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小刀在指间灵巧的转着,看着她的眼神跟随着刀光的晃动而越来越恐惧,“听说这次皇姨将祭祀殿的打理全部交由你,是也不是?”
忙不迭的摇头:“姑奶奶从哪听来的事,没有这回事,没有这回事,我只是皇姨跟前的一个行走下人,哪有如此恩宠。”一个低头趴在地上。
“夺!”一柄银色的小刀插在她的面前的地上,刚刚擦着她的鼻尖,当场令她抖的更似抽筋。
轻轻将手背在身后,将手中的刀拢进衣袖,一个斜睨看着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有半字虚假,嘿嘿,嘿嘿……”我笑的那一个冷啊,当着她面又将刚刚塞进衣袖的小刀掏了出来,慢慢的修起了指甲,留她一个人在地上静静的想着“姑奶奶饶命啊,奴才不过是听从皇姨的安排,一切都是皇姨安排,小人不过是个办事之人啊。”表情之扭曲,都快涕泪横流了。
“据说新皇选妻,天女选定,如此盛况,我也想凑个热闹,不知道大人能否将人员安排的位置告诉我呢?也方便我们挑个人少处看个清楚?”理由不重要,只要她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就行。
“这。这。这……”突然磕头如捣蒜,“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求姑奶奶放了小的,若是新皇有个三长两短,小人便是有十个命也赔不起啊,您就是杀了小人,也断断不敢说啊。”
知她想歪了,以为我是要刺杀皇帝,轻声一笑:“不过区区一年半载,大人倒是不记得我了,我说只是看看热闹就是看看热闹,若是要你的命,你以为你当初有命回到蓝翎么?老规矩,两千两,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的眼睛腾的睁的老大,不敢置信的眼神不停的在我身上上下扫射,在看到我身后暗处那恍惚的黑色身影时,终于黯淡下来,看来她是想起我是谁了,她这慕容翘身边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所谓的命定之选其中的诈,而我的身份,真要破坏,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怕此时的她心里在不停的打着小九九,若是投靠我,难保日后不被慕容翘宰了,可是此时她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若是不答应,只怕立即就要被我宰了。
看着三月份依然寒冷的天气,她额头上的汗却在不停的涔涔而下,“大人,既然我上次没有要你的命,那么这次就依然不会要你的命,但是若是慕容翘知道你曾经被人带至红羽,甚至和红羽丞相之死有着莫大干系,你的下场是什么?你自己该很清楚,你可要仔细想清楚哦,而且我便是杀了你,再寻其他人套消息,也不是不可能,大人,三思啊。”我一翻说的意味深长。
终于她狠狠的一咬牙:“小人将情况告诉您便是,只是今日事一了,望您还放小人去吧。”
“好!”一拍扶手,我本就没打算要她的命,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过若是有半句虚言……”
顿了顿,“若是我将你绑了,在你手上割个口子,让你的血一滴一滴的放干净,那个滋味,怕是几天也死不了,然后慢慢全身变凉,一点一点的失去温度……”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我的语气越发阴冷:“若是口子凝上了,就再划一刀,说不定你命硬,划上个百千刀的也死不了,然后慢慢变成一具干尸,不知道这个滋味可好受?”
“说,小人全说,只望您老留小的一条性命,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依旧的陈腔滥调,一点新意都没。
在得到了准确的人员布置之后,我将自己关在房内写写画画了好长一段时间,更是在后院下了禁令,严禁任何人靠近,和灵萧还有影在后院竖了个木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身为最强大的红羽国使者,我又一次应邀参加了此次选妻观礼。
若说蓝翎为一个信奉神的国度确实没有错,按照那个女人告诉我的程序,众人在山门外就要开始三步一叩首,一直到进入内殿,按照各自的位置跪在天女像前,然后由国师口颂经文,将所有候选人的名单写在木签上放进签筒,揭开天女像的罩纱,在天女像前摇晃签筒,称为‘神视’,然后由国师抽取名签,最先连续三次被抽中者,就是天女所选中的人了,称为‘神定’,在蓝翎,但凡碰上难以决断之事,皇家都可以向祭庙提出要求,由天女定,一经选择,任何人再也不得提出反对理由。
我跟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这么恭敬的一步一停,三步一叩首的朝山门进发,到达山门前,我只怕已是磕了百十个头,腰也酸了,腿也麻了,而此刻还要恭敬的贴服在地,听着国师朗诵着经文,心里盘算着时间,不能抬头,只能靠听来判断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
“今我蓝翎男主天下,驸妻未定,望天女怜我蓝翎苍生,赐下神意。”一句话说完,我的心也已经提到了嗓子口,只余砰砰声敲击着胸膛,却是头也不能抬一下。
“揭幕~~神视~~”拉长的声音在提示着最关键的时候来了,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啊~”一声惊呼,是那国师风悟缘。
“哗~”签筒落地。
眼前一亮,明显两道亮光正投射在我身上,成了!心里大喜,却故意装做虔诚状趴伏在地上,直到周围人群起喧哗,才慢慢抬起头。
天女像上的蒙纱已经揭去,两道亮光从天女像的眼中射出,直直定在我的身上,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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