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怎么会有女孩子明知可能会被揍还敢去跟男人比武?
暗暗笑笑,笑阴九渔还真是奇葩。
走了约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寇家。
房子坐落在一条僻静小巷里,打开老旧褪色的木门是一个几平米的小院子。门一打开,五岁的小女孩立即飞奔过来扑进菡鹊怀里。
小孩子两只袖子挽起,小手冷得红通通的,原来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菡鹊抱起她跟阴九渔介绍说这就是大孩叫小雪。
阴九渔跟小雪打了声咋呼,看向木盆里的衣服,有大人的有小孩子的,好一大盆。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孩子已经要洗这么多衣服?
菡鹊从口袋里摸了两个芝□□子糖的小女孩,小孩子高兴极了,立即放到嘴里吃。
“阴妹妹,你也吃一个吧。”菡鹊拿了一个手伸向阴九渔。
阴九渔忙摇头说:“谢谢菡姐我不吃,还是留给孩子们吧。”拇指大小的面粉糖,要是要给她吃路上就拿出来了哪里还用等到这个时候。再说,她真的不想吃。
就在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根手臂长的小竹竿出来一脸生气地指着小雪说:“死蹄子,天都要黑了你还不赶紧洗,我看你是今晚不想吃饭了吧!”她的话带了些口音,阴九渔还有点听不太懂。
小雪吓得赶紧往菡鹊身后躲,菡鹊护着孩子说:“娘,我来洗。”
这话没能让老太太消气,反而指着她骂:“你就惯她们吧,惯成懒蹄子,看以后谁家要她们,哼!”
骂完才看着阴九渔一脸没好气地说:“你什么人,来我家里做什么?”
“哦,娘,她叫阴九渔,从乾州来,想要租间房暂住,我想着咱家刚好有一间空房,就带她过来了。”菡鹊忙解释说。
或许是听到是送钱来的,老太太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又问:“就你一个人,没其他人进来一块儿住吧?”
“嗯,就我一个人。”阴九渔点点头。
老太太点点头:“那你打算住多久?”
“这个我还不能确定,反正我先付一个月房租吧。”阴九渔如实说。
老太太眉头微蹙,又说:“我们擎天跟你们那些小州可不一样,人多地少,房子可是稀缺货,房租都是至少一季一交,没一月一交的说法。你要么就一次交三个月的房租,要么就不住。你看着办吧。”
☆、女人啊女人
阴九渔想了想,虽然这老太太不好相处,可菡鹊跟自己也算小半熟了,人也还行。家里也只有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也算家庭关系简单。要换了其他家,兴许幺蛾子更多。
点头说:“行,那就先交三个月吧,房租多少?”
老太太听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又看向菡鹊,似乎在揣度她有没有提前透露给阴九渔房租是多少。
菡鹊看到她的眼神忙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大面额的钞票说:“娘,刚才阴妹妹已经付了房租给我,这就是她给的钱。”
老大大看向钞票,伸手一把把钱抓起来往口袋里揣说:“那你就先住下吧,多余的钱就当是其他杂费了。”收了钱麻利地就转身进屋了。
菡鹊尴尬地看向她,刚才路上的时候她还说过这钱太多了,交三个月的房租都绰绰有余。
阴九渔忙安慰她说:“你婆婆挺会安排的,就照她说的吧。”
菡鹊尴尬地点点头,转身去洗衣服。阴九渔没事可干,就跟五岁的小雪玩。
不过才说了几句,老太太就在屋里大叫,叫小雪进屋去帮烧火做饭。
吃饭的时候老太太又说跟他们一块儿吃饭的话要另外加钱,阴九渔又掏了一张大面额给她,她才没有再废话。
夜深人静,阴九渔躺在陌生的床上,迟迟睡不着。结果竟然听到不隔音的木屋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想着菡鹊正在跟那个武大郎似的男人做那种事,阴九渔心里就一片怅然。头一次想着人生真特么没意思,像菡鹊这样,为了嫁到擎天,年纪轻轻嫁给一个不爱也不配的男人,要受婆婆的气,要给他家生孩子,还要帮着赚钱养家,然而,擎天依然是统治阶级的擎天,不属于任何一个小老百姓。即便嫁到这里也不过是平民中的一员罢了。
还不如在小州里找个有感情的男人,比如艮蛮牛夫妇。
转念又想着人各有志,有些人就是喜欢坐在宝马车里哭又干自己屁事,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只是对于自己来说,如果不是那个人,宁愿今生独自一人。
此时不禁想起那个令狐珏,天底下真有长得那么相像的人吗?
如果真有,那倒真是奇了怪了。
阴九渔决定,再去会会他。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菡鹊夫妇俩又要进城摆小摊,阴九渔也跟他们一块儿进城。不过为了占到一个摆摊的位置,菡鹊男人天不亮就进城去了。
菡鹊把两个孩子收拾好,把小的背到背上,才提上货品出发。阴九渔闲着没事,提出帮她提货。菡鹊推辞一番还是给了她。不过也都是些刺绣香包货品,也没什么重量,尤其是对阴九渔来说,简直就像提了袋棉花似的。
两人边走边聊天,阴九渔没什么可说的,她的事都没办法对人诉说,反倒是昨日都没什么话的菡鹊就像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滔滔不绝地说起来。可能是自从嫁到寇家后就没怎么跟人说过真心话吧。
菡鹊讲起自己是震州人,在震州靠近擎天的一个小村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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