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的位置。”
丫鬟闻言虽有疑惑,却依旧点了点头。在无双身旁的秦文雅亦是疑惑不解,还不待她思考时,无双对着状似无意的对着先前秦燕趴着的花丛方向嘴角一勾,笑的甚是邪孽道,“这好好的赏荷宴,没想到还未开始便上演了一场好戏,不过,相信长公主定会明察秋毫,找出这出落水的真相,不会让秦府小姐这般不明不白落水的”
站在隐秘处的几位小姐一惊,眼神慌乱着转动,如果细看下还会发现那身体亦在颤抖着。
无双说完后却再也不看一眼,便直接转身与秦文雅离开了这里。
“表姐,您的意思是文琳落水是有人推的?”秦文雅与在那的官家小姐一样,都不傻,一听这话便都明白过来了。
“嗯。”无双淡淡的应了一声,眉头紧皱,方才让秦文琳靠在自己身上,现下衣裳却有些湿了,很是不舒服。
“表姐怎么了?”秦文雅见到无双皱眉问了一声。
“无事。”无双摇了摇头,脚步又是加快了一些。
“那表姐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人推了文琳?”秦文雅小跑般跟了上去,一边还问道。
“八九不离十。”无双答。
“那……”秦文雅还待多问。
“这件事是在长公主府上发生的,自是有长公主来做处理,你我只需等待结果即可,切莫乱出风头。”无双止步回头望向秦文雅回道,“好奇心太甚亦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若是真想知道,问向别人来揭晓不如自己多观察来发现,多看少言。”
“是,表姐。”秦文雅闻言低下头回道。
无双见状便也不多说,继续迈开步子往前走。
“那,便是秦府表小姐?”因无双方才的突然出现处于震惊中的男子这边将将回过神,皆转向秦府几位公子那求证道。
“传闻果真不假,清冷的气质,淡然的处事,果真无双。而我等的想象却实在过于狭隘。”一学子边回忆着边感慨道。那般风采的女子,果真闻名不如一见。
围观众学子亦点头附和着。
“怎样,皇兄们还认为只是传闻么?”萧天旭戏谑的问道。
二皇子萧天祺抿了抿双唇,不语。
“仅仅远远一观罢了,怎能妄下断言?”大皇子萧天烨回道,随后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你去打听下,方才那位穿着月牙白衣裳女子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事?”方才他们只是站在男子宴席这边远远一观,不过他却看出那女子的冷静,以及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势。然而,只是一个在民间生长多年的女子,怎会有那气场?
从进了长公主的赏荷宴后,就一直不开口的三皇子萧天允,则是淡淡的注视着无双方才离去的方向,眼神渐渐幽深复杂。她变了,没有了以前的开朗性子,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是因为这些年的变故吗?还是……
“怎样?”而在男子宴席不远处,离女子这边稍近的一处隐秘之地,则是隐藏着另外之人。此时一道男声幽幽响起。
慕离冷冷的撇了一眼出声之人,随即转移视线,双手转动轮椅就要离去。
“唉,别走啊,你不想知道我这几日打探到关于她的消息了么?”男子追了出来,双手搭在轮椅的靠背上,接手过慕离的动作,慢慢的推着轮椅。没办法,长公主府不能带多人,所以他也就仅仅能带慕离进府,自然这推轮椅的活,就由他来做了。
“南倾!”慕离停下动作转头,冷冷的警告了声。
“哎呀,别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嘛,要知道今日可是因为我,你才能来这公主府,一睹佳人方才的风采啊。”名唤南倾的男子便是锦绣缎庄的老板,亦是仲叔口中的二皇子。因长公主的衣裳尽皆是从锦绣缎庄出的,所以以南倾与长公主府的关系,要到一张请帖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南倾在大萧的身份乃是锦绣缎庄的老板,虽不是皇商却更得京城贵妇们的喜爱。而他自从知晓邪医真实身份后,就密切关注着。得到她今日会来赏荷宴,便与慕离一同前来想要凑个热闹,谁知竟然宴还未开便看了场好戏。
慕离不语,只是冷冷的盯着南倾。
“罢了,还是说正事吧。”南倾被那冰冷的眼神盯着发毛,实在是不敢再逗乐下去,只好妥协道。
慕离这才收回视线,冷冷的开口道,“说!”
……
长公主府供宴客休歇的厢房处,秦大夫人听闻公主府上的丫鬟通知时便急急赶往休歇的厢房。
“文琳怎么样了?”看着躺在床榻上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正在被大夫诊脉的秦文琳,秦大夫人转向一旁的无双问道。
“应是无碍。”无双淡淡的回了一句。
秦大夫人闻言点点头,心下一安。既然无双都说了无碍,应该就是没有什么事了。
“阿嚏!”无双鼻子一痒,一个没忍住的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秦大夫人闻声立马一惊,抓起无双的手问道,“怎的这般凉?”又摸了摸无双的衣裳,虽说天蚕丝丝质顺滑微凉,但也不是这种湿湿的感觉。
“无事,方才沾了点水,我已让语婧去取干净衣裳了。”无双依旧风轻云淡的回道,顺便抽回了自己冰凉的手。
“要不让大夫也帮你看下。”秦大夫人紧接着说道。人家不是常说,医者不自医吗。
“不必。”无双摇头。她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么,只是这房内人多空气充斥的,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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