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生了什么。
酒吞童子看到早川绛终于低头注意起自己挂在胸前的御守便不在关心,却没想到小姑娘心里已经有点想歪了——再抬头看到茨木童子也盯着自己的胸口,她皱起了眉头,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巴赌气般说道:“不许看!再看……我就要大天狗打你!我也要打!”
“哈?”茨木想不通为何自己只是看了眼御守就要被打,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听到早川绛的话所做出的反应。在酒吞童子看好戏的目光下,茨木童子像是故意似的伸出手挑开了早川绛的衣领,他这番举动并没有引起酒吞童子一点点的诧异,毕竟两个人想得和早川绛所想完全是两回事。
反应慢了半拍的小姑娘就这样防守不及地被茨木童子用一根手指挑开了衣领,露出锁骨周围一小片雪白雪白的肌肤,挂在胸前服服帖帖的御守也露出了细细的绳线。
“你在干什么!”早川绛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她像是在防范坏人一般扔下酒壶就向后猛地退了一大步,抬手紧张兮兮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控诉地瞪着茨木童子。
看到两个迟钝地家伙之间的闹剧,酒吞童子低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大天狗姗姗来迟。
小姑娘听到身后隐隐传来的惊呼声和翅膀扑扇时的熟悉声响立刻惊喜地回过了头,看到果然是自己一直等待的人之后也不管身后开始暗暗绷紧身子的两人,像一只幸福欢快的小雀扑了过去。
醉了酒的小姑娘能够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不要期望她还能控制住扑上去时的力道,虽然大天狗最后也稳稳地把小姑娘抱进了怀里,但扑上去时的声音很明白地告诉酒吞童子他们用了多大的力气。
看来传闻不假,这个叫绛的小姑娘不仅被一目连和荒宠着,就连大天狗也是对她掏心掏干的,看胸前挂着的御守就知道是大天狗向惠比寿那个老头子求来的,立面恐怕还放了他自己的信物,所以小姑娘身上才会有属于大天狗的妖力波动。
估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酒吞和茨木敢称惠比寿大人为“老头子”了,就连眼高于顶的大天狗也是客客气气的。
大天狗紧紧抱着怀里的早川绛,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紧紧拥着不愿松手,他忽略掉了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落在自己身上略带审视的眼神,毕竟多年来他们都极其默契地留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不曾越界,如今因为一个早川绛就打破了约定俗成的默契,这份重视不得不被他们认真审视起来。
擅自进入另一个妖怪的领地,是足以挑起一场争斗的,要知道,贸然进入另一个妖怪的领地和明目张胆的挑衅没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最后的结局是不死不休。
而这也许就是清姬和络新妇希望看到的结果,不管早川绛有没有引起茨木童子他们的注意,大天狗他们势必要闯进去找人,这个举动足以让茨木童子动怒,如果早川绛受了什么伤那是再好不过了,凭借早川绛被重视的程度,一目连他们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络新妇没有那个实力直接与大天狗他们面对面打一场,但是她最擅长的是挑起争斗,看着两方强大势力死磕,自己最后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实际上,酒吞童子与茨木童子确实觉得被挑衅了,但是他们并不是无脑之辈,关于早川绛的失踪他们也是听到了一些传闻的,只是这些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这才不曾理会,只是评价大天狗一句“痴情种”便当做茶余饭后的玩笑话揭了过去。
但是现在,早川绛无缘无故出现在大江山的地界里,还莫名其妙成了送酒进来的美人之一,这其中的弯弯绕就值得细细思考一番了。如果说是小姑娘自己误打误撞那么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有心人特意这样安排妄图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事实上这个小算盘打得也算准,看到大天狗就这样闯进来他们的确有些不满,但是对他们来说,眼下更重要的就是揪出那两个跳梁小丑。
妄图用不入流的手段左右他们的行为,那就要做好被揪出来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觉悟。
这边,小姑娘在大天狗的怀里蹭够了,像是小孩子找到了为自己撑腰的大家长一般开始含糊不清地告起了状。浑身散发着的淡淡酒香明白地告诉着大天狗小姑娘已经被熏醉了的事实,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听小家伙抽抽噎噎地诉苦。
“我被抓进来了,倒酒手好酸……”因为醉酒,早川绛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大天狗像是都听懂了一般不住地点头表示自己在听着,哪怕是醉了,小姑娘也不笨,看到有人愿意为自己讨回公道,更是放心大胆地描述起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那个红头发的坏人想要欺负我。”
听到早川绛皱着脸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大天狗缓缓抬头看了眼正瞄着自己这边不言语的茨木与酒吞。
两人都是红发,很好,看来都欺负了小姑娘。
身后渐渐传来属于一目连和荒的力量波动,察觉到事态不对劲,原本躲在殿外的妖怪们都逃得一干二净,生怕大天狗他们打起来波及到自己身上。没等大天狗有所表示,一目连和荒不离身的腾龙迅速窜进了大殿,雾气盘旋间,两人的身影也出现在殿内,紧接着,门外传来牛车晃悠时的阵阵铜铃声,安倍晴明也踩着平稳的步伐姗姗来迟。
三人的到来更是给了早川绛莫大的勇气,她回头趾高气昂地看了眼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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