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都过去了。”
这句话奉廷瑞对温凌宜说了数十遍,可他连自己都劝不住,又怎能谈得上劝别人呢?
“他女儿的毒我给解了,风巽也应了他本就该答应的事,接下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要给如世初报仇。”
“报仇。。。。。。”
奉廷瑞不带遮掩地嘲笑,毕竟这事在谁看来都难于登天,何况他们的对手是当朝皇帝,那个一登基就血洗朝局的薄情皇帝。
“最近我时常梦到段鹤。”
在自己夫君逝世一年后温凌宜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这个名字,语气倒是温和了许多。
其实说是温和,倒更像是不掺感情的叙述。
“梦他做什么?”
温凌宜双眼紧闭,神思困倦地拄着椅背,说:“梦见他摔得满身是血还不忘向我讨债,说我占了他的地,他的人,却在清明寒时连一个纸钱都不烧给他,还咒我下地狱不得好死。”
“二小姐没有做错任何事,无愧于心。”
“是啊,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可老天还是把除了钱以外的东西都从我身边夺走了。”
满室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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