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雨跑到离徐青只有不足两尺的地方刹停了脚步,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不知何时眼中已经多了两点蒙蒙水光,她不会像初恋爱时的少女般投怀送抱,关键时候懂得踩一脚刹车。
徐青微微一笑,快步迎上前去展臂把江思雨搂在了怀里,他可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自己的女人上手天经地义。
江思雨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便任他去了,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两名随行的女警都是能信得过的,再说男未婚女未嫁,这年月姐弟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徐青紧搂着江思雨,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力量,现在他对于自己女人已经有了一定的心得,江大警花不属于那种柔弱型的女人,在她面前要表现出男人该有的力量,她甚至喜欢霸道点的男人,就像两人第一次捅破那层窗户纸一样,杀开一条血路。
江思雨把头埋在小男人胸前,轻轻抽动着鼻翼感受他让人血脉的气味,他手臂带来的紧缩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人她真会找个地方先狠狠的慰藉一下相思苦,可现在还不行。
“我有种预感你今天会来,还是被我等到了。”江思雨把头抬起说了一句绕话儿,眼中的水光渐渐清澈,她是个很理智的女人,但并非在她身上找不到感性和激情,只不过停留的时间太短。
徐青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低声说道:“瘦了,也晒黑了,公家饭不是那么好吃的,过足了当官的瘾头就辞了拉倒,咱也不差那份退休工资。”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不愿江思雨当这个局长,一个女人整天滚在男人堆里打混不说还要随时面对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总觉得时间长了就变得不像个正常女人了。
有的人一辈子都在想着怎么削尖了脑袋往上爬,混不到县官能混个现管也不错,权力对人而言就是一针鸡血,官场对人而言就是一个七彩染缸,跳进去了还能洗得干净么?
江思雨目光闪闪望着徐青微蹙的眉头,她何尝不知道小男人心里想的什么,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放弃了现有的一切,又能做些什么?咬了咬唇,尝到了一丝带腥的微咸,她伸手轻推小男人胸膛,低声说道:“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我送你们去笔架山。”
徐青张嘴呼出一口浊气,顺势往后退了半步,就这样两人之间再度有了距离,他转头闪了一眼神行和林平子,发现一个抬头看繁星一个举头望明月,这两个家伙都还是挺识相的,反观江思雨带来的两名女警就有些不懂味了,二十出头的妹儿硬是露出了狼一般的眼神,那模样分明是恨不得再看下半场。
“走了,办完事敞开了休息,免得头儿又说哥消极怠工。”徐青一脸郁闷的挥了挥手,跟着江思雨上了一辆准备好的警车,两名女警也钻进了一辆警车,警笛呜呖呜呖长鸣,车子发动驰出了公安局。
笔架山说远不远,轮近也不近,两辆警车一路飞驰不顾路上三色灯,保持八十迈的速度驶出市区,直奔笔架山方向,一路上徐青还不忘问了一些关于僵尸的情况,据江思雨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僵尸的身影,那东西肯定是昼伏夜出,藏在大山密林暗处。
僵尸这种特殊生物并不能完全用科学理论来解释,有人说它们是被某种未知病毒占据神经产生的东西,也有人说它们远古时期就已经出现过,并造成过大规模的人类死亡,古代文献曾经有过记载,旱魃一怒赤地千里,指的就是僵尸的终极形态,相比起这三具祸害了一村人的僵尸,旱魃才是真正至高无上的王者。
古文献上记载的旱魃并非凭空捏造的东西,就像现在这三具僵尸祸害庄家村一样,如果真能做到赤地千里那将是无限恐怖的存在,旱魃最恐怖的并不是它们的杀伤力,而是智慧,用了了智慧的僵尸从某种意义上说等同于重生,但它们有一点是不会改变的,人类在它们眼中就成了食物,这一点和西方血族一模一样。
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这是达尔文进化论中的名言,这句话几乎适应于这颗星球上所有生物,这个世界上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比人类强大的生物,但它们都不能与人类为敌,,原因其实很简单,仅说明了一个道理,人类比任何生物都要更适合在这个星球生存下去。
夜已深,山风凛。笔架山宛如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古朴笔架子,三凸两凹,呈一个标准的‘山’字形,这座大山就是因为象形才有了这个名字。
夜幕中的笔架山黑森森有些渗人,栖息在高树杈上猫头鹰悲凉怪异的叫声、各种不知名走兽夜间觅食发出的低吼闷叫声、再加上蛰伏在草丛石缝里的昆虫鸣叫声,一般没有人会傻乎乎的夜游爬山,荒山野岭光吓都吓惨了。
两辆警车停在南面的山脚下,这里还有一溜警车,还有几个疲惫不堪的刑警倒在车沙发上呼呼大睡,干刑警这行是个苦差事,三餐不按时,睡觉都像放屁,有丁点时间就挤一个,响过臭完了就没了。
江思雨也不去打搅车上打盹的刑警们,直接带着徐青等人打着手电进山,她知道向思学和刑警队员们所在的方位,找过去也不用花多少冤枉工夫。
约么往山上走了一刻钟光景,前方的人踩道变得狭窄起来,只有进到大山深处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江思雨不愧是做刑警出身,方向感比一般人不止强悍了一星半点,愣生生带着三人来到了向思学布下的包围圈,跟他们碰上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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