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料上放了一个铁熨斗,罗小桐高兴起来,这个她见过,裁缝店里的人都用这个,她突然想到什么,对呀,帮娘娘熨衣服,。
说干就干,她从门背后找到大案板铺开,蜂窝煤炉子也打开,放上熨斗烧着,罗小桐想了想从院子的铁丝上取回娘娘的一条裤子铺平,然后直接把烧好的熨斗放上去……
可想而知熨斗烫的地方立刻发出一股糊味,吓得她立刻抬起熨斗,看到熨了一个大洞的裤子她傻眼,慌张的趴在窗户上看了看,见没有动静,急忙快速的把裤子胡乱一裹,收拾起案板熨斗,可是裤子怎么办?扔了!脑子想到办法,拿起裤子出门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唐湘香回来第一时间就就发现裤子不见,她没有吭声,想着或许被小偷或放牛的孩子拿走,可惜她才做了没有多久的裤子。
罗小桐又想其他办法讨好唐湘香。
罗小毓却想起清水驿这个乘降所,这是最小的火车站,准确一点儿说不算站,它没有站台不办理业务,更没有道岔,只有工务段设的养路工区,每天慢车在这里停站两分钟,主要方便职工上下车,再后来当地农民也可以上车,没有买票上车补票。
可是罗小毓说的这个乘降所在绵水西边,和汉水方向相反,可不能像去汉水那样打个时间差可以回来,清水驿只有下午和火车,去了要住一天,第二天才能回来,罗小毓发起愁来。
这种情绪带到饭桌前,唐湘香发现就问:“愁眉苦脸的怎么啦?”
罗小毓说了自己的想法,唐湘香笑着说:“做机头呀?段上规定闲人不能上机头,所以明天看有没有检查?明天又不是星期天我估计可以,你和谁去?交健?”
唐湘香在近几年里觉得大女儿能独当一面,她也希望孩子自己闯一闯,李交健抬头有点儿担心,他俩“不行再叫一个人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不再叫罗小毓姐姐,可是直呼大名又不想,就这样别别扭扭,要不不说话,要不走进直接说,罗小毓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小环节,她在想这个家属区还有谁能去?
“龙建兵”李交健说。
罗小毓皱眉,外段的能行呢?“你爸不是在家吗,不行让他问问,明天给我们找个熟人说一下。”
罗小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解决了自己提的问题,才能有能力带上龙建兵。
李交健进屋去问父亲,李守东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屋里烟气腾腾,他没有感觉李交健的到来,李交健很心疼父亲这一年的变化,看着父亲孤独寂寞的样子他眼睛发酸,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说:“爸,我想和小毓明天去清水驿。”
李守东慢慢的转过头看了看李交健,这孩子这一年里长高不少呀?他心里有愧,觉得自己还是关心他太少,多亏了罗家呀,他立刻坐起身扔了烟头说:“清水驿是不是?这个时候哪里核桃最多,还有鸡蛋也很便宜,明天我看一看,哦,这样吧,明天我也走车,但不知道几点,如果我的车不用说,如果不行我再给你找一个人,你们几个人?”
李交健露出高兴的表情说:“三个人”
第二天六点龙建兵比上学的学生起的还早,弄的龙家几个孩子纳闷,龙建兵顾不了这些,稀饭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拿起热腾腾的馒头,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急匆匆走到罗小毓家。
罗小毓和李交健起的也早,因为昨夜李守东到了兼休室睡觉,等待派班员叫班,昨天晚上就交代李交健别晚了,早一点儿过去看情况安排。
机务段运转车间里的兼休室,夜里派班的司机都要睡在这里,白天派班可以回家睡,车间专门派两人到家里叫班,叫班的很辛苦,要记住每个正副司机家的住址。
☆、第二百零五章火车头
现在司机和他们的家属孩子大部分集中住在机务段家属区,以后盖了新房,司机分散的到处都是,为了方便期间,运转车间给叫班的两人配上自行车,他们骑着车子一天到晚在绵水地区到处疯跑,走家串户去叫班。
李守东也可以等着早上叫班的人去叫他,他想着在这里睡要踏实一些,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一早李守东走进运转室看到自己和副司机的名字都挂在黑板上,计划员告诉他们走车时间和机车号,然后签到,领取区间电话和铝制水壶等备品,出门就看到三个孩子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他招了三个孩子悄悄的说:“在西边机车出库的地方等我,这有领导有检查。”
机车出库的地方绵水铁路子弟都知道,就连四岁的罗大海看到机车响起长笛都兴奋地说:“啊!机车出库了,出库了!”
龙建兵看了股道上停着好几台机车,当年的蒸汽机车已经没有了影子,没有鲜明的大红,配上他喜欢的绿色,这样高大威猛的机器,不知司机叔叔怎么驾驭?
等三个孩子上了车龙建兵看到正司机前面的一排钢琴按键,还有各种的仪表盘就觉得司机叔叔不得了,只见李守东给风制动,不知按下哪个钢琴键,机车发出一长声,接着开始缓缓前进。
前方透过宽大的玻璃让人近距离的体验钢轨第一时间向后移去的感觉,视野开阔,心旷神怡,有指点江山的味道,啊!火车司机真伟大。
向西行驶不比往东行驶,汉水盆地就是从绵水分界,东边还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往西没多远机头就钻进了山洞,黑白交替让孩子们一下失去兴趣,他们悄悄地打开一侧的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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