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
“全是我的错。”展硕苦笑,眼里都是痛楚,“我不该和她计较,不该和她冷战,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等事情发生了才后悔呢?这明明是可以避免的事情!”关心慕提声,“我问你,你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珞珞?”
展硕立刻表明态度,坚定地摇头:“绝对没有。”
关心慕松了口气,瞟了一眼展硕:“亏你还有点良心,现在你只能努力表现,才能挽回琪琪,更加倍地对她好,否则……我让我家男人来揍你!”
回家后,关心慕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从嘴上一个劲地痛骂展硕到连坐了全部男人的一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见异思迁的败类!”,费钧从背后飘过,蹙了眉头。
关心慕回头瞥他一眼,哼了一下。
费钧将一杯温水搁在她面前,提醒道:“你
骂骂咧咧快一个钟头了,口不渴吗?”
“你说展硕是不是混蛋?”关心慕急于找到共鸣,顺便给费钧敲敲警钟。
“这事不是一方的错。”费钧慢条斯理地说,“在我看来,怀了孕不能控制情绪,还赌气发疯的女人更幼稚。”
果然男人和女人的视觉,价值观是天壤之别,关心慕听了费钧的话超不爽,急着和他辩驳,两人就开始为何琪和展硕谁错了的问题争辩到很晚,连上了床还在你一言我一句地反驳,最后费钧一个翻身,低头攫住了关心慕吵吵嚷嚷的嘴巴。关心慕大力反抗,使出浑身力气折腾了许久,终于将费钧压在身上,她喘着气坐在费钧的胯间,却发现无耻的某人的某个部位挺得厉害,滚烫得和块烙铁似的,在看看他的脸,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
“原来你喜欢在上面,早说就好。”费钧懒懒地伸手扶住关心慕的腰,浓眉轻扬,笑得很腹黑,“偶尔换换不同的体位也不错。”
“无耻!”关心慕大声道,“谁谁谁说要和你做那事了?我们在争辩,辩方一号你专心一点好不好!”
却不知危险已经临近,费钧滚烫的手掌很轻巧地滑入关心慕的睡衣下摆,熟门熟路地上移,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
“和你吵得口都干了。”费钧微笑,“先做正经事。”
“口干去喝水!”关心慕试图拨掉费钧蠢蠢欲动的爪子。
“我要喝奶。”费某人的大掌完全包裹了关心慕的胸部,眯起了眼眸,里面闪动着灼热的火苗,声音粗哑又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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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关心慕又被费某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直接导致隔天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腰酸背痛地冲进公司,赶在八点三十分之前刷了卡,气喘吁吁地倒在椅子上时,来来往往端着咖啡,吃着饼干的同事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她转了转眼睛,从包里掏出小镜子一看,自己的脑门上的确写着“x欲过度”四个字。
中午在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关心慕觉得身后几个实习小姑娘在窃窃私语,说的对象又好像是自己……她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几个小姑娘就立刻噤声了,且齐齐将目光挪向窗口的大盆栽,关心慕转回头,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了,她心里确定自己成了别人八卦的对象。
原因?
吃饭的时候,许帅凑了过了,还猛偷关心慕碗里的糖醋丸子,关心慕问他自己今天有没有哪里比较特别?他眯了眯眼睛,说你转个身,关心慕不知所以地转了个身,许帅立刻扑哧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关心慕转回头,紧张道,“我背后是不是被人贴了纸条,写着我是二货?”
“是你的脖子后头被种了好几个草莓。”许帅笑得很开心,摇着自己的食指,“你们激烈归激烈,别将激情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好不好,这不明摆着给人遐想的空间吗?”
关心慕涨红脸蛋,心想费钧是什么时候啃她后脖子的?她怎么没有印象了?不不不,好像是在她筋疲力竭,昏昏欲睡的时候,费钧还缠着她不放,在她的后颈摩来摩去的……无耻的费钧!太不要脸了,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因为生费钧的气,中午接到他的电话她也没好气,匆匆说了几句便挂掉了。
下午的时候,办公室一位婚龄三年的大姐姐正在传授几个女实习生婚姻的真谛,什么“睁一眼闭一眼”,什么“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什么“当他放屁的时候,千万别嫌臭,屏住呼吸忍过去”,几个女实习生听得很认真,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末了娇嗔道:“什么嘛,和我想象中的婚姻完全不一样啊,好琐碎好乏味啊。”大姐姐哼了哼,嚼着橄榄,睥睨她们:“你们也就只有两三年做梦的时间,结婚时刻就是梦醒时刻。”接着她又提点道,要抓住老公的心就要抓住婆婆的心,只要婆媳关系搞好了,婆婆站在你这边,老公就逃不了了。
关心慕听了蹙起眉头,心想自己和婆婆沈婉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呀,沈婉对自己一直是态度淡淡,眼里没有温度,和看过路人
没有差别,这是不是应该向大姐姐讨教讨教?
但瞅着大姐姐诲人不倦,唾沫横飞,心想还是不去了,其实搞好婆媳关系也不是难事,只要自己主动一点,多点尊敬和孝敬,沈婉的心一定会融化的。
正巧,隔天下午公司举行k歌比赛,关心慕因向来无音不全就没去参加,趁着空档去了超市为沈婉选购了蜂胶,花茶和鹿骨胶原蛋白胶囊,拎着三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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