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不着痕迹地皱眉,看了眼郑风:“保喜欢这样跑,我就陪他这样跑,胜负我并不在意。”
郑风像是意识到什么,微微愣了下,然后在他们之间扫荡了下,随后就收回了目光,朝前方跑去。
钟曾则是跟着郑风跑,一直都这样跑下去。
很快篮球部队长与剑道部队长好似就要超越第一名的穆和与谢学长,谢学长与穆和他们自然就加快速度,扫了眼身旁的篮球部队长与剑道部队长后,就将他们给甩下。
剑道部队长看了眼篮球部队长,说:“我们上。”
篮球部队长点头,然后他们二人就跑得速度比之前快三分之一倍,一下子就把穆和与谢学长给超越了,可刚超越不到一会儿,谢学长与穆和也跑得更快了,他们二位也加速了,穆和正看着剑道部队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下:“队长,你之前隐藏实力,现在突然爆发出来,将我们给反超,这可是不厚道啊。”
穆和与谢学长配合得极好,他们跑得时候几乎没有绊到过,速度是一致的,很快他们二位就又超越了篮球部队长与剑道部队长,可是篮球部队长岂会让他们这样轻易地反超过来,将他们给甩下去?
因此,篮球部队长直接使出了最后的一招,那就是,把剑道部队长给背在背上,直接背着剑道部队长往前方跑。
剑道部队长倒是稳稳被背着,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说了句:“我们这样真不算是作弊?”
篮球部队长微微抬头,看了下正被背着的剑道部队长,似乎是有点小高兴,也不知道他是在高兴些什么,大概是在高兴他们马上就要反超了,他偷看了几眼剑道部队长后,就低下头了,笑着说:“不算做出作弊,因为,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没有游戏规定的游戏啊。这场比赛也是如此,我们必须得以身作则,让他们知道,其实胜利是需要用脑子去获得的。”
剑道部队长被这话给弄得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就用手敲了下篮球部队长的脑袋,这敲得相当轻,完全是不痛的程度,他说:“你确定我们不是在以身作则,告诉别人卑鄙二字是怎么写的?”
剑道部队长很快就直接从篮球部队长的身上跳了下来,他这一跳,直接把篮球部队长给弄得停止无法动弹,篮球部队长却只是保持那个姿势,对着剑道部队长,剑道部队长微微侧头,左眼闭右眼睁开,偷看了眼身后的篮球部队长后,就收回目光了,说:“我们不能这么卑鄙,都不知道刚刚我是为什么要答应你,配合你这样做。”
篮球部队长似乎觉得很不服输,他看向剑道部队长,眼神相当不甘心:“可我们马上就要赢了,剑道部队长!”
剑道部队长则是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抛给了他一个“你真想赢”的眼神。
篮球部队长被这话给弄得忽地沉默了下,见他沉默,剑道部队长就凑到他跟前观察着他的神情,篮球部队长低下头,看不清面容,剑道部队长就微微弯下身,从下到上看他的表情,然后,就发现篮球部队长眼底那里有一点不甘心,全是高兴与笑意。
剑道部队长皱眉,“你在笑些什么?我们马上就要输了,果然,你是不想赢,你故意让我们输给谢学长他们?”
篮球部队长似乎被这话给弄得愣住了,他咳了下,摆手说“怎么可能?只要对于我来说,任何一队赢了,都是篮球部的人赢了,因为其中一员都是篮球部员。”
剑道部队长不赞同地说:“其中有一员也是剑道部的人。”
篮球部队长大概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又摆手,然后还拍了拍剑道部队长的左肩膀:“对对对,你说得太对了!是双赢!”
说到这里,这篮球部队长就笑得相当高兴,都不知道高兴些什么。
剑道部队长瞧了眼正拍着自己肩膀的那手,然后就往后退了一下,把这手拍开来。
这躲避开来,篮球部队长就侧头看了眼剑道部队长,大概是意识到必须得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便说了句:“其实我以前不知道你喜欢喝蓝梅汁。”
剑道部队长大概是没有理解过来,有点懵了,他站在原地,一脸纠结,大概是不理解篮球部队长讲这些话的中心是些什么。篮球部队长微微侧头,看了眼剑道部队长的表情后,就又低下头,微微有些紧张似的,背对着身子,但嘴边却含着一丝笑意,不过他背对剑道部队长,剑道部队长没有看到便是了。
篮球部队长有些紧张地说:“以前我误解你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和我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成为朋友的,可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我发现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比我所想象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我……”
剑道部队长忽然就走到篮球部队长跟前,然后直接用木剑戳了下篮球部队长的腰。
被戳了的篮球部队长抬头看了下剑道部队长,剑道部队长正看着他,“盯”着他看,然后,剑道部队长就直接用木剑再戳了下篮球部队长的腰,才说了句:“原来以前在你心目中,我很差?”
篮球部队长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摆手:“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你误会了,我是指我现在发觉……”
可剑道部队长只是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与篮球部队长绑在一起的带子想要解开,不想再跟他跑了。
篮球部队长大概意识到现在解释没有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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