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浣浣乐了,这件事最近被传的满城皆知,就她一个当事人看也没看过。
“整层楼?”文浣浣笑着问郑凛叙。
郑凛叙无奈且宠溺地点头,
文浣浣欢呼一声抱住他,像猫一样地蹭。
郑凛叙想到那天的计划,嘴角不禁柔和了下来,手指梳着她的发,手臂却渐渐收紧,看得周遭群众牙拼命的发酸,一个接一个地说受不住。
纪若白冷眼望着他们几个在卖弄,低下头,不语。
回到郑宅,文浣浣心情好亲自下厨,郑凛叙遣退了下人就站在厨房门口倚着,看着自家小女人忙前忙后地张罗。
武馆有规矩从小到大轮流安排膳食,所以文浣浣的手艺不差,而且以前都是她负责给师兄送饭,所以对于一些主食还是颇有研究的。郑凛叙看着她像模像样地切菜,不禁想起小时候,他总是站在竹林后面,看着那只小辣椒娇笑着给凌君炎送饭的场景。
物是人非,当年,他嫉妒凌君炎,自己只能近乎贪婪地隔着一道薄薄的竹林,看着心中早已认定的人;而如今,是那个男人远在他国,自己则能够在这一室之地,享受她给的温暖。
晚餐从简,饭后甜点,一向是郑凛叙的准则,但是今天见他细嚼慢咽,文浣浣觉得挺诧异的。
两人坐在长桌上,文浣浣的位置被安排在郑凛叙的身边,郑凛叙时不时给她夹菜,感觉就像结婚数十年的老夫老妻般,怡然自得。
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在洗碗台前,他圈着她,两个人四只手地洗碗,偶尔指节相碰,他们便相视而笑,她十分顽皮地把泡沫蹭到他的脸上,苹果味道的洗洁精甜蜜地充盈着这亲密的间隔,他也不恼,一反常态地没有嫌弃,反而还低头把脸上的泡沫蹭她满脸都是。
文浣浣洗完澡出来,郑凛叙前脚刚进浴室,她就跳上床拿起自己的新手机来把玩。
这个手机是半个月前郑凛叙送给她的,一款精细的触屏手机,看起来和他的那只似乎是情侣机,娇俏可爱。翻开通讯录,里面依然只有郑凛叙一个人的号码,据说这个是某人强烈要求之下得到的正当权利。
文浣浣一张张翻着手机上自己偷拍的或者两人一起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光线处理地十分好——早晨的日光朦朦胧胧地照进大床上,纯白色的床单,□的男女,她裸着香肩睁开一只眼靠在他的胸前,被他紧紧抱住不留一丝空隙,光线从右上方射进来,映着他清浅柔和的嘴角,一切仿佛是新生。
这张照片不是文浣浣拍的,恐怕是里面那个闷骚的男人趁着自己半睡半醒之间按下的快门键,照片只找到他的嘴角,倒是她的模样都映在了屏幕上,甜美酣然的睡相,毫无防备地,但是文浣浣最喜欢的,却是那一抹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宠溺。
把它设做手机屏幕,下一秒,一只大手把手机抽过去,文浣浣红着脸转身,却被他一手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郑凛叙挑眉看着新换的手机屏幕,和她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顿时低笑。
眉宇间满盛笑意。
文浣浣恼了,一出手就要没个分寸,郑凛叙只能边护着手机和她边和她周旋。
双腿在一个回合中压制住她,郑凛叙把手机甩到大床的另一边,笑着用嘴唇啄上她细嫩温软的白颈道:“不知羞,嗯?”
文浣浣怒地大骂,却听起来娇滴滴地,完全没有丝毫愤怒的迹象,郑凛叙的手从睡裙的底下探进去,然后一手撑在她的腰侧,慢慢卷起真丝睡裙。
宛如蚕褪茧一般,白嫩的肌肤慢慢暴露在空气中,是要让他的眸一再地深下去。
“我们再拍几张……”郑凛叙把她一把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探下去,是要品尝她极致的甜美,“这次……可以毫不遮掩的。”
“你混蛋!”文浣浣被睡裙束住双手,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硬实抵住自己,她颤的更厉害,却分不清楚是抗拒还是渴望。
明明他那么可恶,但是她却……讨厌不起来。
他握住她的腰,带她往下坐,慢慢容纳他的全部。
当完全充盈的时候,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那是生命之中被占有的感觉,只有爱的人才会懂。
再也压抑不住力道,以往强大的理智与自制力在她面前总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抬高她一直腿让她放得更开,动作更加蛮横。
她夹着他很快释放出来,身体抖动地连内在都有频率地紧缩,差点要让他弃械投降。
稍稍平复了些,郑凛叙的手越过半张床拿过一盒杜蕾斯,挑眉一看正是她生日那晚徐颜夕送的那盒收藏版,文浣浣缓过劲来看他似笑非笑地拿着包装纸坏坏地笑,不由哀嚎了一声。
“乖,帮我戴。”他抽出来,用牙齿咬开包装纸交给她。
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文浣浣知道如果她不愿他是不会放过她了,只能咬着下唇,怯怯地抓住,感觉到手间一抖,她的心跳更快。
“珍藏版呢,不用可惜了。”郑凛叙的肌肉偾张着,平常西装革履的看不出什么,但是底下一身肌肉完美地能勾住所有女人的心神,此刻似乎紧绷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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