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下去吧,让朕一个人静静……”芙蓉的言语让魏皇重新坐回了地上,他已经掩盖不住自己的慌乱,匆忙摆了摆手。
“是。”两人从不同方向消失。
太可怕,那直逼面门的软剑和那如厉鬼索命般的眼神……夏林不是刚拿下罗桑城吗?他何时来的盛京,他如何潜入的宫廷,他用的是哪一门的功夫能这般毁天灭地……宋国……宋国不是那个华月生之流都能当上将军废柴国家,怎么会有这般可怕的人物……若他一日领兵北上,大魏还有能与之抗衡的将才吗?
慢慢扶着柱子站起,猛得趔趄了身形,本来摇摇欲坠的柱子顷刻间倒塌,灰尘落尽之时,一本泛黄的册子静静躺在地上,沉淀着岁月的重量,等待着再度开启……
幽冥司
华月生不知过去了多少日子,这个不见日升日落的密室里,连时间都停滞不前……她每日做的最多的就是呆坐在床上,抱着膝牵挂着……牵挂关押在大理寺的韩风澈,牵挂罗桑前线的夏林……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已经从最初的疯狂转成了无奈地顺从,因为,她实在打不开幽冥司的铁链……
如果……如果不去魏国救下韩风澈,如果在安宁村分别之时就将情愫断个干净,如果苍山落崖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如果魂梦楼从未相遇,如果自己不当那月华主帅,如果八年前没有那场战争……如果,如果自己大度些许,如果自己多念着小时候的情谊,如果自己多相信夏林,是不是结局也会改变?
可惜,这些都是如果……老天在冥冥中,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们三人的命格,或许从一开始,就是纠缠……
自己真的唯爱风澈吗?为什么听到夏林上前线的消息为他提心吊胆?自己真的原谅夏林吗?为什么几回魂梦都是风澈的身影?疯了,简直疯了,老天就是这般惩罚自己—一个所有的错误的源头……
若是可以,自己的一条命不知道老天还能不能看的上,若是可以,能不能贪心换风澈和夏林的平安?
呵呵……好像自己怂得很,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原来最废物的那个,是自己……
又不知过了几轮日夜,那密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夏林轻轻踏入,坐在她的身旁。
她是睡着的,浑身上下再也没了平日那嚣张的灵气,凹陷的双眼,蓬乱的头发还有浑身一股股酸味……
因为当时害怕她寻短见,夏林不敢让人送过多的水给她……
轻轻打开禁锢的铁链,她的脚踝被箍得通红发紫,手指慢慢抚上她的容颜,却不小心惊动了她的浅眠……
慢慢睁眼,是夏林疲惫的面容与风尘仆仆的铠甲,她还是第一次见夏林穿军装的样子,一时愣在那即便是疲惫与尘埃也无法掩盖的风华中……
“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夏林眼里闪闪着什么,却强牵着微笑:“罗桑城收复了,还有,你看我找到了什么。”从怀里小心拿出,邀功般展开在她面前。
华家祖传的琉璃坠子,被韩风澈弄丢的琉璃坠子,夏林替她找了回来。
“没事了,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吧。”将坠子塞到她手上,他慢慢将她抱起,一步一步坚定从容踏出幽冥司。
日头照的月生一阵头晕,夏林弯下身子为她遮挡,可她却突然从他怀中蹦下。
“我要去找幽尘大人……”她欲冲回幽冥司。
“先回家好吗?”夏林几乎是求她,追紧几步,从后抱住。
“我要去救风澈!他还在大理寺受苦!我绝不能丢下他不管!”月生像是疯了般挣扎着。
身体撞击大地的声音,月生被大力甩飞,滚到一棵树下才堪堪停住,嘴角边不知何时挂起了一道鲜红,她强撑起身子,抬头看向俯视她的夏林,微微一笑道:“夏林,你恨我吧。”
再次被抱起不是温柔的怀抱,是强有力的禁锢,她被扔进马车还未坐稳便被夏林压住,车轮飞驰,夏林粗重地呼吸拍打在她颈侧,男性独有的霸道和占有侵略着她的唇舌,吸允着她喉间的腥甜……
坚硬的铠甲随着马蹄的节奏击打在她单薄的衣衫上,已是冬日透凉的风刮入她的四肢百骸慢慢冻结了心房,到底是谁流下的泪那么冰冷,那么苦涩……
夏府的仆人们从未见过如此癫狂神色的老爷,他们噗通噗通跪了一地,让开道路,谁也不敢看那紧抱着华月生大步流星杀气腾腾的夏林。
踹开一扇木门,里面是常年温热的浴池,他将月生放下,撕扯她的衣衫……印象里的月生是非常爱干净的,即便在行军途中,都会煮化雪水沐浴洁身,他怎么能让她忍受污垢满身?
“不要!夏林不要!!”乞求声和泪眼中,身上的衣衫一片片飞落,飘荡在缭绕的水汽里,像是一只只枯叶之蝶……
“夏林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这样!!”她的哀求与反抗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没多久她已经□□,羞耻抱成一团。
一阵掌风将她击落在水中,头发被淋湿,皂角的味道正随着夏林的双手飘荡;胳膊被拉起,一块粗糙的湿布毫不留情留下一道道划过的痕迹;精油流过胸口,刺鼻的花香味……
月生放弃了抵抗,任夏林揉搓,又是这种无助又绝望情绪直击心房……上一次是出征之前的畅春园,风澈如满月之狼般扑下,不顾她的反抗;这是报应吗?在生命中动情的两个男子,几乎是同样的手段,将这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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