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脸色古怪了起来,这都能名列一甲?
要是他知道他正在宣传错误答案,还以为是正确的,不知道他脸红不红?
啧啧,现在蹦跶得这么高,以后可怎么出门哦学生们都替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人一口一个什么大唐第一学院,y-in阳怪气的,看着就烦,现在就让他丢人现眼吧。
赵之才浑然不觉,围着他的人也面带恭维,就是不知道打脸的时候得多疼。
大唐理工学院的学生们也偷偷讨论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越看他们的表情我越觉得我能高中。”
“我也是,你们发现没有,科举的题和我们平时做的都差不多啊,稍微转换一下都能解出来。”
“可不是,但为什么他们都觉得难?”
“不知道啊,我到现在都一直以为听错了。”
“……”
学生们不知道,其他学院可没有什么《十年科举三年模拟》,《十年国策》,更没有突击式的题海战术。
家长们带着学生们往家里走,也时不时观察着学生们的表情,但越看越迷糊,怎么和其他考生的表情不同啊,这是考得好还是考得差?急死个人了。
此时,考生们的考卷已经被运去批阅了。
阅卷官其实也不轻松,这几天他们是无法和外面取得联系的。
唐朝初期,科举考试是不糊名的,但徐长生在和李承乾聊天的时候,曾经谈论起过糊名制,李承乾觉得还不错,所以将方案告知了李二。
李二觉得这方法好,干脆直接就使用上了。
阅卷官拿着糊了名的考卷,批了起来,当然也不妨碍他们时不时交流一下。
“今年的考生不行啊,好多题都不会做,看看我这张考卷,大部分都空白了。”
“估计是今年的题偏难吧。”
而另一位阅卷官有些懵,抬头看了看说话的同僚,又看了看他批的考卷,他们说的是同一批考生吗?他批的这张考卷,做得可好了,明经科很偏僻的知识都全答对了,就是……写的字怎么看都有些幼嫩。
说了一句,“今年的考试也有不错的,比如我批的这张考卷,明经科全对,说实话,就算我亲自做,也不可能全部答对,就是这字吧,差了点火候。”
一群阅卷官一愣,全对?不可能吧,今年的明经科的内容涉及面实在太广,连他们不看答案的话,有些知识面都不知道。
最近几年,科举考试的考题一年比一年难,这也是有原因的,自从徐家子将便宜的纸张弄出来卖到大唐的大街小巷后,读书人的成本降低了,读书人如同雨后春笋一样涌了出来。
所以考生多了,为了拉开差距,考题是一年难过一年。
这时,又有一个阅卷官说道,“咦?我这也批到一个明经满分的,就是字也差了点火候。”
一群阅卷官面面相觑,干脆暂时放下自己手上的考卷,跑去围观了,“两个满分,字都不好?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一堆人围着两张考卷,“你们发现没有,他们的字好像有些相似,而且怎么看着有种熟悉感。”
“或许是同一个先生教出来的吧,我们觉得熟悉,说不定还是我们认识的人的学生,可惜现在采用糊名制,我们也不能揭开看看到底是哪个学院的。”
“估计该学院擅长明经吧,一个学院出两个满分,不得了不得了。”
主考官房玄龄看了过来,“好了,大家回自己位置上去吧,出两个满分已经是极限了,估计今年就他们两明经考得最好。”
不是他自夸他的眼力劲儿,这可是他的经验谈,往年一个满分都未必有,再说今年的考题还这么难,出两个满分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话才落,突然又一个考官大声道,“我这又批阅出一个明经满分的,字迹清秀,十分不错,但似乎和刚才两份的字迹也有些相似。”
房玄龄脸好痛,他才说两个满分已经是极限了,立马又出来一个满分。
房玄龄也来了兴趣,今年是怎么了,明经都能出三个满分,站了过去,去看试卷,不过,这一看又有些愣。
字迹十分的清秀,像如此字迹的,在他的认识中一般都为女子。
摇了摇头,今天他的经验好像不怎么准确,还是观察一下再说吧。
一群阅卷官面面相觑,字迹有好有坏,但通过字迹还是能分辨出来一些东西的。
这三份考卷的字迹,很可能师出同门。
“或许是巧合吧,哪可能一个学院三个满分。”
其他考官也点点头,“字迹相似的巧合,以前也没少见。”
房玄龄皱了下眉头,毫无相关的人字迹相似的确不是没有见过,但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但作为主阅卷官,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说道,“科举取仕,明经只是其中一部分,或许他们只是擅长明经吧,大家不用大惊小怪,我们的批卷任务十分繁重,继续吧。”
才一说完,突然那个拿着考卷的阅卷官啊的叫了出来,然后表情古怪地看着房玄龄,房相说或许他们只擅长明经?
房玄龄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作为阅卷官,怎么能一惊一乍的?
那阅卷官自知失礼,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将手上的考卷递给了过去,“房相请看此人的诗词。”
房玄龄接过考卷,疑惑地看向诗词部分,这一看不由得老脸一红,他刚才说别人只擅长明经?
不,一定不是他说的,脸怎么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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