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自然不会让尔芙看热闹的。很快这战火就波及到了尔芙头上。
“妾身听说,今个儿西小院那头可是大门紧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某些人……”李氏斜眼瞄了眼尔芙。意有所指的说道。
尔芙被问到了头上,那自然也不能当背景了,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轻声说道:“倒是没想到李姐姐一直注意着我的院子,只是难道李姐姐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院子的人除了去大厨房那头领个食材,便再也没有出来么!”
“呵呵……还真是早有准备呢!”李氏笑着接茬反驳道。
“李姐姐这话说的可是不大好听呢。自打我进府以来,我便不太长在外头走动,没想到这倒成了李姐姐怀疑我的原因了。难不成我也该和李姐姐似的,说自己身子不好,不宜出门,这样子才算是正常!”尔芙反唇相讥的笑着说道。
乌拉那拉氏勾了勾唇角。摆了摆手。对着下头已经有些激动的尔芙,露出了一抹平和的笑容,说道:“大家伙儿都是姐妹,如今府里头出了这样子的事情,你们也不该如此,总有些坏了姐妹感情!”
“福晋还真是宽心,如今我房里的格格没了孩子,难不成我这个侧福晋还不能说句话了!”李氏立马就调转了枪头。厉声说道。
不说不气,李氏一想起王格格肚子里掉下来的那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她这心里头就堵得慌,原本她只是想着趁四爷回来前,让王格格小小的出点问题,给乌拉那拉氏上点眼药,可是哪成想,居然有人在她之前给王格格的肚子动了手脚,让那一小碟小菜中的木耳成为了王格格流产的唯一罪魁祸首,而她是清楚那点东西,根本不会伤害到王格格,即便伤,也只是让王格格略微有些流产的症状,只要躺在床上好好歇几天,根本不会出问题的,可是如今……
那碟小菜里头的木耳王格格只是动了一筷子,根本不可能影响到王格格,但是却因为王格格的流产,将那星星点点的木耳成为了罪证,若是弄不好,她就要背上这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了,如果她成了替罪羊,那她的二阿哥不就彻底没有希望了,反而还会被人瞧不起,她决不能容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
怒火攻心的李氏,那现在就仿佛疯狗一般,看见谁都恨不得咬上两口……
就在大家伙儿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有些鬼祟的小太监探头探脑的在廊下望着房间里的动静,自然是被乌拉那拉氏的人抓了进来,按倒跪在了地上。
尔芙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小太监身上,只见那小太监长得尖嘴猴腮、眯缝眼、蒜头鼻,整张脸别提多精彩了,一身油渍麻花的蓝色粗布袍子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一双手指甲里头满是污渍,看着就让人觉得脏兮兮的,可偏偏这样一个人,居然一双眼睛还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几个人,引得众人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半扭过了身子。
“你是何人!”乌拉那拉氏就表现的正常多了,目光平和的看着下首跪着发抖的小太监,沉声问道。
小太监颤颤巍巍的磕了个头,“奴才是大厨房里伺候的小亮子。”
“哦?这个时辰你不在厨房伺候,怎么会跑到我这里头来,也不怕你师傅收拾你么!”乌拉那拉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但对其不加责罚,反而很是温和的问道,颇有几分说笑的心思,弄得尔芙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乌拉那拉氏。
“奴才并不是存心偷闲,而是奴才今个儿瞧见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又听说府里头的主子出事,想着怕是这其中有些牵连,这才忙跟师傅找了个由头请了假,匆匆忙忙的过来,可是又因为从来没来过正院请安,这才有些露怯了!”小太监似乎是平静了下来,言语倒是流利了起来,身子也不再打颤,反而抬眸看着乌拉那拉氏袍摆上的牡丹花,一字一句的说道。
乌拉那拉氏似乎提起了几分重视,坐直了身子,对着小太监扬了扬手,吩咐小太监起身回话。
很快,尔芙就算是弄明白了乌拉那拉氏的打算,这算是一种**裸的诬陷么!没想到乌拉那拉氏为了将自己按上这么个罪名,连证人和物证都找到了,证人就是眼前这个明显做粗活的太监,而物证则是一张有着西小院印记的药包,而里头残余的粉末也已经证明是红花粉了,倒是让那盘混进了木耳碎的替罪羊小菜脱了罪名了。
“福晋,如今这小太监指正是妾身院子里的人做的事情,那妾身能问他几个问题么?”尔芙轻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微微颔首,尔芙便起身来到了太监跟前,看着太监那脏兮兮的手,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沉声说道:“你说你今个儿在厨房当差,无意间瞧着我院子里的赵德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走进了厨房,而这厨房是重地,不得外人进入,你便多留个心眼,一直盯着他的举动,那我问你,那瞧见他往那汤里头撒东西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让人把他抓住?”
那小太监刚要回话,尔芙又摆了摆手,继续问道:“你说你一直跟着赵德柱,看着赵德柱往汤里下了东西,又瞧着他往旁边的小夹道里走去,便一路跟着,他这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你,而且还带着你,直接回了西小院,看着他和我回话?”
说完,尔芙这才扬了扬手,示意小太监可以回话了!
“正是如此,奴才见赵德柱进了厨房,只是因为奴才身份卑贱,想着赵德柱是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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