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er。
“罗,”山治摸出一根烟来点起,“我还不能走。因为有些事情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金发男人呼出一口烟来笑了,“我发誓如果是你,你也不会逃避的。但是罗,我很高兴,你能来这里。”
医生愣住了。因为山治的这个坦然的笑容,也因为他说为自己的到来而高兴。
“不要觉得失望,我肯定会回去的。对了,我有几个问题,你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金发男人想了想,不知道那个trigger,究竟管不管用?
“是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梦境阿什么的?”
罗想了想,这个问题和眼下棘手的状况好似没有一丁点关系。不过他还是作出了解答。“产生梦境是正常现象。入睡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产生梦境,但有相当大的部分人会在醒来之後忘记。是发生什么了吗?”
“那你会不会梦见奇怪的地方,哦或者说奇怪的事情?比如疯狂的兔子阿,茶会阿,会消失的猫,蓝色的毛虫,还有薄得像纸一样的红桃卫兵什么的?”
医生皱起眉,没有说话。
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呢?山治感到自己心脏开始剧烈跳动。“是这样的,我遇到了一个让我很困扰的问题……”他舔了舔嘴唇,由于紧张而感到说话的腔调都变得有点奇怪,“你说……为什么,乌鸦会像写字台?”
特拉法尔加罗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变了。在他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之前,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重重吻上了山治的嘴唇。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就像是潜藏在自己血脉之中,一早便知晓的,另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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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如同在一大片混沌的宇宙尘埃云中,突如其来的一个trigger,一个冲击,让所有尘埃捱蹭推挤着相互吸引,最终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崭新的恒星光。不是永恒,却最接近永恒。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却又是一个仿佛被遗忘了很久的,能让潜藏的东西全都猛烈燃烧起来的吻。
山治尝到了某些沉重的根本没想过宣之于口的东西,在这遍布危险的海上如同晨雾般虚幻不实;而罗也尝到了一些了然于胸的,充满鼓励意味的默许。于是他知道黑足屋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对方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情况下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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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山治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因为罗一定有他的理由。只要合理,自然可以接受。
“也许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罗耸了耸肩膀,“我可是很清楚,你家族的势力。你想以一己之力反抗他们和big ,”他摇了摇头,“这不现实。”
“加一个同盟就现实了?”山治反问道,他也同样很冷静。
“所以我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把我作为你的後招吧,”医生坦然看着他,“你总不能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冲上去。”
“你在德雷斯罗萨的时候有给自己留条後路吗?”山治斜睨着他,“就那样冲到多弗拉明戈面前?”
“已经不会了,我发誓。”罗坦然答完,托着腮看向桌子对面的人,“那么你呢?”
金发男人注视着罗的眼睛,那双黯金色的眼瞳中满满的映着自己的影子。“……如果是你的决定的话。”
连自己都交给这个人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
当山治离开那艘明黄色的潜艇,溜回大船的甲板上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撑着船舷,向下望去。特拉法尔加罗站在潜艇的甲板上最後看了自己一眼,就回到船舱里,潜艇也随之消失在海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会在该出现时出现,是这样吧?那……会是什么时候呢?随意想着,山治为自己点起一支香烟。
白色的烟气在薄薄的晨雾中袅袅升起,远方的海平面开始泛起一层红色。就要日出了。他突然抬起眼睛。一只蓝色的大蝴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在烟气中翩然飞舞,最後落在山治手边的船舷上。
金发男人一向对虫很不喜欢,然而这一次却没有那种不快的感觉,因为他非常确定……
“你是对的。”山治笑了笑,“爱和战争一样,都是不可避免的。”他没有看它,而是看向马上就要冲出海面的金色的太阳,“谢谢你,阿布索伦。”
——你说,为什么乌鸦会像写字台?
蝴蝶扇动翅膀离开船舷,迎着破空的日光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中。由这双悄无声息的翅膀掀起的海啸,改变了谁心尖上盘桓的一整个世界。
- end -
一块捏造要在原作前的r_ou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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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来说正事,我有三件事要告诉你,黑足屋:第一件事,我会在附近等你,该出现时我一定会出现;第二件事,除了我,草帽屋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记住,没有人是在孤军奋战;最後一件事,”特拉法尔加罗顿了顿,“如果这座岛上一定要举行婚礼,那你就嫁给我吧。”
山治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後,他只能将脸埋在那家伙的胸口。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想,可能自己就会非常不争气地流出眼泪了吧。未来将会发生什么都不再重要,面对四皇,面对文斯莫克家族,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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