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不理他妈,却对他爸说道:“爸,我想等嘉宜病好了以后,好好跟她谈谈,如果她确实爱上了别人,我…我知道该怎么办。可嘉宜现在还病着,我想先不忙讨论这事。”
高院长点点头道:“你能做到心中有数就好,爸爸相信你能处理好你和嘉宜的关系。”
高博说了声:“谢谢爸爸。”就起身到厨房看汤。
高院长看林新梅气得脸色发青,就劝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儿子好,但是儿女的事我们做父母得也只能顺势而为,高博已经结婚了,他的事他自己会处理,你事事插手只能适得其反。”
林新梅气道:“那我就该看着安嘉宜把高博捏得死死的,吭都不能吭一声?她现在跟那个姓周的搞不清楚,你儿子还给她做汤,这不是脸送上去给别人打吗?”
高院长不高兴的说道:“就算他们现在各奔东西了,可也是夫妻一场,嘉宜病了,高博送个汤怎么了,你说得那么难听干嘛?”说着就起身回了书房。
一张照片(正式v文)
高博第二天一早就开车去了医院,把汤送到嘉宜病房。嘉宜妈妈见到他很高兴,可嘉宜看起来却有几分生分,当高博熟练的把汤倒进碗里,坐到嘉宜身边打算喂她时,嘉宜侧头避了避,说了句:“高博,你真得不需要这样。”
高博听了这话很有些受伤的看着安嘉宜,嘉宜妈妈赶紧接过汤碗对高博说:“高博,我来吧,你还要上班呢。”
高博也就趁势下台,说了句:“嘉宜、妈,那我先走了,下班后我再过来。”
高博走了以后,嘉宜妈妈就开始抱怨嘉宜:“嘉宜,这就是你不对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高博好心好意给你送汤来,你这小性子可使得有点过了。”
嘉宜先抿着嘴不吭声,可架不住她妈妈的唠叨劲儿,便蹦出来一句:“妈,我是不想林阿姨再说闲话。”
嘉宜妈妈一听这话立刻就回过味来,忙问道:“什么叫再说闲话?高博他妈说你什么了么?什么时候?”
安嘉宜不想自己的爸妈跟着生这些闲气,就只含糊的说了句:“妈,你别问那么多了。你只要知道林阿姨并不希望我跟高博复合就行了。”
嘉宜妈妈一听这话就一口气就给堵在了那儿,细想一想嘉宜住院,高博都来送汤了,林新梅不可能不知道,可是都这会了,林新梅是面也没露,话也没有。可林新梅有什么理由怪嘉宜?
就为了嘉宜的病?嘉宜妈妈只气得心口疼,便冷笑道:“这世上的父母都是瞎操心的命,我是管不了你了,我倒希望高博他妈能管住高博!”
嘉宜妈妈气归气,等晚上高博来的时候,她面上倒没带出来些,反倒是格外亲热些。
嘉宜见了再也无话可说。
高博却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只是仍照着自己的章程做,每天都煲些汤送到医院,也都照例问句:“嘉宜我来喂你吧。”嘉宜不愿意,他就自动让位给嘉宜妈妈。
连着几天下来,安嘉宜只觉得很累。看着高博时,安嘉宜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已经融在了自己以往的生命中,不管他做过什么,她还是没有办法恨他。只是,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再去爱他。
想起林新梅那天说的话时,安嘉宜会很心虚的反省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样子,吊得人不死不活的”。可是她能对高博说的也只能是“对不起,高博我不需要。”“高博,你别来了,我妈照顾我就行了。”诸如之类的话。
看着高博有些忧伤的样子,安嘉宜会觉着自己每天说这些话有些无谓的残忍,可是每每等高博走了,嘉宜却只恨自己这次还是不够彪悍。安嘉宜虽然口齿伶俐,可事实上她从小到大从没跟人吵过架,对着高博她更做不到恶言相向。
高博心里也并不是像他表面那么平静,那天他妈说亲眼看见周予浵亲了嘉宜,这话就等于是拿刀往他心窝上捅,可是高博觉着他现在对这痛有些麻木了。在亲眼见到嘉宜人去楼空的惨淡景象,在恐惧着从此嘉宜就从他生活中消失的那一霎那,高博将自己的底线调到了最低——如果不是嘉宜亲口对他说她已经爱上了周予浵,那他就要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找回他们最初的爱。
所以当有天高博下班来看嘉宜时,看见嘉宜病房门口放了两个硕大的花篮时,脚步丝毫也没停顿。可是病房里嘉宜妈妈和嘉宜并不在,高博看见床头柜上有两张漂亮的贺卡,犹豫了一下,便打开来看了一看。两张卡片上写着相同的祝辞:“祝安小姐早日康复!”可落款分别是腾辉集团和周予浵。
高博反复的默念着这句话,心里快速的思索着。嘉宜住院这几天,周予浵并没露面,现在送来了花篮,可贺辞却有种微妙的客气与距离感,也许他们之间的程度并没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嘉宜和她妈妈在下面散了会步,回来看见高博在床前坐着,倒也没觉着奇怪。
可看到床头柜上那两张贺卡的时候,嘉宜妈妈解释了一句:“今天嘉宜他们一个业务单位的办公室主任来看了嘉宜,送了两个花篮。”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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