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轮得到比狗还不如的囚犯吗?是因为政府没办法强迫自由的人去送死,可是囚犯死了不止不用赔偿金,还能节约监狱的口粮呢!
报上名的犯人想反悔,典狱长却声色俱厉的拒绝,焦躁的喊着:“还有没有要去?错过机会可要后悔!”人数凑不齐,跟上头怎么交代?
“我要去。”
典狱长惊喜抬头,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坚毅的面孔却愣住了:“你?”
“对。”男人面无表情淡淡道,“编号15376,靳少伍。”
“可是——”典狱长为难的看着不远处目光迸发出凶狠杀机的金发男人。
“如果被阻挠,我会想尽办法向您的上级投诉,直到我得到应有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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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牢门落锁声响起的同时,维拉已无法忍耐的双手抓住靳少伍的衣领,“那种事是陷阱,生还的机会微乎其微,你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靳少伍试图扯开维拉抓着他的手,却很快放弃了,他看见那双紧握的手,泛出青白的指节。
“到底为什么?我已经没有再强迫你了,我对你不好吗?”维拉的蓝色眼眸里,再没有平日的玩世不恭、气定神闲——他干预监狱里的事靠父亲帮派撑腰,但如果靳少伍自甘送死,父亲只会乐见其成。
“我只是不想继续留在这个消磨人性的地方,更不想受你庇护成为你后花园里的一只波丝猫。”这番话埋藏多时,说出时难免激动,“我要有我的人生,不能再浪费时间,离开或是死,就是我的选择。”
维拉笑起来,笑得血腥:“你教过我的东方成语,生离死别——这就是你最终给我的答案?你要你的选择,但没有给我留一点余地。”
靳少伍直望进那双阴晴莫测的蓝眸,平静叙述:“莫比曾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是我越了界。现在看来确实如此,我想回去我的世界,你要是不愿意放手,就尽管跟着来吧!”
“我为什么要笨到大费周章?”维拉语带嘲弄,目光却无情凌厉起来,“用我的方式不是更好吗?”他霍然擒住靳少伍的手腕,向后退去直压倒在床上。
阴沉冰冷的笑,居高临下的审视,那份许久不曾体验过的感觉又笼罩了靳少伍心头——自己像猎物,任凭着维拉·杰立卡随性宰割。
这些日子他几乎忘了,这是个狼一样的男人,即使在短暂时间变得如羊一般的温顺柔和,皮毛下掩藏的仍是狼的根骨。
维拉低笑着一把撕开靳少伍的上衣,手指很轻的滑动抚摩,喃喃道:“真是漂亮的身体,结实又有弹性。”
靳少伍挣扎了一下,立刻被维拉强势压制住四肢,丝毫不能动弹,身上的男人残酷玩味地笑,俯身热吻他的耳根。
“按照我的方式,砍了你的手脚,折磨你让你发疯,或者不间断的qiáng_jiān,一直到你崩溃、求饶,我要你没法离开,要你连离开的可能也没有!”维拉狠狠咬住柔软的耳垂,“你要恨就恨吧,恨不得杀了我、拆我的骨头、喝我的血,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语无伦次过后,轻微的呜咽和申吟,维拉的亲吻持续到脖颈,手也开始解脱身下人的裤子,突然间他听见叹息。
靳少伍静静说道:“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恨你了,不管你现在做什么……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伍——”维拉支撑起身体,眼神迷茫。
“但那似乎改变不了什么,”靳少伍涩然笑笑,“仅仅相爱,没办法共同生活。维拉,我不可能妥协,不可能成为你豢养的情人。”
“因为你是靳少伍。”维拉的笑,像是随时会坍塌下来,他抚摩着那张轮廓硬朗的面庞,“我败给你了,伍。其实我早有能力让你出狱,但我从不想那么做。我知道你会像鸟一样飞得无踪无影,外面的世界很大不是吗?天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在这个渺小的阴暗巢穴里可以呼风唤雨,但在一片大好阳光下却会暴露我有多么脆弱无力、肮脏龌龊。”
“维拉?”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许久不动,金发垂在脸上遮挡了所有表情,靳少伍试着唤了一声,却突然,凉凉的液体落在他胸口。
“你——”
靳少伍没有机会说出,因为被蛮横的吻住,对方的舌头粗暴的进犯了他的口腔,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口舌被放开时眼前已不停闪动白光,窒息太久头阵阵的痛,向后仰起脸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上的男人却趁机撕咬他的喉结,又到锁骨,手抓住他胸前的颗粒胡乱揉弄一阵含进嘴里用力吸吮。
“你——”靳少伍咬咬牙,“轻点,哎,轻……”
对方却变本加厉,单手握住他的男根,搓磨一番,竟将他自己的火热硬挺贴合上来,一起摩擦。
全然是情欲的味道,脸上像烧得火燎,靳少伍不由闭了眼睛。
“看我!你为什么不看?”维拉焦躁的声音,像冰里的火,狂热下裹了厚厚的凄冷,“现在算什么?让我上一次安慰补偿吗?”
霍然瞪开眼睛,靳少伍撩起拳头狠狠打中维拉左脸。
那拳可不轻,维拉却无动于衷,偏头吐出嘴里的血水。然后脖子又被没防备地勾住,靳少伍不由分说的吻,粗暴程度绝不逊色。
——这也是导火索,一发不可收拾。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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