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好大一个人情!叶盛荣是真正的有些不以为然,便叹道:“予浵,那么多年的兄弟,你就让他一步又如何?”
有些兄弟是可以让的,瞥如叶盛荣;有些兄弟却是一步都不能让,瞥如凌军。可周予浵没法跟叶盛荣细述这中间的分别,只好淡淡的说道:“盛荣,感情是感情,生意归生意。”
叶盛荣也知道周予浵从来如此,便半是感慨半是调侃的说道:“算了,你这人一向都是这调调,现在我也就好奇你对安美人能做哪步?也是感情是感情,生意归生意?”
周予浵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道:“你没听过夫妻一体这话吗?”
叶盛荣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摆手道:“别,我不是安美人,更不是安教授,你这忠心表的不是地方。”说完就麻利得从周予浵办公室撤退了。
叶盛荣的调侃对周予浵并非毫无影响,周予浵看着桌上的报纸,对他未来的泰山老丈人有了些头疼的意思。
周予浵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给了安嘉宜,电话中安嘉宜的声音温软如常,周予浵奇怪的觉得安心,便有一搭没一搭得和她闲扯了两句,倒是嘉宜有些没耐心了,只问他:“周予浵,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周予浵笑了起来:“没什么,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
安嘉宜很干脆的答应了,嘉宜对这个建议还是很喜欢的,这两天杨阿姨中午来做饭时,她倒也是跟在后面学了,可是成绩实在是不能说好。
到了晚上,周予浵便带着安嘉宜去了沈园,沈园里生意照例得火爆,只是沈园主人沈熙之却仍是不见踪影。
周予浵的朋友中安嘉宜只对沈熙之印象最好,听到周予浵说沈熙之回美国疗情伤去了,不由感叹:“沈先生是个真正的君子。”
周予浵笑着调侃道:“熙之就是只不死的火鸟,每段感情都投入的很,过段时间浴火重生了,又是个焕然一新的沈熙之。”
安嘉宜点头,也是,能和周予浵玩在一起,总有过人之处的,心里却愈发佩服沈熙之。
可还没等菜上齐,嘉宜的手机就响了。
嘉宜接了电话,却是她妈妈让她即刻回家,说是她爸有事跟她谈,语气意外得凝重。
安嘉宜一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很有些心慌意乱,便跟周予浵道:“我妈让回家,说是我爸找我,你自己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了。”
周予浵心中一动,胃口全无,放下筷子道:“我跟你一齐回去。”
安嘉宜最怕的就是周予浵这时候给她添乱,便着急道:“我爸找我,你跟去干嘛啊?”
周予浵想了下,让步道:“这时候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安嘉宜放了心,答应道:“那好吧。”
路上,周予浵问安嘉宜道:“嘉宜,你家人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安嘉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我妈前些时候知道了,我爸还不知道。”
“哦…”周予浵轻点了点头,偏头看了嘉宜一眼道:“今天的《南方时报》你看了吗?你父亲接受采访,对引起地价大幅度提高的市场投机分子提出了批判。”
嘉宜马上维护安教授道:“从我爸的角度来看,他没说错啊。”
周予浵笑:“我告诉你这事,是让你有个底,也许你爸是为了我们俩的关系才紧急叫你回去的。”
这会子,安嘉宜也估摸着就是这事了,便懊恼的“哦”了声。
周予浵问道:“嘉宜,如果你父亲因为这事对我有所误会,你知道怎么帮我解释吗?”
安嘉宜听周予浵的口气里,很有一种不行就让他上的意思,忙坚定的保证道:“知道,我知道。”
周予浵笑着看了安嘉宜一眼。不管嘉宜会怎么说,先让他们父女碰碰也好。
周予浵的车直开进n大的家属区,才在安嘉宜的一再要求下,停在了路边。
安嘉宜安抚的亲了下周予浵道:“你回去吧,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周予浵微笑着说了声“好”,静坐在车里的看着嘉宜飞快的下了车,在前面急匆匆的走了会儿,拐了个弯就不见了人影。
周予浵摸出盒烟,打开车门,站在路边,“啪”得一声燃着了打火机,点上了一支烟。
周予浵并没什么烟瘾,可偶尔需要的时候也会点上一根,瞥如现在。
周予浵有些烦恼得想嘉宜父母这关迟早是要过的,是早是迟,只看嘉宜今晚和他父亲谈得结果了。
可事实上,他并太不情愿去讨好一个自以为有些权威的,又对他有些敌意的男性长辈,即使那人是安嘉宜的父亲。
安嘉宜一到家,嘉宜妈妈便跟她说:“你爸爸在书房等你呢。”
安嘉宜不无埋怨的低声问道:“妈,是不是你跟爸说什么了?”
嘉宜妈妈叹气道:“你这也是大事,你爸今天刚好又提到了这个人,我也不能一直瞒着他。”
嘉宜说是收拾自己的屋子,可嘉宜妈妈有天下班特地去看了下,嘉宜并不在自己的房子里。虽说女大不中留,嘉宜又是结过婚离过婚的人了,可嘉宜妈妈觉着这事实在不落底,便犹豫着要不要跟安教授通个气。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安教授偏偏又提起说那个腾辉集团竟然是周秉昆的儿子办的,他接受记者采访时并不知情,还是高院长今天特地给他提得醒。
嘉宜妈妈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高院长多半是已经知道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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