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少年柔软的发丝,手指之间那枚指环上被深深嵌入的两颗南非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羽浔,你选择了我……好开心。”
黑泽弦答非所问,虽然口吻像只撒娇的小猫,可是却听得出倾注了全部的认真。
他当然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睡着,抱着这么个香甜可口的大美人,看着他在臂弯里睡得酣甜娇美,强忍了四个小时没有饿狼扑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官羽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同房这件事,不由得脸色微红:“那是当然的吧,谁让你在大庭广众下乱求婚。”
“呐,羽浔——”
“恩?”
“我们做吧?把昨天的新婚夜补回来好不好?”黑泽弦突然托着下巴,早有预谋。
“哈?那个……”官羽浔自然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建议吓了一跳。
这群人难道没有一个正常点的么?怎么每天除了睡觉就满脑子都想这件事?!
可是说话之间,他猛觉入口处一阵冰凉湿润的感觉……黑泽弦居然已经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给他涂抹上!
“你……唉,那今天只做一次,做完之后不许再乱来!”
怎么看,他都有一种大绵羊跟大灰狼讨价还价的感觉……
“恩……我会心疼你的……”
双腿就这么被分开,高高的举起、压在肩膀上……这个动作他曾经觉得无比的屈辱,可是现在,黑泽弦残留在耳边的温热气息让他觉得,也许这也是一种温柔。
温润的唇流连在他的唇畔,一点的细细品尝着他的甜美滋味……
“啊——”
mì_xué却在这时候猛然间被贯穿!
这感觉就像是——
“别、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
黑泽弦被他突如其来的强烈排斥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刻退了出来——
“羽浔,你怎么了?是不是弄伤你了?”
只见官羽浔手忙脚乱的挣扎起身,一把扯下眼罩,一双美眸已经布满了泪痕。
“羽浔,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羽浔激烈的反应让他一阵没来由的心惊。
把身子蜷在一起,抖得不成样子,任由黑泽弦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却怎么也止不住不停涌出的泪水和不住的颤抖。
“对不起……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没事了,对不去……”只能不停的道歉,哽咽的声音几乎快要禁脔,哪里也看不出他是没事的样子。
“羽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别让我担心你,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好心疼。”
黑泽弦不停地摇着神智涣散的他,那双美眸里突然充满的空洞和绝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心疼又害怕。
“弦,如果我说我被强~暴过不止一次,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稍微平复一些后,官羽浔突然打开了话夹子,并且开始艰难的挪动着身体,想要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别乱动,以前的事过去了,别胡思乱想!你现在是我的人,有我在你身边——”
意识到他想要挣脱的理由,黑泽弦便抱住死死的不肯放手。
“弦,你知道么?”官羽浔似乎又想到那个画面,身子又不由自主的瑟瑟不已,“最恐怖的一次,我被下了药,还绑住手脚、戴上眼罩……眼前只有漆黑一片,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甚至不知道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我一下都动不了,任由他把我摆出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玩~弄了一整夜……刚才,来不及摘掉眼罩就被你进入的时候,当时那种恐怖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那么真实,那么可怕……”
黑泽弦愣住了。
那个夜晚……
那个他和漠帝用东南亚冰毒代理权交换来的美妙夜晚……居然在这个男人的心底划下了这么深的伤痕!
“弦,你在嫌弃我么?”官羽浔看他半晌不言语,脸色发白,不由垂下了头,慢慢地举起手上的戒指,“我不怪你,正常人都会觉得我这种人脏。可我觉得即使是这样,也应该说出来……因为欺骗是不会得到幸福的。谢谢你这些天对我这么好,我已经知足了——”
话音未落,他开始动手去摘无名指上的指环。
……这个过程,居然比他想象中更难过……
“住手!”黑泽弦突然一声低吼,一把将他指环退到一半的手牢牢地攥在掌心,“带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你以为这也是我说摘就可以摘的么?你这个傻瓜!笨蛋!”
官羽浔被他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黑泽弦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跟他凶过……可是眼前的黑泽弦和平时不太一样……
“别乱动,让我安静的抱你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态度,黑泽弦立刻软化下来,将官羽浔那柔软娇滑的身子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昨天,那么危险的时候,你居然为了保护这个戒指差点连你弹钢琴的手指都不要了!今天,好端端的又诬赖我嫌弃你,居然要把戒指摘下来?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啊?”
“可是我……”
“你是最干净的!答应我——我的戒指,不许摘下来!我答应你——那种不愉快的记忆,再也不会有了……”
官羽浔没有注意到,将下颚搭在他肩上的少年,也早已是满目泪痕——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抱歉的话说一万遍也没有用,可是我说一万遍都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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