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掉到了水里,然后她就醒来了……一阵风吹过,月生被吹得一阵瑟瑟,这才反应过来着话本子里少了男主角,咦?韩风澈呢!她倒在地上左右摇摆着头——
山坡蓝天河流
河流蓝天山坡
未发现韩风澈一丝一毫的痕迹,月生一阵迷茫,突听见一声闷哼,她用力叠起脖颈,见一颗头发上泛着紫光脑袋稳稳当当停靠在她的胸上……
虽是统领宋国月华军的将军,可她从未学花木兰那般隐藏身份,所以,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女性,自是对她彬彬有礼,退让有度,甚至战场受伤也是军医轻轻托住衣物将她放于担架上,今日,今日竟被一个敌人如此轻薄了去,还是,还是在那个位置!月生猛地用手捂脸,直叹晚节不保,风吹起一片涟漪,一滴河水碰上乱石,溅到了她的后颈里,冰粒般的凉让月生一个激灵,猛一回神将风澈脑袋用力一拨。
月生那一掌算是用上了老力了,风澈被她推得滚了一圈之后头重重撞到一块大石上停了下来,月生怕他使计,不敢向前探看,忽的发现大石上流下一股鲜血,顺着血流看去,风澈的额头上撞裂了,伤口上糊着几缕乱发,鲜红的血衬的他那脸色更加的苍白,连唇都变成了淡红色……月生刹那间涌出一股类似于母爱的情感,她慌乱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目光,随意扫了扫,发现他手上紧紧握着一把剑,月生想了想,取下腰间的诸葛连弩扣上扳手慢慢朝前探去。
许是看他那握剑的手动了动,月生忙屏住呼吸放轻脚步,那几步路,像是走完了一生那般漫长,她渐渐靠近他握剑的手,缓缓蹲下,仔细打量起那柄剑来——剑上沾了些泥土,但丝毫不妨碍它透亮的光泽,犹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从那花纹快被磨平的剑柄处看出这剑起码有五十个年头了,但被人如此精心养护着所以宝剑未老,尤是那剑鞘上嵌着的一块绿松石,莹莹绿光惹人喜爱,月生似是失了魂般,她似是感受到那把剑的孤独忧伤,慢慢伸出手,摸上了它。
风澈觉得承宇剑被人移动的迹象,猛地睁开眼,目光正好落在月生的手落在那剑上,他一下腾转起来,一招扫堂腿向着月生的面门而去,月生移步躲开,退后几步站稳举起诸葛连弩扣动扳机,飞驰的短箭撞上承宇剑发出清脆的叮响,眼见风澈就要攻来,月生移箭上/弩,她已失了银枪,处于相当被动的劣势,唯有这把连弩扳回一丝生机,可自己右手不知怎地,怎么也没拉开那□□。
风澈越来越近,他的掌风已经扑面而来,月生咬牙扭转了身子,在空中翻滚了两圈才解了围,可风澈丝毫没有放过她意思,还未等她站稳,前胸挨了重重一脚,似是把她刚刚肺里存的那些河水踹出,月生倒地捂胸狂吐起来,胸···又是胸···他躺完还不够,还要踹一下,月生气的直跺脚。
身后一直没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她才听到夹杂着金属划在石头上的脚步声,她此时连手都抬不起来,知这下估计真的要完了,她闭着眼等着他手起刀落,挺直了腰杆让自己看上去更像英勇就义的感觉,他更近了,月生不自觉颤抖起来,死亡之前的折磨才是真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额……男女主大冬天穿着厚重的铠甲掉到湖里然后自然晕厥……然后一醒来就打一架,在打架的过程中踹到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第5章荒野求生(2)
月生像油锅里的鸡蛋那般被人拉扯着翻了个面儿,屁股正好抵在半人高的石头上,她真是烦透了韩风澈,杀个人之前还有这么多破事,再烦她她就不想死了,说不定还会跪地求个饶。
“给。”
月生睁开眼,见那韩风澈正捏着一块浸湿了水的布,他的胳膊曲着,离她不远不近,他的衣摆上明显缺了一块,估计那布就是从那儿扯下来的;他握着布的手因刚浸了水骨节苍白,月生见他的拇指又将布攥了攥,轻轻又道了句:“刚洗干净的。”
“失……失心疯啊!”月生看面前那人那副样子,心里呼啸而过万千奔马,不知他那脑壳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竟变着花样儿给她“惊喜”,既然是这样,她干脆顺杆去爬,慢慢抬起几乎麻木的胳膊去取他手上的湿布,待接近了,猛地坏笑,一下将那湿布打落在地。
“……”风澈抿了抿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弯腰捡起已经脏污的湿布,再朝河边走去。
月生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腿软了,这种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心情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她的心脉,吊着她一口气。风澈在河边重新洗了那块布,擦拭着自己脸上的伤,估计他真的被她惹怒了,月生撞了撞胆,大声问:“你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活的比较值钱。”风澈的声音很轻,却足够月生听清,只是这么一句轻言却像空气中瞬间凝出的冰刀生生穿过月生的身体,他一切失心疯的举动终是有了解释,他要在她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价值。月生的脑海里立刻现出幽暗发霉的大牢,狰狞可怖的刑具,带着刀疤的狱卒留着口水露着獠牙对她奸笑……
她心里一阵恶寒,他要把她俘虏去魏国,然后严刑拷打用尽她的价值再一刀之后弃之荒原,他会踩着自己的尸身扶摇直上,当然,未吐出一些有用的之前,她必须活着……
她是华月生,她才不要死在异国腌臜的牢房里。眼角什么凉凉的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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