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即是,我是比较随意的屌丝,晋宇迫于无奈陪我一起屌丝而已。
他说红酒要细细的品味,在一旁解说地抑扬顿挫,天花乱坠。
见我闷了一口又一口,酒消失的速度哗啦哗啦,他终于按耐不住了,也不管什么品不品味的事,跟我抢了起来,倒起酒就干。
这一番喝酒,猪八戒吃人参果。
微醉之后,晋宇无厘头地问,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我搁下酒杯说,这种废话也要问?
晋宇长叹短吁,露出忧桑的失落样,他说,那你怎么不相信十几年的兄弟,反而跟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走?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晋宇的话使我头疼,我捂着头站起来,又打了打哈欠,撑了一个懒腰说,我去睡了,你慢慢看片。
他骂了一句艹,他拿靠枕扔我,叫我滚去睡!
我一个回旋踢,枕头准确的砸到了晋宇脑门上,在他反击之前,我迅速跑回主卧里锁上了门。
小苏在床的左侧不亦乐乎地打游戏,阿素在右侧安安静静地看书,听到关门的声音,她们停下了手中的事,目光齐刷刷地盯了过来。
这感觉真像她们等着我宠幸似的,我只能在心中爽一把,表面上正人君子地躺回地铺上睡觉,小苏翻下床叫我陪她打游戏,我瞟一眼阿素,她正看着我。
小苏也十分期待的看着我,面对两道不同的目光,我最终选择睡觉。
小苏生气地踢我一脚,险些踢中了我蛋蛋,我抓住她的脚踝一扯,等她摔倒,我将她横抱起来扔回了床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不敢写这个文,︶e╰?无奈,边害怕边写,哈哈哈
☆、查
通往坟场的那条郊区路上,四周漆黑不见五指,乌云缓缓移开,淡白的月光撒下时,才能见一点微光。
我站在公路边一动不能动,想叫也叫不出来,我没敢张望前处的树林,只低眼看着灰暗的公路,我试图动身体,蓄足了劲儿,僵硬的身躯却毫无反应。
在我努力动手指的时候,面前似乎走过一个身影,我猛得抬眼,身影已在右前侧,黑黑的影子在直走,走得并不快。
我斜睨而看,那道身影眼熟无比,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前行,他的背后趴着一个红衣女孩,小女孩有着一张白如面粉的尖脸,一双纯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没有眼白,只有黑!
红衣女孩扒拉着那人的肩膀,她回头直勾勾的看着我,勾唇笑得诡异,没有一点声音,她的嘴越咧越大,仿佛要咧到耳朵上一样。
男人背着她,逐渐走远,不,是小女孩趴在他身上,他却毫无知觉走得渐行渐远。
我一瞬从从地铺上坐了起来,满口的干燥,后背大汗淋漓,待看清面前的房间后,我惊恐的心脏慢慢安宁了。
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我摸过手机看时间,才凌晨四点,我裹紧了被子逼自己继续入睡,可梦里的场景不断钻入我脑海之中,并且越来越清晰,那个男人的背影和我很像!我现在才发觉之前的咯咯声像小女孩在笑一般。
浑浑噩噩到了天明,我都没有再睡上一觉,洗漱过后,我去次卧找卞先生帮我看看身上有没有脏东西,我特意点明看背,卞先生的桃木剑往我后背上点了几下,沉吟着说,没发现什么。
怎么可能?你再帮我看看?
卞先生一连看了几次,都重复道,没发现什么。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问他,我听见的笑声是怎么回事?
卞先生中肯地说:“可能你的耳朵特殊,可能你劳累所以有了幻听。”
我把昨晚的噩梦告诉了卞先生,他笑笑不语,过了一会儿,他说他昨晚也做了一个噩梦,我连忙探听是什么梦?
卞先生描述,他梦见一群恶鬼在地狱里挣扎,大喊大叫,鬼哭狼嚎。他说噩梦的时候,语气轻松,活像是在说美梦。
道士跟凡人真是不同,我已经有点魂不守舍了,总在梦里的阴影里回神不过来,不管看哪里,脑海里自动浮现的是男人背着红衣小女孩拖沓走路的样子。
一行人在酒店里用过早餐后,各干各的事,卞先生回套房里修真打坐养元气,晋宇喝红酒看毛片,小苏跟着我和阿素去舒心旅馆查一查黄小姐。
舒心旅馆跟上个世界的旅馆一样破旧,门外依然贴了一张不接客的纸条,无精打采的黄小姐活生生地坐在前台整理资料单。
见过她死的样子,再看第八世界的黄小姐,我有一点点发毛。
这次的黄小姐听说我们要住房,跟上一回一样,没有说不接住客,反而要带我们上去看看房间。
小苏凑在我们身边纯属打酱油玩的,她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看房,当她想要把疑虑说出来的时候,我给她使了好几个眼色,她的话说到一半,总算止住了。
黄小姐对于我和小苏之间的互动有点云里雾里,我解释说,我们想要换一家实惠的旅馆住,原先那家太贵了。
黄小姐恍然大悟,她有点不好意思,“我家旅馆快要翻新了,环境比较旧,所以也没什么客人住,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优惠,打打折。”
我们边说客套话边上楼看房,至于小苏懒得爬楼梯,她坐在楼下全神贯注地打游戏。
谈话间,我巧妙的引话让黄小姐提及自己的哥哥,我瞎编乱造地说自己有个酒鬼兄弟,对我非常暴力,对我极度的刻薄,我将自己描述得悲惨无比,引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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