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喘气,坚决不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投降。
“说不说?”他的手悄悄伸进我的衣服,贴着腹部慢慢往上移动。
我受不住痒,笑了出来,连忙求饶说:“好了好了,想搬就搬吧,我同意了。”
“乖。”他嘴角轻轻上勾,俯下脸来又吻住我。
“唔,”我在他细密的吻中挣扎着说,“傅一睿,你,你手往哪放呢,混蛋,唔……”
“刚刚有人说欢迎来搞,”他哑着声,忙不迭地解开我的衬衫扣子,将衣服撩到两边,边舔吻撩拨边说,“如你所愿。”
于是这一晚上有关同居的话题最终便以滚床单收场,等傅一睿医生心满意足地继续收拾他那些小零碎时,我已经状若挺尸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我把胳膊别在脑后,看着这个男人吹着口哨将他的贴身衣物与我的放在一块,忽然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我问他:“哎,为什么男人女人非要住一块?”
“嗯?”他此刻心情正好,于是耐心地回答我,“因为人是群居动物,这是繁衍后代,保持社会安定的元素。”
“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我坐起来,拿被子掩住胸口,振振有词地说,“男人跟女人的生活习性明明相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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