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去一趟,人就晕倒了,这要出什么问题,子期回来我怎么交代。”
赵启收回手,放好脉枕,起身笑着看向越母。
“姑母放心,小蛮这不是病了,是你们期盼的事成了。”
越母和越老太太面面相觑,然后全都喜极而泣的看着苏小蛮,然后两人双手合十还愿。
“佛祖保佑,祖宗保佑,只是这孩子是大夫,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金宝小心的替苏小蛮掖好被角,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红了眼眶道。
“夫人,您不知,自从郎君走后,少夫人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晚上休息也是不安稳,一夜要醒好几次,就看着床发呆。”
越母叹气,也对!新婚小夫妻,还没甜腻够,就要开始分离。
“是了是了,她现在就是忧思过重,没有休息好,才会这样,平时要多劝慰些。”
赵启说着,把手中的药单放在金宝手上。
“跟我回铺子抓药去,姑母我就先走,你不用担心,脉象是很平稳的,没什么大碍。放心,有我在,以后我隔日就来请一次平安脉。”
越母这下总算安心的点头,赵启挎着药箱走出屋内,看到站在院中的秦之时,皱了下眉头,这人怎么还没走。
“秦朗君,为何还没走。”
秦之时眼神焦虑,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问。
“小蛮如何了?”
“没什么事,就是有喜了,因为忧思过重才会晕倒。”
他看到秦之时的身体明显晃了下,眼神也有些落寂。
“那真是可喜可贺,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我代子期谢谢你,送小蛮回来。”
秦之时冷笑一声。
“不必了,我相救看的可不是越子期。”
赵启嘴角抽了抽,这要是换别人是子期的妻子,秦之时会不会就袖手旁观了。
太阳西落的时候,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苏小蛮才幽幽的睁开眼。
“金宝,我好渴。”
门外的金宝银宝听到声音,马上冲进去,一个倒水,一个小心的扶她靠在床上。
“少夫人,小心些。”
苏小蛮笑了笑,深呼吸了口气,胸中的憋闷的感觉稍稍好些。
“你们这是干嘛?我哪有有那么娇贵。”
金宝笑着把茶杯端到她面前。
“少夫人,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越府现在最金贵的就是您了。”
说完两人双眼放光的盯着她的肚子,苏小蛮愣愣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郎君回来,知道少夫人有喜了,一定很开心。”
听到金宝的话,银宝赞同的点头。
苏小蛮低头浅笑,手掌轻轻扶上腹部,这里有一个小生命诞生了,是她和越子期的孩子,排卵期就是厉害,一次就中。
“少夫人,赵郎君说了,您以后不能忧思太重,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我会好好呵护这个小家伙。”
苏小蛮有喜这个事情,给越府带来满满的喜气,她现在还是会思念越子期,但也会轻声和肚子里的生命悄悄说话,虽然小家伙还听不见。
时间还是度日如年,但新生命的到来,让她无处安放的思念,有了寄托。
还有七天,越子期就要回来了,她拿着他写的书信,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管家握紧手上的信函,大惊失色的跑向长寿院。
刚进屋官家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喊。
“夫人,不好了,郎君的队伍,在回来的路上被山匪劫了,不但货物被抢,随行的人也都死光了,郎君现在下落不明。”
越夫人猛的起身,眼前一黑,差点倒下,还好立夏即使出手扶住。
“夫人,你没事吧。”
越夫人抓紧立夏的人,强压住心中的慌乱。
“这件事,绝不能让少夫人知道,吩咐下去,若是府里的人,若敢对少夫人透露半个字,全部杖毙。”
紫辰阁内,越母知道小蛮整日无聊,就每天派车夫去镇上把春芽接过来,陪她说话谈心。
“春芽是这样做吗?我怎么觉得我做的没你好看。”
苏小蛮仔细看着手中秀到一半的的虎头,锁紧眉头,怎么越看越丑。
春芽伸头看了看,噗嗤笑出声。
“娘子,你这哪是虎头,分明是狗熊。”
苏小蛮佯装生气的瞪春芽一眼。
“不管我就这样,我都已经拆了好几次了。”
“是是,娘子这双手是治病救人。”
岳文斋内,李毅正坐在木登上,眉头紧锁,专注的看着棋盘上黑子的走向,叶远也在深思,他会下那步棋。
齐浩轻声的走进屋内,对他半跪行礼。
“皇上,那事办成了。”
李毅落下白子,眉头舒展,嘴角含笑。
“叶远,你又输了。”
叶远紧闭双唇不说话,因为他不知如何开口,如今的李毅,已经是这之玥国的皇帝,筹谋了这么久,他终于如愿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现在朝中人心安稳,他就开始报复那些,当初对他落井下石,袖手旁观的一些人。
“想和朕说什么,就说。”
“臣惶恐,皇上为何要对越子期赶尽杀绝。”
叶远有些看不懂现在的李毅,越家的货物在外,是没有任何一方山匪敢动歪念的,因为每年越家上交的赋税,够整个皇宫半年多的花销。
宫中也特意下旨到各州府,对越家路上的货物,要特别关照和上心。
这次李毅却早早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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