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情况下,我被猛地推离原地。
这一刻我囧了,我明明没有加“用力”这个定语的说。
然后我由于惯性突然往前跌去,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又发生了……
脚先是勾着不知谁放在地上的行李箱,为了保持平衡我朝旁边一个踉跄,又勾上了另外一个空的纸皮箱,纸皮箱不知怎么的有点滑,我很明显向后倾倒。
那眼镜女估计见自己推得太用力,又见我不稳欲上前扶我,然后她走得太急,反而自己被木凳绊倒,往旁边的书桌上扑。
书桌上装着一盆水,估计是她自己准备来擦拭桌子的。
猛的全部倾泻,淋湿了她一身……
而在我向后倾倒的过程中,情急之中揪住了一旁打开的柜门,想稳住自己……
柜顶上原本放着一床棉被。
不料柜子太空,我这么一用力,那棉被突然受力顺势晃了晃,突然从柜顶上跌了下来。
跌向那二人的方向。
又刚好砸中闪躲不及的英气女。
英气女长得不挺高的么,那棉被弹了一下,又击中了天使女。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纷纷跌作一团。
至于我,也在这场悲剧中不幸磕了下额头,蹭破了些皮,渗出了些血。
我来不及喊痛,一见机不可失!
赶紧哎呀哎呀几声然后跌跌撞撞的冲到她们俩为之争执的床边,事不宜迟的用手指轻轻抹了点血,揩在床板上,然后抱脸惊呼:“哎呀~怎么办,我把床板弄脏了!”
接着便是在一片闹腾后的寂静声中,望着此时都被棉被砸得晕头转向的英气女和天使女,一脸慷慨奋然的嚷嚷,“没关系!就把这铺位留给我吧!”
……
……
啊~
果然,活着啊,就是折腾!
很显然只有我最游刃有余的。
我特善良的将英气女和天使女扶起来,让她们各自坐在一张凳子上,紧接着跑到书桌旁又搀扶起眼镜女,帮她把眼睛摘下来,用抹布擦拭干净,又帮她戴上,发现她五官还算清秀。
接着我清了清嗓子,甜笑,特别激情的开始发表感言,“我们是由不同的精 子和卵子组成,我们来自不同的母体,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我们相遇在这片狼藉之中,很明显一切是上天注定!”
我一昂头,将蓬蓬头往后一顺,“我叫蒋晓曼!我家是卖包子的,我家卖叉烧包莲蓉包酸菜包白菜包韭菜包肉包豆角包等等除小笼包之外的所有品种。你呢?”我笑嘻嘻的看着英气女。
“我家不卖包子。”她直觉接话,接着瞄了眼天使女,显然还是有些不爽,但犹豫了一刻还是继续接话,“我叫沈蕾,通常别人都叫我雷震子。”
“我……我叫肖琳。”
嗯,然后我又望着天使女。
看得出她其实也挺不情愿,但毕竟是同宿舍的,她也不好太突出,言语有几分敷衍,“我呢,叫刘蜜蜜,”随之吸气稍稍软了语气,展示她的大方,“不过我以前的朋友都叫我小咪~”
什么?刘蜜蜜,小mī_mī?
靠!
我突然愤慨了,就她这款式这型号!居然只能叫小mī_mī?
那我的岂不是要叫做小沙砾?
泪奔~
然而我不经意瞄了雷震子一眼,所有愤慨的情绪顿时down了下来,仅剩下无限同情。
这世界上果然没有最小,只有更小!
她那可谓微小如尘埃。
我挺同情她将来那位……
春风无力很悲哀。
这么一想,我又得意了,觉得我家那位还是会很性福的嘛!
无论如何,也算彼此认识了,然后兴高采烈的把东西换到新床位上来。
觉得自豪无比~
只是宿舍电话突然响了。
我接起来一听,咳,居然是大神打来的……
不亏是大神哈~
连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我们宿舍电话!
一激动又觉得额头刺痛刺痛的,才想起我受伤了。
唔,这下怎么见神?
梅这人ap;妖怪大人
r 22 【梅这人】 慷慨就义去了!
挂了电话回头一瞅,三人的东西大多收拾好了。
雷震子正在床上做仰卧起坐,震得她下床的小林子同学拿的那本《中国通史》剧烈地颤抖着。
然而小林子不为所动,眼睛随着震动频率迅速的一行扫一行,收放自如。
难怪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小林子的近视程度那绝非凡人所能比拟!
小咪在我上铺,此刻她yù_tuǐ悬挂在外,前后摇晃,手里拿着手机在和谁抱怨着,时不时发出类似“她好讨厌,现在一直在骚扰我”这样的句子。
然后突然雷震子爆发,随着身子躺下坐起,对应的大声喊着,“四十六!”
“四十七!”
“四十八!”
“……”
“……”小咪眼睛眯起来,然后也报复性的更为大声,“我是说,我今天碰到了个极品!人特别讨厌!”
“五十一!”
“长得没有一点女人样!”
“五十……二!”看起来已经有些吃力。
“什么是‘没女人’样?就是‘发霉女厕免进’的样子!”
“五十……三!”雷震子突然坐直了喘了口气,然后也摸出了电话,号码也没拨,直接嗤了声,“喂?是梅这人啊!跟你说,我今天看到某人,还以为看到了日本a片的封面!”
小咪深呼吸,“那女人居然还看a片!”
“封面啥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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