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味,甚至体温。
怂货荻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猛地往后退,脑袋用力撞上了床架。
“嗷……”荻原捂头呼痛。
降谷零不再调戏她,而是站起来给出致命一击。
“毕竟我干着保镖和助理的活,荻原小姐却连助理的工资都没有给我呢。”
荻原彻底抬不起脸来了。
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来着,有事讨债找小初?
然而这时,降谷零的话锋一转,“刚才把荻原小姐送到医院之后,医生告诉了我你为什么会晕倒。”
“sd,创伤后应激障碍。”荻原低垂着脑袋,刘海投下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她说到。
“然后我调查你的档案。”降谷零直白地说到,以他所在职位完全有权限查看荻原的档案,“据观月所说,你大学后除演员外还有一份工作,可你的档案上却抹去了那一条。并且以往的病例上,患病的原因,被完全密封了。”
“我没有权限调查。”降谷零声音没有扬起半分,“荻原小姐,你曾经干了些什么?”
荻原坐在她那张穷奢极侈的大床上,她的公寓一半面积都是卧室,卧室里占据绝对空间的则是一张k的大床,宽度可以连摆五个枕头。荻原做着镜头前的工作,体型偏瘦,在这张床上,更是显得渺小,像是偷进了大人国的爱丽丝,又像是放在不合适娃娃屋里的芭比一样。
昏黄的灯光照不亮荻原身后的阴影,她抬头,仿佛不明白降谷在说什么,荻原凛华平淡地说:“我只是一名演员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雨霖霖扔了1个地雷!
工作累劈叉,回家码字然后一看留言数,更心累了……
☆、r10
荻原片场的炸/弹和家中的炸/弹同为假炸/弹,经过科研人员的鉴定,已证实两枚伪造炸/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可能性,为同一个人所制,这和降谷零的推测大致相同。
另外,上次送来的卡片经过调查,纸质成分为位于市郊一家造纸商制造生产,并在关东大部分地区和关西少部分地区进行贩售。这种卡片的零售点,更是数以万计,要一一排查,工作量巨大,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最近从造纸商那边得来消息,这种卡片纸在最近他们公司进行了一次技术革新,卡片更光洁、笔触更顺滑,旧卡纸在两年前已经停止生产,目前市面上应该没有供应才对,但也不排除有些小文具店仍囤有少量库存。
但寻找这些小文具店不但浪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更是犹如大海捞针。
这条线索在这里,几乎是断了。
然而今天接到造纸商那边的消息,负责人说整理货单的时候发现,有一批货因为员工的疏忽,没有使用新配方的比例,而使用的是老配方。混杂在新版卡纸中的旧版卡纸正好流向关东地区,零售的店铺总共十家,名单也已发送过来。
电脑荧幕的冷光打在降谷无表情的脸上,不像是代表政府的公安,反而像个反派。
他把画面调到第二张卡片上,卡面上写着——荻原小姐,月亮只留下影子的夜晚,我必将来迎接你。
白底黑字,本该僵硬冰冷的色调,却生生透出一股炙热的气息。
喜欢用预告函的罪犯根本不怕别人知道他的犯罪时间、地点,甚至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公开的表演,越多人围观越好。所以谜面不过是无聊的隐喻,根本用不着什么功夫,就能轻松解开。
最近新闻上炒得沸沸扬扬的,除了某某明星的绯闻,某某政客贪污受贿,再就是将在八月十八日晚上的发生的月全食,因为东京将是最好的观测地带,近段时间内,月食在城内引起人们的讨论。
等看完材料再一看时间,已经午夜,降谷肚子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饥饿才让人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降谷零确实记得,荻原凛华以前并不是这样的性格。
方一接触的时候还未能想起来,不过在成为荻原凛华助理的第一天晚上,降谷零就记起来了,这个和他很有缘的女人。
性格的变化也好,突然的消失也好,倒推过去都是发生在荻原凛华大学毕业的那一年。降谷零记得那一年自己也见过她,确实比现在元气多了,也可爱多了,当时她会扬起灿烂阳光的笑容,坚持再难的事情一定会有解决办法。
降谷零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皱眉,撑住下巴仔细思考。
……等等,也许某人的本质,一点变化也没有。
然而一切的未知,都如同他之前调开的档案上鲜红的大字一样,只有“机密”二字。
在卧室的荻原,关了床头的夜灯,但也没有睡着,而是望着天花板发呆。
半夜时分,偶尔有车从公寓门口的道路驶过,车前灯的光亮透过遮光窗帘的缝隙,映照在墙壁上、天花板上,只有一条缝隙那么宽,忽然闪耀,又转瞬即逝,像极了天边一划而过的流星。
荻原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不同于降谷零的好记性,荻原从没有想起自己曾经好几次遇到过这个人。也许是她的人生过得太糟糕了,无暇顾及其他也说不定。
她思考不了太多的东西,荻原只是在想,那个让她后悔一生的夜晚,到底她做了些什么……
然而她却发现那一天的事情,她大多不记得了,隐隐有个模糊的轮廓,可已经说不清具体的形状、内容。
荻原很是懊恼,总觉得自己错过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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