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和元清商谈工作上的事情,但却会不时的关注她。
每次当她荡秋千高度偏高的时候,他都会微微皱眉:“,可以适当低一点。”
微微不悦但充满关切的声音让她心思柔软,遇到这么一个人,随着他悲而悲,随着他喜而喜。那时候不需要白纸黑字一纸婚约,她依然会对一个人死心塌地,但是如今呢?如今,物是人非……
苏安的手指开始发凉,慢慢的缩了回来。感情还真是很脆弱的东西,像玻璃一样易碎,更像流沙一样无法保留。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很温暖的身体,只是暖不热她的心。
她没有拿开他的手,而是顺从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她话语轻柔:“还记得吗?我以前玩过一次秋千,从那以后却再也没有玩过。”因为那次玩秋千之后,他就开始禁止她玩秋千。
“危险。”苏安是个叛逆的人,他不让她荡的那么高,可她偏偏不听。她玩的尽兴,可他那时候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她这样,他还哪敢让她再碰秋千?
苏安淡淡一笑:“这里的秋千是摆设吗?”看来,还真是因为她。
“我想,你或许会喜欢。”淡淡的嗓音响起,夹杂着一份温和。
苏安笑,多矛盾的说法。
挣开他的怀抱,她踢掉脚上的鞋子,赤脚踩在松软的草地上。
“把鞋穿上。”语气淡然,却不含丝毫命令。这就是萧何,做事滴水不露,就连不悦都能用最平静的方式表达出来。
她回头看他,表情淡然,清新的好像凌晨的甘露,最重要的是她的笑容很暖,话语也很柔,她低低的唤他:“萧何。”
萧何一愣,看着她,眼神多了几分柔意,那么直接的眼神,连掩藏都懒得掩藏一下,明朗而清晰,只是一个称呼,就能让他心情渐好吗?还真是多亏了这身皮囊,男人被美丽的女人皮相所诱,还真是不假。
“秋千长时间不用会生锈,就像人的感情一样,生了锈,就算再怎么清洗,都还会有那股铁锈味。”说着凉薄的话语,她的笑容却在一点点的加深。
于是,她看到萧何淡垂的双眸敛起,那双复杂的黑眸紧锁着她,却又带着一抹哀柔。
她双手抓着秋千架两边的绳索,赤脚踩着楠木,就那么站在了秋千上。
“萧何,能推我一下吗?”苏安挑起唇角看着萧何。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是绕过秋千走到她身后,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那么手心贴着她的背。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和带来的压迫,她微微一笑:“推吧!我准备好了。”
“小心一点儿。”他微微施力,秋千便在空中荡漾起来,感受着风的速度,但显然还是太低了。
“太低了。”她说。
于是他又推了一下,然后站在了一旁。
苏安踩在秋千架上,身体轻盈,长发和裙子随风飘起,好似一幅唯美的动态画面,她闭着双眼,感受着凉凉的晨风,嘴角扬起的笑容令她看起来宛若精灵一般灵动。
看到这样的笑容,萧何眼中染上了一层柔色,或许在花园里安置秋千架,是对的,至少她看起来很喜欢。
正在这时,苏安笑容扩大,她似在轻声呢喃:“萧何,我如果现在跳下来,你能不能接住我?”
她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却能让萧何听到,一瞬间,萧何的身体全然僵直,刚浮现的笑意立即凝固冷却。
“,别胡闹!”萧何的这道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慌乱。终于开始不冷静了吗?因为他的新婚妻子在第二天就有可能香魂永断?
她看着他的眼睛,让他明白她不是说着玩的。
“快停下……”他终于开始慌了。
她低头看着萧何,他已经迈开步子伸手去抓秋千架,脸色有些发白。
她无法揣测那双眼睛里究竟包含着多少情绪,事实上也无暇揣测。
她似一只翩飞的蝶,双手松开秋千绳索,而这时绳索刚好被萧何攥到了手里,但是她却往下轻跃。
“苏安——”
耳边响起一道低吼,甚至可以说有些气急败坏了。而她呢?从秋千上跳跃的那一刻,好像身体瞬间失重一般,那种感觉很熟悉,熟悉的令人想猖狂大笑。
这样的高度,苏安不会傻傻以为她真的会摔死在草坪上,事实上真的没有。
在即将掉落地面的时候,有人迅速的接住她,两人就那么同时扑到在了地上。
当然是萧何在下,而她在上。
文茜等人惊慌的跑了出来,适才在里面都看到了这一幕,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他们听到萧何的那声低吼,往外望去,就看到苏安从秋千上跌落了下来。当时心都一紧,生怕会出什么事。
见阁下抱住了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文茜跑过来的时候,气息还很紊乱:“阁下,夫人,您们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苏安知道自己是没事的,萧何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
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因为萧何稳了一下气息,仍然紧紧抱着苏安,但却对文茜说道:“秋千移走,立刻,马上。”
萧何的声音可以说有些暴戾了,文茜几时见萧何这么动怒过,看他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紧抿,双眸带着未曾消褪的不安,偏偏说这话的时候却又凌冽的透着一股寒彻心扉的暗沉。
“我这就让人把秋千移走。”看来刚才夫人失手从秋千架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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