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将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紧紧握住她的腰身,拉向自己,贴合,俯了头享用意犹未尽的美味。
叶骁到得早,那时还没有给排课程。和谭逸辰逍遥了几日,她要留这上课,他要回去工作,再怎么自我催眠,转移视线,离别终究是来了。
昨天无尽疯狂的缱绻,旖旎纷绕。早晨时分,昨夜的月亮还如带上水淋淋墨迹一般在无边无垠的天空徘徊,而现在窗外飘着雨,这个月,巴黎的多雨时节。
谭逸辰拾掇好衣裳,靠着床沿,眼睛锁在那张半掩在枕头里的睡颜。昨天累极,她好似咒怨一样说着要补眠,不去送他。然而不管她以怎样细腻的方式加以掩藏,彼时的她,此时的她,他都看穿了,不过,彼此心照不宣戚戚焉。
见面不是难事,纵是这样想着,分离也不能归为易事。印上她的脸颊,最后一遍温习温柔的自己,记住属于她的气息。
人在年少的时候其实是不懂得真正地体惜别人的,爱的表达无非是最简单的“双舌缠舞”和“夜之联体婴”。谭逸辰有过玩得凶的年纪,这些信手拈来的东西还在,不过,他有了自己想体惜的人。
不知是谁曾这样说,你最爱的人自甘被你占有的那天起,你便渐渐不再视他为最爱了,爱只在不能拥有时。
也许,以前的谭逸辰会对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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