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认为手写的信件才是信件,”我愣愣地说,“我们以前的通信都是手写的,一直到后来才改成电邮。”
“听起来有种古典的浪漫主义。”
我苦笑了一下,想起在美国时每天去开信箱,等着他的来信时那种雀跃和欢欣,已经恍若隔世。
“我必须承认,看了他的信件后,有一度,出于嫉妒和悲伤,我想毁掉它们。”
“为什么不毁了呢?”我问她。
“因为我想我还是爱过他的,”她含着眼泪对我说,“就像我说过的,我见证了他如何在枪林弹雨中拍照,我知道他有多勇敢,我也知道他有多才华横溢和充满魅力,虽然他未必像我爱他那样爱我,但我还是愿意记住他,纪念他。”
她把手搭在我拿着信的手上,微笑说:“我想你也一样,对吗?”
我默然地点点头,问她:“你还爱他?”
索菲亚绽开一种美丽的微笑,说:“我想我永远都会爱他。”
“很好。”我哑声说,抚摩着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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