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另有安排,我出现在京城就是乱了人家的计划,有沈英在,就能方便点点鸳鸯谱?
可是,这些跟你胡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是沈英的娘子,就是防着胡家?这些魑魅魍魉的复杂官司,她是真没兴趣,管你们是些什么人。
往坏了想,如果京里那位大人物不是看在小妹曾珍的面上,是不是要把她沐淳从世上抹掉?其实换得是她站在人家的立场思考,出现这么一个挡路石子儿,也是蛮头痛的。
厉害了我的师太,咱们要不要走着瞧瞧?
话说回来,沈英还真是心宽啊。不过,好像她的心也很宽。都是奇葩男女。
三帆大船驶入天江出康西,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榕州城,沐家新买的大宅子里,顾杏娘刚刚跪完菩萨烧完子时香,浑身都檀香味。
她以前不信这个,因着女儿婚事不顺,也开始信了,求菩萨保佑女儿觅得如意郎君,还要让菩萨关照女儿一路顺利、无病无灾、吃饭合胃口、去哪都遇贵人……若是自己没说全,劳烦菩萨帮着补齐,她一定多多烧香……
“京城啊,听说比榕州大好几倍。我两个月才把榕州的大街认熟,淳儿到了京城走丢怎么办?”顾杏娘偎在相公怀里唠唠叨叨:“以前没出碧水不觉得,到榕州姑娘多了一比,淳儿是真真美,出个门都惹得街坊四邻盯着看。”
“是啊,小时候碧水总来拐子,我俩从不敢带她出门。光是一个美字岂能把淳儿概括了?忒浅薄,咱家淳儿秀外慧中钟灵毓秀,气质美如兰才华馥必仙。”
“画本儿看多了?”顾杏娘仰头嗔相公一眼:“你讲的那些,正常人根本就听不懂,还不如美字来得实惠。”
沐二郎的手臂搂着娘子:“放心吧,嫂子说除非她死了,绝不容淳儿少一根毫毛。你不信嫂子,也得信淳儿,她走前说那么多话都白讲了不成?”
“你们男人就是心硬,说放心就能放心。”
“歇息吧!”沐二郎吹灭了油灯。两眼直直看着帐顶,久久没有闭眼。
顾杏娘也大睁着眼睛,还想跟相公找话说,好排解对女儿的担心和思念,偏相公不愿。
家里购了新宅子,沐秋儿也有了自己的院子,她天生胆大心又熊,往常这会子早就呼呼大睡了,可是今夜却在被窝里抹眼泪。朝外说道:“圆喜,我想姐姐。”
“呜,我也想大姑娘和圆宝。”
“呜呜呜”“嘤嘤嘤”
主仆俩放肆地发泄情绪,已经睡到一个被窝去了。张婆披件棉袍牵着冬才进到屋里,听到的就是鬼哭狼嚎的动静。
“二姐,我要跟你一起睡。”小冬才使劲揉眼睛。
张婆道:“二姑娘,小郎睡不着,我怕他扰着太太……”
好家伙,最后连张婆在内,四个人都睡在这间屋子里。张婆难受,怎么大姑娘一走,一个个的都变胆小了呢。
船上的沐淳也很想家,九年了,第一次与父母分开。与他们一分开,她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独自生活的日子,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越往南行天气越暖,换陆路后则是越往北越冷。沈英说二月底地上的雪差不多就化完了,耽误不了行程。
沐淳翻翻书练练腿脚打发时间,胡红忠时常会偶遇沐淳,可惜每次都有沈英在。沐淳没好脸色,沈英只有怒色,二人着实没见过脸皮如此厚的,险些把事情说开。这胡红忠深谙厚黑学之道。
至从去年发生了船上那事,沐淳就再没放松过警惕,知道他们身边一直“有人”,便也不怕胡红忠能做出什么来。
“咱们大康有‘上访户’一说吗?”沐淳突发奇想问沈英。她对这个奇怪时代的首都充满了好奇。
“什么?”沈英首次听到这词汇。
“就是告御状的。可设有专门接待申冤百姓的衙门?”
“没有。为何要专门接待,各级官府的大门不开着嘛。”沈英说得很肯定。
沐淳还以为有穿越前辈创造了这个部门。
“你关心这个做甚?想让官府来判你的婚事?”沈英显然是故意问的,知道她做不出这事。
沐淳一摊手:“你明知我们两家没有下定亲事的文书,何必故意气我。”
沈英讶异:“这还真不知道,为何没去?我记得当年传来为皇上祈福的消息时,我就提醒过你们。就算后来又惹出了那些事,解决完后不就应该去补上吗?”
沐淳摇头:“没去,忘了,都以为需不着。”
沈英扭头笑了笑,自嘲道:“当年其实我就有心于你了,但是想到你若是入选进宫,定会很难过,就……”说着甩甩头:“我乃大康好男儿。”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懂得尊重人,尊重我,你本就是好男儿,可惜我想嫁的相公不……”
“打住!不用总挂在嘴边提醒我。”
沈英欲转身离开,他要去喝杯酒平复一下心情。
沐淳唤住了他:“英哥哥,你说说我朝的官阶吧。”
英表哥改成了英哥哥,这是好的变化?沈英唇角不由自主挤出个笑,千总大人说得没错,好女架不住赖汉缠,淳娘纵是块石头,我也能水滴石穿把她给化了。
“你想知道什么?听说你学过儒家十三经,难为你啃得下来。好,今日就好好给你说说,别的我懒得学,这些倒是门清。”
“耳朵洗好了。”沐淳一边听一边记。
大康朝廷设六部,六部之上没有三省,而是分左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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