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仍在,没死。
额头不烫,不烧了。
这家伙一定是烧糊涂了,口渴难耐,不知怎么摸到外帐床上来了,顺手摸到水囊牛饮了一通。
可是昏迷又是怎么回事?
不待茗华细想,郭缠虎已经一把夺过空空的水囊,略靠鼻尖,随即大喊:“哪来的酒?”
不用茗华回答,身后郭缠龙已经从弟弟手中夺过水囊,质问茗华道:“你不是说你倒了吗?”
继而兄弟二人一同面向茗华,怒目而视,大的说:“你想害死他”,小的说:“都是你误事”。
在他二人的指责中,茗华总算弄明白了,原来赵默成滴酒不沾是因为他沾不得酒。
郭缠虎犹自补刀:“就你这样成天混迹于男人堆里,要不是将军肯要你……还不知足……”
原来大胡子是有弱点的,酒精严重过敏,简直达到中毒的程度了,沾酒即不省人事。
茗华扭头往帐外跑。
“站住!”抱怨兄弟俩同时大喊。
“我去喊军医来,难道就让他这样昏迷着?”难道不该先救人吗?
郭缠龙起身道:“将军最多昏迷十二个时辰自会醒来,但是他这毛病却不好让外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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