙两人日日都陪在您身边,为何只有嬷嬷发现您的异常?”
“上仙他,还是太自负了。”
“顾上仙并不是姑娘的良配。”
阿肆他,其实还是为自己好啊……这没什么好怪他的,若不是那她当朋友,谁愿意说得罪人的话?姚蓁蓁叹口气,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侧躺着,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不想再听那些跑到耳朵里的声音。
“多则三日,少则一日,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
“不好!大骗子!快到子时了,我看你几时回来!”
最终所有的抱怨都化为一滴眼泪,没入锦被。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这般想法是太无理取闹了。在恋爱前,她若看到有别的女子这样胡思乱想,必是要笑上两声的。
“瞧瞧,哭什么呢,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后背突然出现一人将侧躺着的她揽住,拥进怀里,一瞬间紧绷的身体因为闻到熟悉的气息而慢慢放松下来。
那人在黑暗中将头埋进她颈窝,闻她发间的香气,“说好三天就三天,我可不是大骗子。”
姚蓁蓁“啪”地一下拍上他的手,发出清脆一响,翻个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拉起躺在床上的人坐好,就着月光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脸还是那张脸,身子还是那个身子,鼻子眼睛胳膊腿一个不少,搭上他的脉查探一番也是好好地,没受暗伤,全身上下若说哪里不对,只有她刚刚拍红了的手背,姚蓁蓁有些心虚,却也松了一口气。
她真是担心死了。
与其说是离开几天让她想的不得了,还不如说是因为顾浔那么厉害的人都说了,少则一天就可以完成的事,却偏偏走了那么久,她怕他在外头受了伤。
见她放下心来的样子,顾浔笑了,一手扯开自己的前襟,另一只手去捉她的手,作势要按到自己的胸膛上,“这就放心了?别急啊,外面你检查了,里面你还没看呢……”
他故意将嗓音压低,一句话说的暧昧又撩人,黑夜里,孤男寡女坐床上,动作亲密,一时间被顾浔这把火添得气氛都变了。
“说什么呢!”掌下肌肤温热细腻,那温度几乎要灼伤了她的手,“几天不见你的嘴倒是贫了不少,我看啊,脸皮也厚了!”说着,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出,却是连抽几下都抽不出来。
顾浔按着她的手没放开,倾身揽住她腰身,紧紧抱上去,凑在她耳边叹息,“你怎么这么叫我喜欢……”
气音撩人,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耳廓。姚蓁蓁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好似烧了起来,心也突然加快了跳速,好像要跳出来一般,这种感觉在耳朵被湿润包裹时,尤为强烈。
“顾浔!”
她一下憋住了气,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顾浔含住她耳垂,舌尖描绘耳廓的形状,身子更上前一步将她抵在墙上,分出心来回她,“我在。”
姚蓁蓁有心想说不是这个意思,却没空说出来。那人的手从她的后颈顺着脊椎一路滑到她后腰,绕到旁边去扯她衣带。她本就换着中衣睡觉,衣带好解的很。床帘不知何时被放下,隔出一块仅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
“阿蓁……”
湿热的吻落在颈侧,轻轻吮吸,在她还处于愣怔中时,略带薄茧的手指攀上她腰腹,一路上爬,握住那抹温润。
“顾、嗯……”即将要出口的话变了调,姚蓁蓁睁大眼睛咬住下唇,她身子有些瘫软,好像全身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住自己,下意识地攀住顾浔的肩膀,好稳住身形。
“可以吗?”
“啊?”
“阿蓁,可以吗?”顾浔气息有些不稳,他停下手中动作去寻她的眼睛,黑潭般的眸子仿佛要把她吸进去般。
姚蓁蓁记不清自己怎么回答的了,她脑子木木的,被人推到在床上,像是布偶一般被人摆弄。那人抬着她的腿,扶着她的腰,撞击过来的力道太大,压得床“吱吱呀呀”作响,过了不知多久又把她翻了个身。一夜过来,不知道翻腾过多少次。
她倒是记得,床晃了一夜,男人的闷哼和喘息在她耳边也响了一夜。
——
日上三竿不止,日头爬了五六七八竿,姚蓁蓁也不想起来。即便是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她被顾浔折腾起来抱着进了浴桶,洗刷干净又换了衣服放床上,顽强的瞌睡妖依旧紧紧地抱着她,不愿撒手。
所以,真心不是因为她懒。
顾浔也不催她,让方嬷嬷备了好克化的小食,听着隔壁几条街传来的喧闹声摇头,小丫头这回怕是赶不上看乔家招亲了。
时源拜托阿肆和李单琰带时代出去凑热闹,自己回房歇息,一时之间院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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