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话锋一转,“我的旗下新签了人,和炎一样是签给了蓝漠的公司,而且合约就快完成了——是你的姐姐,钢琴家官羽瑶!”
话一出口,别说官羽浔吓了一跳,连星涩也至今想不明白——自己的合约跟炎的绑在一起,被漠帝攥在手里身不由己也便罢了。蓝漠想通过这制造这层关系、让官羽浔没办法再跟他划清界限,这个动机也非常明显……只是那个女人明明不是流行乐手,在古典乐坛的身份也是举足轻重,说什么合约到期,要知道愿意跟她签约的国际知名公司排着队,她却选择了蓝漠这家从来没有发行过古典乐器相关的公司……
“你来告诉我这件事……”
羽瑶这么做的确是很奇怪,但奇怪的是星涩为什么会特意跑来跟他说这个。
“我希望你能劝劝你姐姐,不是我不愿意签她,而是为她的事业着想。”星涩干脆直截了当。
其实就事业而言,那个女人今天的题为已经很稳固,只要公司宣传到位应该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他怕的是蓝漠手中又多一颗摆布官羽浔的棋子!
他信不过那个狡诈的男人!
“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一下,我会考虑的。”
官羽浔笑了笑——上次的演奏会,蓝漠和羽瑶详谈甚欢的事,星涩自然不知道,那两个人在对他打什么注意……他只有苦笑的份。
想不到这个任性的姐姐,还居然真的做到这个份上。
……官羽浔一脸让他猜不透的表情进了浴室,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星涩一个人,管家适时的送来了咖啡,临走的时候却假装无意的将房门留了条缝。
星涩端着杯子,懒得站起身去关门……反正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若是真弄出什么误会来,恐怕那漠帝也不会好日子过才对!
比起他坐在沙发上,胡斯乱想着那个麻烦的官羽瑶,不由自主的揣测着那个女人究竟为什么要跟漠帝签合约的事情来……浴室里的官羽浔要比他纠结得多!
三两下就把澡洗完,对着镜子里自己依旧被星星点点的吻痕布满的脖子和胸膛……官羽浔一筹莫展。约翰给的那个化瘀的药,的确是很有效的让他身上的淤青在一夜之间内消退的干干净净,可是为什么没有淤青严重的吻痕,却消退的那么慢?
约翰该不会是故意的吧?那个人和凌锦云是好朋友……想把凌锦云留在他身体上的痕迹维持的久一点……让他时时刻刻只要看到,就能想起那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夜晚……
顶着一脑门黑线,匆匆的裹着浴巾……官羽浔永远想不通,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怎么就惹了这么一群人!
然而他像逃避瘟疫一样从镜子前逃开,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冲出来,却把刚安下心来喝咖啡的星涩吓了一跳——
“咣当”一声,咖啡杯掉在地上!
“嘶!好烫!”
星涩下意识的低吼一声,才发现最大的问题不是被烫了一下……而是衬衫裤子上都沾满了咖啡的污渍,一大片连在一起……
“呃,不好意思,突然就走舍冲出来了……”官羽浔有些手足无措。
“……”
官羽浔的头发还滴着水,情急下浴巾也围得凌乱,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挂着水珠,那些细碎却清晰的吻痕交错在水汽之间,看上去格外的撩人……
星涩叹了口气,那些痕迹不用思考都会想当然的以为是蓝漠留下的,从一进门就看得出那个漠帝对这只大绵羊倒还的确不算差……不过就算要百感交集也轮不到他,他只是实在不知道要拿这个冒冒失失的笨蛋美人怎么办好,干脆径自开始**。
“晚上我还约了个赞助商谈事情,总不能这么去,这里这么偏僻,现在出去买现衣服也来不及了……一会儿临走前去找管家帮我要一套合适的衣服吧。”
他一边说,以便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该死,若不是因为官羽浔的身材比他小一码,何必还要惊动蓝家的下人。
“哦,好。”官羽浔一边答应着,已经返回于是给他拿了一条干净的湿毛巾出来,手忙脚乱的想要把他皮肤上的咖啡痕迹抹去。
“喂……”
“恩?”
官羽浔这才微微抬起头,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你怎么到现在还学不会放人之心呢?”
——星涩的目光躲不开闪闪的白嫩肤质的诱-惑,觉得自己的双眼是不是要被刺伤了。
官羽浔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憨厚的一笑——
“你是不会的,你是朋友啊。”
一句“朋友”,像带着魔法的羽箭,虽然刺得不深,却让星涩动弹不得——没错,他当然不会!只是自己当初把官羽浔卖给了漠帝,以保全炎的事业……现在,他还够资格享有“朋友“这个美好的词?
“你呀,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吧……”
被愧疚的心思左右,星涩不由分说地想要扯过官羽浔手里的毛巾,然而乌龙的一幕却意想不到的上演了——
他扯错了毛巾!
抓在手里的不是官羽浔手上的毛巾,而是掖在腰间的浴巾一角……被他这么浑然不觉的一扯,官羽浔那条本来仓皇之间就系好的不够牢靠的浴巾立刻扬在星涩手里!
——而此时的官羽浔,却赤身裸-体,只剩下手里的一条小毛巾。
两人都傻傻的呆在原地,官羽浔又惊又羞,一时间居然忘了扯点什么东西遮体;而星涩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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