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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哈欠也让那个中年男人做势站起,但最终在触到她眼睛时重新坐回。
表情略带尴尬,环顾了四周,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衬衫上,再次蠕动嘴唇:“他们告诉我,这个房子的主人叫做连嘉澍。”
再耸肩。
“你……你一直住在这里?”
歪头想了一下,的确,最近这阶段她都一直住在这里,确定答案后,林馥蓁点头。
“阿蓁……”这次那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砰——
那是她一不小心把一边的装饰物弄倒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声响也把那男人按回座位上。
他又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中,回忆里这个房子的主人当初还是个小少年,男人微笑,自言自语着:“嘉澍我记得,特别漂亮的孩子……小时候很有礼貌。”
这话可是作为一名父亲的自我安慰,住在这里穿着男人衬衫也没什么,这里的主人我认识,那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孩子,那样的孩子不会乱来的。
“可他现在不怎么有礼貌了。”她说,“林先生想不想知道嘉澍的不礼貌行为表现在哪些?”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这里好像要刮台风了,明天晚上八点没更新的话不要等了。
☆、四月惊奇
“林先生想不想知道嘉澍的不礼貌行为表现在哪些?”林馥蓁目光落在林默身上,饶有兴趣问。
半晌,她都没等来回答,很明显人家并不想知道答案,也许是不敢,咧嘴笑,那中年男人的表情又尴尬了几分。
又过去小会时间。
“阿……”慌忙顿住,想了想,似乎下定决心,“虽然,你从小和嘉澍就认识,可……如果你一直住在他家里,这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误会,而且,老是住在别人家不是什么好事情,再怎么说还是住在自己家比较自在。”
平淡的生活也让这个男人失去好口才。
咧嘴:“林先生现在想起一名父亲应尽的责任了?”
电闪雷鸣的夜晚,那个叫做兰秀锦的女人穿着雨衣爬上屋顶,那颗树被风刮倒就砸在他们家屋顶,把屋顶砸出一个洞来,雨水哗啦啦从天花板渗透进屋里,她睡梦中的女儿一下子醒来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嘴里一个劲儿叫着爸爸。
于是,那女人穿着雨衣爬上屋顶,刚爬上屋顶,一道闪电以战斧式朝那女人扑了过去。
妈妈——
大叫着,那是林馥蓁心里最恨那个叫做林默的时刻之一。
眼下,这中年男人拿咖啡杯的手泄露了他的心虚。
“我身上这件衬衫让您觉得刺眼了?林先生忘了,当时我是怎么和你说来着,我说爸爸如果你选择离开的话,我会变成你讨厌的那种女孩,在你选择放弃我和妈妈时你就没想过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看看,这话让他脸色都变白了,咖啡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林馥蓁站直身体,掩嘴笑:“林先生不需要担心,我已经二十岁了,我现在的行为只是在及时行乐,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也不需要愧疚,更有,我也没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有什么不好,以及!请不要把你这个早上看到的告知我妈妈,没别的意思,妈妈工作太忙了,我不想让她为一些小事情操心。”
“阿蓁。”
拉下脸:“人你也见了,咖啡你也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阿蓁。”
再次抚额,昔日言辞犀利的男人现在只会一个劲儿叫阿蓁吗?也对,理亏的人总是词穷。
“林先生还有话说?”语气已经很是不耐烦了。
咖啡又被放了回去。
他站了起来,看着她,说:“没,即使有但我也知道在你面前我已经失去说话的资格,我只是来看看你,在这之前我只能通过杂志报纸看到你,现在,我终于通过我的眼睛看到你,不是在报纸上也不是在杂志上,这点让爸爸很高兴,让爸爸更高兴地是,我的阿蓁一看就是身体很健康的姑娘,这已经足够了。”
“林先生总算找回点昔日状态,可喜可贺,但这些话对于我来说更像是老师演讲稿的内容。”林馥蓁顺了顺头发,让开身体,让整个偏厅门毫无遮挡露了出来。
挑眉,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呐,门就在那里。
林默把一个小盒子放到桌上:“他叫林子岩,今年刚满六周岁,眼睛长得很像你,知道我要来找你,他给你写了信,还一个劲儿叮嘱不许我偷看他写给你的信。”
这时林馥蓁才想起,这个世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可笑地是这号刚冒出的人物以这样的方式来昭显他的存在。
那个叫做林默的男人现在可好了,儿女成双,自然,这个儿女成双的女儿指得不是她,而是他的继女。
“林先生,”懒懒说着,“你再不走的话,我就要打电话让皮埃尔来请你走了。”
终于,那男人移动了脚步,脚步慢慢往着门口,距离门口还有两步左右脚步停顿,林馥蓁皱起了眉头。
“阿蓁,还记得小乔吗?你小时候送过很多东西给她,”顿了顿,“小乔今年年初来的法国,现在花宫娜香水工厂的学员,学习地方距离你们学院不远,两个公车站就到了。”
真神奇,这男人居然还和她说起他继女的近况。
“你小时候送她的那些东西她一直都保留着,她一直因为没机会对你表达感谢而耿耿于怀,所以……”
“所以,听说你要来见我,她就让你代表她表达感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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