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将她衣服给她穿上,甚至于一丝不苟的扣好扣子。
靠近她的时候,安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雨后清新的空气,又像远方碧绿的青草,混着泥土的芬芳。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就去卧室拿来了药膏,活血止痛的,喷在她紫青肿的地方,又伸手给她细细的揉着。
“刚才是我情绪激动了点!”
指尖的温度,触在她冰凉的腿上,他的手法很好,很熟练,每一次揉的地方都恰到好处。
安容在心里嘲笑,欲,望都没有,哪里来的激动。
☆、4
她拍开他的手,以及挥开他手里的药物喷剂,蜷着身子坐到一旁,沉默的低着头。
沈新林看到突然这样的她,心里一慌,“是不是身上还有别的伤,还是哪里痛?”
安容没有开口,仿佛把自己包裹在另一个世界。
沈新林着急,这样的她像是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满身带着脆弱和被生活压抑的折磨。
“我没有做成邵祺铭吩咐的事情,就得不到报酬!”
她终于开口,不似以往冷漠的语气,里面竟带着些许复杂和不安,“我的房子快到期了,身上连吃东西的钱都没有,又没有赚到钱,就快沦落到露宿街头的地步了。”
听了她的话,沈新林为难,他不可能,也没有兴趣对这个女孩下手,看她这样子就和自己带的学生一样,小小年纪的女孩子,就算他能做,毁人清白的事,他也绝对做不出来。
“算了,不用你管了!”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我先走了!”
“哎……”
不等他开口,就跑出门外,消失的无影无踪,突然的闯入,突然的离开,一切就像沈新林的幻觉一样,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可是桌上的鸢尾花又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苦笑,伸手将卡片连同蓝色的花朵一同扔到垃圾桶里面。
第二次看到这个奇怪的女孩的时候,是沈新林正下班,刚刚从大学门口出来。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不算小,整个大学覆盖在烟雨朦胧的世界里,走在浮着一层水的路上,水花溅起,打湿齐脚腕的裤脚。
他打着伞刚出来,就看到送花的女孩淋着雨站在围墙边,试图用墙那边,大学里面的大树延伸出来的繁茂的枝叶躲雨。
她的身上已经浑身湿透,里面的胸衣若隐若现,头发也湿的耷拉在身后,还有些黏黏的贴在脸上,无力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
沈新林走了过去,将伞打在她的头顶,“你怎么在这里?”
安容委屈的望着他,“只有大学外围可以躲雨,别的地方人都赶我走!”
“你能借我把伞吗?”
沈新林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就将手里的伞递给她。
“谢谢!”
说完安容就打着伞从她面前跑开了。
又是一场匆匆的邂逅,他还没问问最近过得怎么样,房租问题解决了吗?有饭吃吗?想不想找个好工作?
沈新林并不是一个管闲事的人,只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如此落魄,或许是职业病,下意识的对这种年纪的女生多了几分关怀和教育,希望她们走在一条正经的道路上。
不过每次,这个女孩给她的都是一个匆匆的身影,每次却又是如此的印象深刻。
段凌倒在了一家夜总会里,又是喝的烂醉如泥,自从沈新林和他分手以后,他就开始天天喝酒发泄,不仅这样,以前出任务最多也就是赶赶人,大不了恐吓几句,现在却把人打进医院里,还要倒贴医药费。
他的小弟给她打电话,让她把段凌带回去,谁都知道她安容这个凌哥包养的小情人,他们知道凌哥和老婆关系不好,不常见他老婆,到对她这个外面的女人熟知,只要段凌需要照顾就找她。
安容进到夜总会的时候,就看到段凌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发疯,左右两边有美女,也有男人。
双手搂着就在那又是唱又是嚎的,陪客的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客人,淡定的举着酒和他干杯,满脸堆笑。
安容刚想抬脚,就看到沈新林的身影。
“你来了!”段凌一见到他满脸兴奋,也不发酒疯了,把身边的人全都轰走。
“你叫我来干什么?”沈新林面无表情,他是一个平和的人,即使这种情况下,他仍然给人透着一股沉稳安然的气息,让人情绪好,过激不起来。
“你还是担心我的是不是?看我一个人喝醉,不放心,还是赶来了?”
说着就要去牵沈新林的手,沈新林移开,躲过他要伸过来得手。
“就算是任何一个人求助于我,我都会过来的!”
他的声音始终保持在一个声调,波澜不惊的,站在一边,像是一个上帝,居高临下的看着段凌。
安容可以看出,他望着段凌的眼神如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涟漪,不生气,不愤怒,不责怪,连无奈厌烦都没有,更别说爱意,心疼了。
事实上这样冷静的人更可怕,只能说明他对段凌真的没有半分遐想,像是看待一个从身边走过的路人,提供的善良,都只是骨子里的本能。
“以后我不会来了,你的任何消息我也不会关注,相信一段时间以后,你就能把我忘了!”
段凌惊慌,见他要走,就要起身将他抓住,摇摇晃晃,终于摸到了他的身体,一把将他的腰从背后抱住。
“我知道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可是我段凌从小到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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