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现在立即变成人,他好仔细问个清楚。
幸好,经过这一番忙碌,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床帏已经放下,柔和的灯光透过薄纱照进来,裴策斜靠着,轻轻地替噜噜顺毛。
噜噜乖乖趴在他裸着的腰腹上,四腿摊开,一边摇晃尾巴,一边舒服地打呼噜。
顺着顺着,打着打着,一个眨眼间,裴策摸到的不是柔软的猫毛了,噜噜也差点从裴策身上歪下去。
她慌张地抱住他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变回来了,立即坐了起来,抱着裴策的脖子边蹭他的脸边委屈地撒娇:“你去哪了呀,我都等你一天了!”
她光着,裴策身上只穿着亵裤,可此时此刻,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
伸手抓过睡袍替她披上,裴策将噜噜打横抱在怀里,低头亲亲她的脸蛋,诱惑着道:“噜噜,从昨天晌午开始,你把你的事情都说给我听,好吗?”
噜噜喜欢他的怀抱,握着他肩头散下来的黑发绕圈玩,小声嘟囔道:“为什么要说那个啊?”睡了一觉,醒来就一直跟顾三在一起,她不想提顾三。顾三不让她回来,往她腿上栓腰带,还不让她自己嘘嘘,她再也不要理他。
察觉到她的不高兴,裴策吻得越发温柔,“好噜噜,说给我听吧,我想听,你不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想你。你说说,说完我就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好。”
他这样柔声细语的,噜噜哪里舍得拒绝他?眯着眼睛蹭蹭他胸口,慢慢地说了起来。
裴策抚摸她长发的动作,慢慢就停了。
原来,还有个顾三。
在梅园门口拦住他马车的那个高大男人,就是顾三吧?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等噜噜嘟着嘴说完,他压下对顾三和常遇的愤怒,开始耐心地问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噜噜说得都口渴了,裴策才终于不再问了。
如果说之前他脑子里有太多的疑惑,现在那些疑惑,都换成了噜噜的一句话。
她说,那天在树上,常遇戳到她里面去了,她好疼。
常遇戳到她里面去了……他都没有那样过。
常遇弄疼她了……他都没舍得让她疼过。
从梅园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做好了她被常遇要了的准备,可现在听她真的说出来,他嫉妒,愤怒,不知该如何是好。
怪常遇吗?是噜噜先招惹他的,噜噜让常遇做她的男人,噜噜喜欢被常遇亲近。
怪噜噜吗?他怎么能怪她,她什么都不懂。如果她像其他女人一样视贞节如命,对一个男人守身,那她就会忠于最先碰过她的顾三,她就不会回来,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
可她是他的啊,如果……如果他在解救林员外的那个晚上就认出她该多好!
事到如今,裴策只能怪他自己错过了。
心口像被丝线勒住一样,勒得他窒息般地难受。
“我好渴啊,你去倒茶给我喝!”
噜噜见裴策怔怔地瞧着自己,眼里没有笑容也没有温柔,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便轻轻推了推他。
“好,你等着。”
裴策清醒过来,将噜噜平放到床上,出去倒茶了。
一连喝了满满三杯茶,噜噜才满足地擦擦嘴,懒懒地躺到床上。其实吧,白天睡了一整天,她现在一点都不困,她想到了昨晚的舒服……噜噜偷偷一笑,侧转过身,透过床帏看向立在外面的男人,希望他快点进来,她好想亲亲他,然后,被他亲。
可裴策一直没有动,甚至,他都想离开片刻。脑子里太乱,他需要静一静,他需要时间接受这个事实。
“你去哪儿啊!”
眼看裴策要走,噜噜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挑开床帷,着急地问。
裴策回头,刚要说话,目光却顿住了。
不知何时,她已经褪下了他那件宽松长袍,所以现在,她身无寸缕。
灯光透过半开的床帏,直接落到了她身上,往常细白如雪的肌肤,如今却多了处处红痕青紫。有男人的指印,也有吸咬出来的吻痕。
那是顾三留下来的。
裴策攥紧了拳,他好像突然置身于那间搭在树上的小木屋里,好像亲眼看见那个粗野的男人压在噜噜身上,亲她摸她要她,亲眼看见噜噜像回应他那般热情地回应那个粗野男人,甚至给他做那种事情。
他以为,噜噜只会对他那样做的。
但她不是,她不让他进去,却让常遇进去了。
情不自禁地,裴策朝床边走了过去。
他在床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噜噜,眼底渐渐燃起怒火。他说不清因谁愤怒,可他控制不住。
噜噜早就等着裴策过来呢,他一站定,她便跳了起来扑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亲吻,“裴策你要去哪儿啊,我好想你,我想抱着你睡觉!”
她真的好想他。
有点委屈又有点撒娇的声音,彻底唤回了裴策几欲在愤怒嫉妒中崩溃的理智,他立即紧紧抱住她。
是啊,她一个人跑了那么远的山路,又在这里等了他整整一天,不理顾三也不去找常遇,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只要她看重他,总有一天,他会将那些人从她脑海里赶出去!
“噜噜!”
想通了,身体好像突然重新活了过来,抱着她美好的身子,紧密相贴,又被她毫无章法地啃咬着,裴策顿时情动,想要她的yù_wàng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呼吸急促起来,裴策迅速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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