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夕颜手里拿着文件,神情有些焦虑:“内阁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用到阁下印章,我来之前给阁下通过电话,阁下让我来找您。”
苏安见韩夕颜语声急切,很显然事情很急,她一边往书房走,一边给萧何打电话。
她问萧何:“印章在哪儿放着?”
“保险柜。”
苏安去了书房,走到保险柜前:“密码是多少?”
“……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日期。”萧何语声似乎有些不自然,甚至还清了清嗓子。
苏安无语,想了想,问他:“摩天轮那一次?”
“别告诉我你忘了。”某人开始不高兴了。
忘了吗?不,她记忆一向很好,输入密码,把印章拿出来看了一眼文件,然后在尾页盖上印章。
韩夕颜收好文件:“谢谢夫人。”
“韩小姐为国家办事,该说谢谢的那个人是我和阁下才对。”苏安笑的气定神闲。
韩夕颜呆了呆,然后笑笑,推说文件急着送出去,跟苏安告辞。
苏安自是不会拦着,站在客厅玻璃窗前淡淡的看着韩夕颜,不愧是独立能干的精英女政客,穿着高跟鞋还能在鹅卵石小道上健步如飞。
有人和韩夕颜面对面走过,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人皱眉看了韩夕颜一眼,然后这才继续迈步前行。
苏安抚额轻笑,有客人来了吗?
如果,孩子的父亲是萧何呢?
城堡客人是叶知秋,她来这里共说了两句话。残颚疈午
第一句:“苏菲怀孕了,孩子三个月。”
苏安当时正在喝水,听了叶知秋的话微愣,然后似笑非笑道:“哦?孩子父亲是谁?”
叶知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说道:“苏菲怀孕这件事情,苏家还不知道,她一直瞒着所有人。……三个月前苏菲每天都在城堡里,况且我翻看过她的手机通话记录,她怀孕期间给阁下打了很多电话。”
苏安在最初的惊讶之后,面色竟是出奇的平静,沉默良久,她对叶知秋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或许你可以留下来一起共用晚餐。邋”
叶知秋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承认她完全看不懂她。
她以为苏安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愤怒、会震惊、会难过,不管是哪一种神情,都不该是现如今的平静无波。
也许,她经历了太多的人生波澜,所以现如今才会拥有这般笑看花谢花开的平常心。但婚姻和家庭毕竟是一个女人的情感依赖,她的宠辱不惊尽管大度的很迷人,但也不该表现在这里氏。
叶知秋知道,她的女儿完全有能力打动所有有智慧的男人,同时叶知秋也相信,这一辈子能够跟苏安进行情感灵魂对话的那个人,一定是极具智慧,并且能够通过智慧控制自己的生活的男人。
曾经,叶知秋以为,那个男人是萧何,只是现如今她不敢肯定了。
就算苏安貌美如花,就算萧何很宠苏安,也不能保证萧何不会有失足犯错的时候,更何况苏菲那个小狐狸心机那么深,心眼那么多,事情就更难说了。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苏安轻笑。
叶知秋皱眉看着苏安,忍不住说道:“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顿了顿,她说:“担心孩子父亲是萧何?还是担心我总统夫人身份不保?”
叶知秋严肃道:“,我是认真的,拜托你认真一点好吗?你究竟知不知道苏菲怀孕意味着什么?”
“女人怀孕很奇怪吗?恭喜她。”
叶知秋看着苏安,沉默几秒,“,你以为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只是担心你。”
苏安放下刀叉,用餐巾擦拭了嘴角:“其实这样的担心完全没必要。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愤怒,我咒骂连连又有什么用?难道我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况且孩子究竟是谁的,我们谁都不清楚,你认为孩子是萧何的,也只是猜测而已。”
“一个女人在得知丈夫有可能出轨的情况下,似乎生气才是最正常的反应。,恭喜你,你成仙了。”这话多少讽刺意味颇重。
苏安冷冷的笑了:“不必讽刺挖苦我,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难道我听说苏菲怀孕,那个孩子有可能是萧何的,我就不分青红皂白嚎啕大哭吗?我是不是还应该全身发抖,身体扭曲,五脏六腑翻腾不休,恨不得一头撞在墙壁上,再不济我也许还应该倒在地上撒泼痛哭流涕,不管我怎么轻贱我的尊严都是可以理解的,谁让我丈夫背叛我了呢?”
她现如今怀孕即将六个月,最重要的是她有心肌炎,控制情绪是最基本的。前几天她还在劝萧然凡事不要跟自己过不去,现如今这话用在她身上再适合不过了。女人还是理智一点比较好,事情没弄清楚就像个白痴一样疯狂咒骂,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好像最值得同情的那个人是她一样。悲情女主角吗?不好意思,这种角色她没兴趣。
叶知秋看着她:“我现在很怀疑你年少时是下的?”
想了想,苏安说:“那时候我爱上萧何,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更不是因为他的容貌,而是那天上午阳光很好,他穿了一件白衬衫。”
叶知秋怪笑了一声:“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的总统夫人还是一位文艺女青年,这话说的多文艺,多清新。”
苏安平静的问她:“苏菲怀孕,你为什么那么生气?”该生气的那个人不是她吗?她和母亲似乎有些粉末倒置了。
“等你生了孩子,你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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