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凤儿该做的,为了主子的大事,凤儿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说话间抬头痴迷的看着床榻上的男人,那种眼神就是自己面对冥刹六万年也见不到的疯狂痴迷与恭敬崇拜。
“真是辛苦凤儿了。”话虽这么说,可眼睛里见不到一丝怜惜,强大的吸力把地面上的凤情瞬间拉到自己的怀里。
“主子……”几乎娇嗔,还有无比的渴望。
“嘘……我们有的是时间。”一个掠夺性的吻下,大床的纱窗也跟着散落。亲热点燃的只有欲,没有爱。
冥神界既然已经是囊中之物,那么马上就可以利用界印,吸尽冥神界的本源之力。然后就是佛真界、森罗界,最后是玄悟界,只要把鸿蒙境里的四大本源之力吸尽,在拿到六道里的六把钥匙,那么……这个世界就是属于他的呢…………
到时候再把这个世界送给父尊,到时父尊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不能急,不能急,对了…………好像忘了还有那道煞风。看来是时候亲自出马了。这个与鸿蒙宇宙的尊星有着相似力量波动的世界,早晚是他的所有物。而眼下不过芙蓉帐中惹尘埃。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知道原来看上去憨实纤细、略显秀气的殿下是这么…这么暴戾的理所当然的存在。
尤其是那砸吧砸吧的音调,记记到肉、到骨、到血。那一声声;知不知道、明不明白的话语。不仅敲打在那绝世凶兽的心坎上,看着那如烟火散漫开来的血溅落四方,那画面,那景象,更是深入到斩星辰的心头,真的是终生难忘。
那可是绝世凶兽啊!单凭双手血肉之躯,就能一拳一拳的砸开那坚硬如绝世神铁般的鳞片外皮肤。自己看的很真切,一拳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凹出现,骇人、惨烈,更是无法挣脱。
撕裂的声音,嘶吼的声音,那是痛,直达心扉、怎么也摆脱不了的巨痛,这些交织在一起成为了地狱深渊最绚丽华美的音乐。仅仅一次出手。已经足够让对手绝望,生不出半点别的意思。
“雾儿,你把为夫的话当戏言嘛!”一尘不染的出现在非雾的身后,冷飕飕的话穿过非雾的耳畔,使得正叉腰瞧着那座凹凸不平的小山的非雾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机灵。糟糕,得意忘形了。
“老爹,你解决完了啊!”非雾作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献媚,帮着皇甫挚天捏着双臂,按摩着。
可是没捏两下就被皇甫挚天执起双手,紧握玉润纤柔。
“累嘛,雾儿该休息了。”刚才若不是稍微耽误了一点点时间,因为他有些好奇,别的宇宙的人怎么会跑到他鸿蒙宇宙来,就多用了些手段,却不想无极之眼也看不到谁主使的,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是某种交易而已,二就是这些外宇宙的侵入者早就被洗脑。
也因为这样他才会晚了些时间,而让雾儿做出那种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要不是神识扫过,确认雾儿没有一丝伤害,不过是兴趣使然而已,想要痛快的玩一把。他早已经处理了外面那些垃圾回到雾儿身边。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生气,雾儿怎么能让自己那么担心,雾儿可是凡人之躯,若是避开的不及时,伤了分毫,不是要自己发疯嘛!从遇见雾儿开始,自己就看不得雾儿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是自己的过失更不容许。
“老爹别啊!”非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着自己的视线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浑身就是不得劲儿啊!
皇甫挚天双臂一捞,人已经整个被抱进怀里。
“看来雾儿只有这样才会最老实。”抱着人越过那座不住颤动的小山,走回山洞。
在经过斩星辰的时候,一道极光至皇甫挚天身上射出,打在对方身上,然后那光把斩星辰整个身体包裹住。
“老爹,雾儿错了,能不能……”糟那个糕啊!要是自己再发生点什么变化,那可咋办?非雾有点着急了。
“不能。”想也不想的拒绝。
“可不可以……”接着游说着。
“不可以。”铁了心的,明明可以一击即中,这么大的人了,还玩。所以皇甫挚天生气,那非雾就得老实的带着。
“老爹我是问可不可以小解一下。你想憋死我嘛!”其实这些事非雾瞎诌的,就是试试着急老爹的底线,发现自己刚才真的玩过了,他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接近雷尊裁决那样的强大,别说受伤了就是放无数的原子弹在他身上一起爆炸,他也会毫发无损。但是这些自己老爹不知道啊!
所以……
非雾觉得这些都是自找的,真的有种脱口而出、要把一切都告诉老爹的冲动,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害得再等等,再等等。
“可以……”于是皇甫挚天抱着非雾脚尖一踮,如箭飞出山洞,没有多久又抱着非雾回来。
不过非雾脸上充盈着绯红,看来是在出去小解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小插曲。
而两人回来的时候,刚好与已经解困的斩星辰来了个正对面。
“谢过圣尊。”弯腰以示尊敬。
圣尊…………
“圣尊……你居然就是圣山的圣尊…………”那坨小山有了动静。那恐怖嘶哑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哀嚎,听上去却是那么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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