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浵在沙发上坐正了身子,左手支着右臂的肘部,右手托着下巴,貌似虚心求教的样子,问道:“安小姐的意思是?”
安嘉宜以仅剩的全部的诚恳,真挚的跟周予浵说道:“周总,我知道你一向以来是真的想捎带手的帮帮我,可是您就像那打伞的富人,您越帮我,我就越倒霉。”
周予浵终于忍俊不止笑了起来,道:“我今天是受教了,安小姐的故事重点在于那个富人的伞不够大,还有他没有尽可能的把伞倾向那穷人,所以才会帮了倒忙。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安嘉宜听了这话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愣是对牛弹琴了。
就在这时,潘军却走了进来说道:“周总,外面有位高博高律师和于小姐要见你。”
周予浵和安嘉宜听了这话,惊讶得面面相觑。
安嘉宜暗自叹服,果然是碰到这人就必有衰运
周予浵迟疑了下,问安嘉宜道:“一齐见方便吗?”
安嘉宜一时也有些迟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她实在想不明白高博怎么会来见周予浵,那于小姐又是谁?
安嘉宜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便瞪着周予浵,只希望他不是真得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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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走廊上的声音却嘈杂了起来,而且听着越来越近。
周予浵就听到叶盛荣在问道:“今天刮的什么风啊,高律师怎么有空到我们腾辉来。”
有个女子的声音回答道:“我们有一些私事要找你们周总,刚刚那个小姐说要打电话问问,就把我们晾在外面十几分钟也没回话。”那女子的声音属于女声中的中低音,嗓门虽大,声音却很有质感,有些沙沙的撩人。
嘉宜听了,便轻笑了笑,可也许是大病初愈,那脸色却苍白得没一丝血色。
周予浵皱眉看着安嘉宜,只觉得她这笑里透着些古怪。
偏偏叶盛荣在外面大惊小怪的问道:“你有私事找周总?什么事?”
那女子颇有气势的回答道:“不好意思,这是私人问题不方便透露。”
这下连潘军看周予浵的眼神也有些闪烁。
周予浵不由大皱眉头,他fēng_liú债再多,也绝没这一号的,闹上公司来找他更是绝不可能。
周予浵欠身对安嘉宜说了句:“你先等会儿,我出去看看。”便起身带着潘军出去了。
等周予浵出去了,安嘉宜便瘫软在沙发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心里却默默的骂着自己:“安嘉宜,你就是笨蛋!既然已经离婚了,他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是笨蛋吗?还哭?”
周予浵走出办公室时,叶盛荣已将人带到了门口。叶盛荣看着周予浵出来了,就笑道:“我回公司刚好碰到高律师找你,就将他带上来了。高律师,你记得吧,上次在马场张行给我们介绍过的。”
周予浵不动声色的看了叶盛荣一眼,却对着高博微笑道:“高律师啊,幸会幸会。”
叶盛荣跟高博打招呼道:“高律师,你们有事慢谈啊,我还有事就不陪了。”
高博忙道:“叶总你忙你的。”
周予浵却叫住叶盛荣道:“叶总,运城那边今天汇报有两个工人在工地上出了事,你代表公司去一趟,务必做好安抚和善后工作。”
叶盛荣听了一愣,这事哪用得着他亲自出马,运城那边老总是吃干饭的吗?可他看着周予浵寡淡的表情,便知道今天这事是踩着周予浵的尾巴了,只好干笑着说道:“好,我马上走。”心中暗骂周予浵锱铢必较,想他也不过就是想看看周予浵对着安嘉宜的老公有没点亏心罢了。
周予浵扫了高博和于丽丽一眼,说了声:“请进吧。”便率先进了办公室。
高博和于丽丽便一前一后进了周予浵的办公室,坐到了周予浵办公桌边的椅子上。
刚一坐定,周予浵便问道:“我刚才好像听这位小姐说有事要谈,请问什么事?”
于丽丽从皮包里掏出了那张周秉昆的照片,推到周予浵的面前,问道:“周总,你认识照片上这个人吗?”
周予浵捻起照片看了一眼,还给了于丽丽,口中说道:“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回答的必要。”
于丽丽说道:“好吧,这张照片是你父亲送给我母亲的。”
周予浵听了这话,很有兴味的笑着问道:“然后呢?”
于丽丽顿了顿道:“我母亲现在躺在医院里,宫颈癌晚期并发了尿毒症,我希望你父亲可以承担起应付的责任,为我母亲提供相应的治疗。”
周予浵惊讶的挑眉问道:“于小姐的意思是我父亲送了你母亲一张照片,你母亲才得了晚期宫颈癌和尿毒症并发症?”
于丽丽顿时气红了脸,怒道:“是你父亲当年始乱终弃,才害了我母亲一辈子,她现在躺在医院里一身是病,没钱看病,你父亲不该承担责任吗?”
周予浵皱眉笑了笑,很是凉薄的说道:“始乱终弃?这罪名不小,可单凭一张照片似乎不足以定罪,当然了这是周秉昆同志的事,还论不着我为他操心,于小姐找错人了。”
于丽丽冷笑道:“照片只是物证。我生下来后,就不知道父亲是谁,我母亲本来是在n城的实验小学教书的,却被发配到了苏镇;可我外公一家从我结过婚的两个姨妈和一个当时还在读书的舅舅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十几二十口人,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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