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麟这家夥!”来报仇的人被人反将一军。
“枫儿,嗯……父王受不了了……不要停,父王舒服死了……”
冉穆麒的衣内伸进一只手,滚烫的身子不但没有因那只冰凉的手进入而降温,反而更烫了。衣服被扯开,他听到昼满含情欲的声音。“忍一忍。”
然後他的唇被堵上了,因赶路而三天未欢愉的身子迫不及待地打开。
昼没有冉穆麟的脸皮那麽厚,更不会让冉穆麒情动的声音泄露出一分一毫。他吻住冉穆麒的嘴堵住他的呻吟,大力地在对方的体内抽动。冉穆麒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去,他一边沈浸在昼疯狂的掠夺中,一边竖起耳朵怕自己不小心叫出来。
而隔壁的人似乎压根不懂什麽叫害臊,令人脸红的话语是一句接一句地说。结果他那边还在继续,冉穆麟和昼已经到了极限。在最後的呐喊差点出声之时,冉穆麒咬住昼的胳膊,把声音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迷醉在儿子的嘴里的冉穆麟听到了有人下楼的声音,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然後一把扯过儿子,把他压在了身下,再不走,他就要憋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冉墨枫奇怪地看著空无一人的卧房。昨晚他知道皇伯和昼下楼了,但他们怎麽一夜未归?
“枫儿,看什麽呐?”准备好早饭的人走过来问。
“父王,皇伯和昼不在了。”冉墨枫回头。
“哦,他们回京去了。”冉穆麟奸笑地搂上儿子,“你皇伯觉得咱们这太热了,回京避暑去了。”
“哦。”不疑有他的冉墨枫被父王带去用饭了。
在冉穆麒的“chū_yè”被昼夺走的那个山洞里,昼低吼地伏在他的身上。山洞里冬暖夏凉,冉穆麒终於不必忍耐地喊出他的欢愉。激情过後,他枕在昼的肩上不甘地说:“得再想个法子治穆麟,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脸皮,天下第一。”昼淡淡道。
冉穆麒闭眼沈思,过了许久,他笑著睁开眼:“我们在他们隔壁再盖一栋竹楼,我晚上打扰不到他,白天可以霸著枫儿。再叫洛仁和小虎来,我看穆麟到时候哭不哭。”
“不行。”哪知昼拒绝了。
“为何不行?”冉穆麒抬眼看去。
“冉穆麟要霸著墨枫,我同样也要霸著你。”翻身,他咬上对方的脖子,“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可不愿你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说罢,不给冉穆麒反抗的机会,昼挑起他的热情。让这人出几次气已差不多了,他们三人和将军都有了各自的幸福,将军不会和他们计较,他们做部下的也不能太过分。
………
“爹?”
接到冉穆麒的邀请正往竹楼赶的薛祁问看完信後突然停下马车的人。易把信拿给薛祁,薛祁看完抬头问:“那我们还去找墨枫吗?我倒是有些想他了。”
“去。”易扬鞭,“爹带你去看看小枫,然後我们就走,不在那过夜了。爹可不想你听冉穆麟的叫床声。”
薛祁并无异议,依偎进爹的怀里,“爹,那我们回素山好不好?天好热。”
“好,看过将军,我们就回素山避暑去,也省得有闲杂人等打扰我们。”
“嗯。”
同样收到信的渊温笑地把信阖上,看向正兴致勃勃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的冉洛仁。要去某处捣乱,冉洛仁已经写信让冉洛诚回京几天,帮著处理处理朝务。被封为太子的他求父皇让他逍遥几年,不要那麽早把皇位给他。冉穆麒虽然早已萌生退位的念头,但一直没有付诸行动,不是他不想,而是冉洛仁每次一听要登基,就叫得鬼哭狼嚎。
“渊,师傅信上写什麽了?他和父皇在那里还好吗?皇叔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哈哈,我都迫不及待了。皇叔就喜欢和墨枫在外逍遥,我啊,偏偏要去缠著墨枫。”
渊笑问:“你这麽想看冉穆麟难过?”
“当然!”冉洛仁回头,一脸不满,“皇叔太过分了,不仅拐跑了墨枫,还把这麽大的担子压在我身上,如果皇叔不跑,皇位就不会轮到我头上,肯定是皇叔或墨枫的。”若不是太子哥哥受过那麽重的伤,不适宜再劳累,他也不忍太子哥哥和霍将军分开,四弟又不是当皇上的料,皇叔和墨枫又跑了,他才不会当太子。
“那就去吧。”渊把信收好,凝视冉洛仁的笑脸,压下了他心头一直以来的疑问。也好,这次他该彻底清楚那两人间的关系了,而他,也会弄明白这人对将军到底是什麽感情。他等得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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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瞳:番外三爹(上)
“墨枫──”
听到这声喊,冉穆麟“蹭”地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奔向露台。就见正在湖边洗床单的儿子被一个人冲上前紧紧抱住了。
“墨枫,我好想你啊,你太坏啦,也不回京看我。”抱著冉墨枫的冉洛仁不停地数落对方的不是。冉墨枫习惯了对方抱怨,等到对方抱怨够了放开他为止。
“将军。”冉洛仁说完了,渊出声。
冉墨枫把洗好的床单拧干,回头道:“我已不是将军了,叫我的名字吧。”
渊笑笑,回头看了一眼露台上的人。冉穆麟脸色沈了下,眼神停在冉洛仁抱在儿子腰上的双手。他套上褂子,走下竹楼。
听到脚步声,冉洛仁回头,放开冉墨枫。“皇叔。”带笑的脸上看不出异样。
“昼有没有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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