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老天太厚爱她了,想得蛋疼的愿望居然让她实现了。
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小钟教官已经勤快的拿出牙刷毛巾,挤好牙膏,招呼老婆去洗漱了。
两人洗漱完,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了,列车的灯也关了,只剩通道两头的灯光,给起夜的人照明。
何月已经习惯了钟树的怀抱,磨磨蹭蹭的不想到对面铺位去睡,手指还在钟树的手里挠啊挠的画圈圈。
看着窄窄的卧铺,钟树又无奈,又得意,他明白老婆的心思,不过这么窄掉下去可怎么办?
算了,先搂一会把,他抱着老婆钻进窄窄的铺位,两具温热的身子面对面侧贴得紧紧的,只一会功夫,他们的身子便热热的烧起来。
面红心跳,呼吸急促,背靠壁板的何月心猿意马的:要死了,要死了,意乱情迷的,这可怎么办。比不得在家里,上面两层铺有4个人哪,哎呀,羞死个人哟。
小钟教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温香暖玉的老婆搂在怀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加上是公众场合,格外的销魂刺激,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硬了起来。
008
要命的是,何月也感觉到了,她不但感觉到了,还恶作剧的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个硬硬烫烫的地方,像拔萝卜似的扯了扯,用调皮的口吻轻轻在小钟教官耳边唱道:“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一股子热流冲到脑门的小钟教官被那句“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惊悚到了,口里低低发狠道:“你这坏妞(,猫本来想写“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来恶心大家一下滴,哈……),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展开反攻行动,先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猛滴一下吻住了那张唱着不老实歌曲的小嘴,那调侃的歌声咕咚一声连着口水一下被吞回肚子里了。
这个吻深深的、紧紧的,双唇不留一丝缝隙,钟树采用的是水下憋气似的全方位封堵。
开始何月还暗自得意,等小钟教官1分钟不松口时,她开始觉得呼吸吃力,咿咿唔唔的摆着脑袋想要挣脱,还不敢大声了。可是小钟教官坚持不懈,两分钟,三分钟,何月觉得自己肺里的气全要被用光时,小钟教官才得意的松开了嘴,这就叫用军事行动做一个小惩罚。
“服气不服气?”半黑暗中,钟树低低威胁道,“不服气!”瘫软的何月嘴巴硬,还没等她喘够气时,钟树又一次将嘴巴压了过来,不过这次温柔多了。
他温柔的碰触着老婆柔软的双唇,辗转吮吸,轻轻顶开那排贝齿,舌头伸进去探索那甜蜜芬芳的源头。何月也情不自禁的抱紧了老公的身体,用全身心的感官配合享受着勾合纠缠的双唇。
火车哐当哐当向前开着,轻轻摇着,不时有车外的灯光从窗户晃进来,扫过车厢,岁月仿佛在向着美好的未来驶去。这一刻,甜蜜的吻让他们沉迷又放松,满足又享受,暂时忘却了身体的欲/望,只想这样甜蜜的吻着,抱着,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沧海桑田。
“查票了,查票了,请大家把票拿出来检查!”
车厢那一头突然响起了声音,几个值夜班的列车员拿着手电筒出现了。原来为了防止非卧铺车厢的人员混入卧铺车厢,一般睡觉过后一阵子,列车员会来查票,想要混水摸鱼的乘客就会被请离车厢。
两个沉醉在深吻里的人一下子被惊醒了,他们的床位在车厢中部,要是在头上,被几个列车员手电一照,发现两人叠在一个被窝里不知干什么勾当,那还不被尴尬死。
这时候小钟教官体现了良好的特种军人过硬的军事技术。
他利落的翻身下来,将被子一扯就把老婆盖好了。然后长腿一伸,就跃到了对面的铺位,刷的就抖开了被子,盖住了身子。做完这一切,不过用了10秒不到的时间,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有两个热血沸腾的青年在一个被窝里纠缠来着。
“噗嗤……”上铺不知道谁偷偷笑了一声,声音虽轻,在两个人耳朵里却分外清晰。那人竖了耳朵听了半天动静,本来还在想下铺这两位胆儿挺肥的啊,不知道会不会上演一场现场av给他听,谁知道出了这一幕棒打鸳鸯的事。
他偷眼看到了钟树的动静,终于忍不住笑场了,才惊觉自己露馅了。于是连忙假装咳嗽来掩饰。
一刹那,下铺的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堪比煮熟的大虾,天哪,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哟,这亲热的场合还真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两人心嘭嘭跳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好在列车员的到来打破了弥漫在上下铺之间这份微妙的尴尬,“查票了,请各位乘客把票拿出来检查一下。”
钟树急忙从衣兜里掏出车票递了过去,指了指对面:“我和我老婆,两个人的。”“老婆”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明显是说给上铺听的。
“同志,现在是检查车票,您拿的这什么呀。”列车员把手上的纸片递给钟树,手电筒跟过来在上面晃着。
囧里个囧,他拿出去的有一张是陈卓发给他的名片。
他急忙又在包里摸啊摸的,囧,手忙脚乱翻了半天竟然没找到。
“列车员,这我的票。”中铺偷笑的那个小伙子把票递下来,顺便把头也伸了下来,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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