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越想起了, 应该还有一人带他游盐京,而那个人极有可能让他找到李垚。
“今日不是说镇南候世子会来么?怎么不见他?”萧正越装作无意地问。
原星宿听到,有些犹豫,还是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了他,但是刚刚他派人来说, 他身体有些抱恙。”
“这样啊……”萧正越顺水推舟, 干脆说:“既然他身体抱恙, 不如我去看他吧。”
原星宿却面露了些许为难之色,道:“这……恐怕不好……”
“为何?”
原星宿只好实话实说:“世子现在还在南风馆。”见萧正越还是不解, 他只好解释:“那是勾栏之地。”
萧正越惊讶, 随即有些怒意:“他竟去那种地方过夜?!”
原星宿却不知道他为何生气,继续说:“他一向喜欢留连烟花之地,这已全盐京都知道的事情。”
萧正越脸色不好, 拂袖出门。
他想的是,赶紧让李垚甩掉他的未过门夫婿!这人实在太不检点了!!半根指头都配不上李垚!!
而原府的角落厢房内, 昨晚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两人折腾了太久,若不是今早小倌要回到南风馆,及时阻止了再一轮的交.欢,恐怕今早他都爬不起来了。
厢房内隐约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气味,腻而让人不快,小倌从床中爬出来,被折腾了一晚后,他手脚无力颤巍巍地穿戴着衣物,心里臭骂着谢莫寒这个王八蛋,以后要是用不上他了一定干掉他。而这时谢莫寒从帷帐内伸出手,一把拉住了要走的他。
谢莫寒睡得还很迷糊出声:“唔……你要回南风馆了?”
小倌立马换上笑容,轻声慢语:“昨夜不是与你说过了?”
“对……我给忘了……听说齐牧野经常去找你?”
小倌心里一个咯噔,笑容不变说:“他喜欢逛勾栏南风馆这些地方,有时自然喜欢找我。您不也喜欢找我嘛?还是您吃醋?”
“怎么会呢……”谢莫寒笑几声。
小倌继续说:“他也是客人,我总得伺候。再说世子长得极好,看着也无妨,就是x_ing子太过浪荡,无所事事,自然比不上少爷您了。”
谢莫寒被这么一说,浑身顺畅,挥挥手让小倌走了。
他不过是喜欢这个小倌的床.上功夫,自然没有想要为对方赎身的意图,最多不过是带着对方出去游玩,若是他为对方赎身,他爹肯定要将他赶出家门。
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小倌也自知谢莫寒不过只是喜欢自己床.上的表现,他也省心,他对这种纨绔子弟也没几分好感,若不是要收集情报,他才不想理谢莫寒这种烂泥。
小倌从后门出去,见着人便带三分笑,家丁眼里划过几分厌恶之情,他脸上的笑容微敛并不当一回事,顺着后门的路往南风馆的方向而去。
早晨,集市已开始热闹起来,包子摊上的蒸笼升起了热气,在袅袅的热气中,百姓欢声笑语,聚在一起喝着豆腐脑,大声地谈论着今早的事情。
“今早官府贴出了几张画像,说是贼人混进了盐京内,知情举报可奖励十两银子呢!”
“是呀,我今早可听见来福客栈的掌柜说,见着那画像上的男人了,长得还挺英俊,今早他就去报给官差了,可是却被那人给跑了,连他的同伙也没抓到一个。”
“那这样想再抓到他可就难了,这下他肯定不敢露面了。”
……
小倌过去买包子时,便听到这些人谈论这件事情,想起昨晚谢莫寒简单画的几幅画像,估计就是这几个人了。
他总觉得这几个贼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这来盐京的目的是什么?
小倌买了包子后,一路上并不着急回南风馆,在集市上走走停停,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而去。
但他始终察觉不到身后不远处跟着一抹人影,即使他已经故意绕路,混进人群之中,免得被人跟踪,但还是无法察觉到李垚。
李垚在远远的地方,看见他闪进了一条小巷里,动作敏捷得不像之前的柔弱的样子。
果然这人是有问题的。
李垚也钻进一条小巷子里,趁着周围没人时,跳上了屋檐,快速地向小倌钻进的小巷而去。
绝对不会有人想到有人能藏在这么陡峭的屋檐之上,而李垚则轻如飞燕地蹲在屋檐的一角,静静地看着下面小倌与迎面而来的灰衣男人擦肩而过,就在那一瞬间,从袖子里滑出一纸团,快速地交到了小倌的手里。
转眼间,小倌手里的纸团已经消失在袖子里。
两人仿佛只是路过一般,除了那一瞬间的擦肩而过,没有其他的交集,旁人也不会联想到他们会认识。
来到这里这么久,李垚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情报交换的方式,虽然动作仍然很慢,但是还算是隐匿。
小倌收起纸团后,便从小巷的另一头走出去,直接又回到了集市,没有人过多的留意到他,直到他走进风月巷里南风馆,旁人才拿惊讶的目光看向他。
南风馆,也是勾栏院,不过里面全都是出卖色相赚取金钱的男子,男风盛行,许多达官贵人都会来此春风一度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南风馆装修得颇为雅致,外形似高雅的酒肆,阵阵清香扑来。偶尔还传来弹琴赋诗,各个小倌穿得皆是素净的衣裳,每个人都有个诗意的名字,随口也能念出几句诗文,不懂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个吟诗作对的雅阁。
小倌一进去,便有个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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