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嵘三言两语就将卞洛婉的异样情绪“安抚”下来。
不是用的什么特别办法,只转移了卞洛婉的注意力。
罪恶感重新占据了卞洛婉的内心。
赵嵘问卞洛婉,声音怎么哑了,是不是又失眠了。
卞洛婉没心思去应对赵嵘,便如实说昨天我老公回来了。
赵嵘表示知道了,问走没走。
卞洛婉张嘴就要说没有,她默了默,冷冰冰地说走了。
她的嘴巴懒得动上一动。
跟赵嵘说句话都会让她烦躁到想暴走。
卞洛婉在克制,越临近两个月的期限好像越难以克制。
想发火。
快结束了,不能再节外生枝。
回顾这段日子,过得飞快。就跟高三备考似的,也只在回顾时觉得快,单假定要重来,便觉胸闷气短,心理上的压力和煎熬让一日日变得漫长无比,万万不想再来一回。
卞洛婉愿经历一万次焦心的高考,宁愿被高考折磨至死,也不愿再经历一次出轨。
“我今晚去你那儿?”
“好。能不能不留宿?我特别害怕……”
“不会有事。你老公今天在h城拍电影,不过个十天半月的回不来。”
“昨天就是突然回来的,万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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