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高博起身整理衣服时,却意外的发现他的白色衬衫的下摆赫然有斑斑血迹,高博倒吸口凉气,不能置信的看着于丽丽。
于丽丽此时只觉头痛欲裂,身上也没一处不疼的,看见高博的神色便不耐烦的说道:“你就当我是大姨妈来了,或者我那儿根本是人造的好了。”
高博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是不是缺心眼啊。”
于丽丽这回倒是驯服了,有些怯怯的说道:“那怎么办?要不你到我那儿,我帮你把衬衫洗洗吧。”
高博这回彻底无语,很无厘头的,他突然想起有句话叫做“人是人生的,妖是妖生的”,高博也很想知道于丽丽到底是哪个盘丝洞里出来的。只是为今之计,最要紧的是消灭一切可能作为呈堂证供的罪证。高博将办公室整理了一下,便送于丽丽回家了。
到了于丽丽家的门下,于丽丽说到:“你上去吧,我帮你把衬衫那块洗了,要不你怎么回去啊?我一人租的房子,没别人。”
高博迟疑了一下,想着这事还是一次彻底解决干净好,便跟于丽丽上了楼。于丽丽还真得将高博的衬衫洗干净了,然后拿着个吹风机给他吹着。
高博观察着于丽丽的一举一动,看她还是颇平静的,心里便有了些底:“好了,小于不用吹了,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吧。”
于丽丽便关了吹风机,坐到了高博的面前,高博迟疑了下,便干咳了声道:“小于,今天的事…”
于丽丽只让高博开了口,便很诚恳的接了下去:“今天的事情,责任主要是在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那个…酒后乱性。”
高博瞪大了眼睛,看着于丽丽,一时啼笑皆非,也弄不清她这话的真假。
于丽丽却又长叹了口气,很是落寞的说道:“也有可能是我一个人太久,太孤单了。”
高博这时看出于丽丽说这话倒是出于真心,便很聪明的保持沉默,果然于丽丽接着便说:“这事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转而又有些沮丧的说道;“本来也就是我主动的。”
高博彻底的放了心,便穿上了半干的衬衫,告辞道:“那就这样吧。我希望这件事只限于你我知道,我们以后仍然是正常的同志关系。”
于丽丽听了这话,立马上前抱住他的腰道:“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好不好,寂寞了就在一起,谁也不要谁负责。”
高博掰开了于丽丽的手,有些狼狈的说道:“对不起小于,我已经结婚了,也很爱我的妻子,今天的事就是个意外,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便逃也似的走了。
开着车,高博在城里一直晃荡到了午夜,高博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此刻他最怕见的人就是安嘉宜。安嘉宜一直有那种糊涂中的直觉,出人意料之外的精灵,高博怕的是自己在嘉宜清亮的眸子里无所遁形。
幸福
等高博回家时,嘉宜早睡熟了,高博悄悄的拿了衣服到洗浴间里好好的冲了个澡,便蹑手蹑脚的上了床。黑暗中,嘉宜的呼吸极细微,高博忍了一下,终难挡心中的渴望,伸手将嘉宜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安嘉宜模糊的“唔”了一声,在高博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又沉沉睡去了。
高博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高博已经记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嘉宜的,真的就是“懂事之前情动以后”吧,但高博仍清楚的记得他送给嘉宜的第一首诗,他和嘉宜的第一个吻,他心中最初的悸动和甜蜜,他早在那瞬间便许愿了的天长地久。只是忽然之间他便被推向了人生的分岔线,“也就是神使鬼差吧”高博最后只好这样跟自己开解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白色窗纱的缝隙照进来时,高博就醒了。基本上他也就是睡了个囫囵觉。安嘉宜背朝着高博,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兀自好眠。
要是平时,高博肯定会闹她起床,可今天高博却贪恋着怀中嘉宜的乖顺。要是就这样温情相拥着,人生便已在弹指间一挥而过该有多好。第一次,高博有些厌弃韶光太长。
安嘉宜醒来时,一眼就发现了高博眼下泛着青色,忙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皱眉问道:“高博,你昨天忙到几点才回来的啊?瞧你快成熊猫眼了。”
高博拿下嘉宜的手,把她箍在怀里,下巴抵着嘉宜的头顶道:“最近手上几个案子比较麻烦,所以忙了些。”
安嘉宜仰起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高博,人这一辈子再辉煌也就那么几十年,还是开心最重要,咱别那么拼命行不行?”
高博心中一动,问嘉宜道:“嘉宜,如果可以由得你选的话,你觉着什么样的生活才会让你觉着真正的幸福?”
嘉宜一脸满足的笑道:“就象这样啊,可以和我爱的人一起睡睡懒觉,聊聊闲话,如果我爱的人能奉献一盘爱的早餐那就了”
高博失笑道:“你就说你好吃懒做得了。”
嘉宜伸手抱住了高博:“对对对,我的幸福定义就是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好吃懒做。”
高博见她笑得无忧无虑的,不由心里有几分难过。那感觉就像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些最美好的东西和自己擦肩而过了。高博把头埋在嘉宜的脖颈里,闷声说道:“嘉宜,那我们就这样子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嘉宜怕痒,便笑着让开高博,伸手作势锁住高博的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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