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大像,那就皎皎吧。”我立刻改口,算了,不就是个字么,他高兴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出了这个门没了这个人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皎,白交……这什么嘛!
待肉熟了小屋子里满是香味的时候马怀素说:“皎皎,去拿碗筷来。”
一瞬间我以为他叫别人呢,愣是没反应过来。
马怀素拿出一碗干粮,先给我盛了一大碗肉,又舀了一勺汤,让我把饼捏碎了放汤里就着吃,我寻思,这个不用教,我也一直会来着。我看马怀素只给自己舀了许多的萝卜和汤便有些过意不去,好在我还没吃,便拿了勺子将碗里的肉分给他一半儿。然后端起碗大大喝了一口汤,汤还热着,想当然我被烫得有多惨。
马怀素无奈地摇头笑笑,然后去给我端了碗凉水。
“惟白兄见笑。”这一碗水下了肚基本就半饱了。
像马怀素这样平稳的人应当不喜欢毛躁的,比如,我。
有点泄气。
“别急,你那碗肉留着给你明天吃。”马怀素说道。
这算不算主动邀请?
其实,烫了嘴也不算太亏吧?算起来也是因小失大,哈哈。
围着火炉喝着羊肉萝卜汤,嚼着硬硬的干粮,我竟觉得比什么都可口。
吃过了饭,时辰不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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