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滚完床单后,冷冽拿这个笑话方菲,“怎么变得这么主动了?”
方菲一听脸燥的不行,死命的往杯子里钻。
冷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听着被子里传出来的嗡嗡的“混蛋”“王八蛋”,自己的小妻子也就是会那么两句脏话,估计今天一天都说完了。
拍了拍被子里的人,“出来,闷坏了怎么办?”但是俩人就像是拉锯战似的,谁也不肯放手。
“你说你混蛋,我就出来。”
“嗯,你混蛋。”
“你欺负人,不准笑了。”
冷冽觉得俩人实在是有必要好好的说说话,就也止住了笑声,“我不笑了,你出来吧,朵朵,我们好好谈谈。”
方菲听着外面严肃的声音也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整个笑脸憋得通红。“要谈什么?谈米婷?谈你紧紧的抱住她?”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抱着她了?”
冷冽的声音似乎一下就传递过来阵阵寒意,方菲一下就降低了声音,但是依旧还是不示弱,撅着嘴蠕蠕的说,“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冷冽觉得俩人这时候的氛围真是很怪异,两个刚刚上完床的男女,现在还赤身luǒ_tǐ的搂在一起却在谈论一些看似严肃的话题,但是总不能说“怎么穿好衣服再说吧”。
“朵朵,我只说这一次,我承认,米婷曾经是我考虑过的对象,因为无论是家境还是其他的一切,她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最合适的,但那都是在遇到你之前。”
“哼,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动物。”
听到这话,气的冷冽牙根疼,“真想掐死你。”
“那样你就可以去吃回头草了。”方菲的眼睛直视着冷冽,一点都不退缩。
冷冽知道俩人要是这样下去就真的不能和平结束这场谈话了也就不再接方菲的话头。
“不管你信不信,遇到你之后,我唯一的猎物就只有你。”
猎物?方菲知道自己的心又被不经意间安抚了,但是又气不过,忽的想起那张纸来,“你……两年前见过我?”
冷冽忘了这还有个话题呢,不是不能提也不是不想提,只是总觉得那时的自己就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一样的回忆突然被生生的摆出来,总是有些别扭,也就不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那张纸上画的另有其人?”
步步紧逼,说完这话,方菲就感觉到冷冽的呼吸都变粗了。
冷冽想的你这刁蛮的样子这时候是被完全激发出来了还是刚刚开始,但是又不能不回答,否则又是一个结。
想着也就自己释然了,朵朵,你也别想着我再放过你了,掰正方菲的头,上半身支起来。
方菲以为他要跑,腿整个缠上去,“不准跑,你说啊。”
冷冽觉得自己此刻要疯掉了,很无奈,再说自己也没准备跑啊,然后轻低下头,凑在方菲的耳边说道:“是你,一直都是你,也只有你。”
方菲听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冷冽觉得要是一直这样自己会折寿好几年,一边擦着方菲的眼泪一边说:“这又是怎么了?不回答也哭,回答也哭?”
方菲向着冷冽又紧紧的靠近了几分,然后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盯着冷冽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又没有说过,我爱你。”
冷冽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又拥紧了几分,“再说一次。”
“我爱你。”
爱情,对于有些人来说来的莫名其妙,在相爱的过程中两个人由最初的包容慢慢的发展成后来的相互伤害,可能那时候的我们都还不够成熟,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去接受爱,最后两个人只能陌路。那人,可能真的不是对的那个人,以至于最后的最后,我们都在学习,去爱以及被爱。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身边的朋友大学四年和同一个男生相爱然后分手,喝酒买醉,放肆大哭,我们都以为是因为爱的太深,离去千般不舍,但是朋友却说是因为觉得大学四年都给了一个人,现在连青春都没有了。忽然让我觉得很悲哀,在爱的过程中,不仅是你,整个双方都是在努力的付出着自己的一切,爱过后,希望剩下的不是悔恨。第一次写文,有很多不足之处,希望会慢慢改进,谨以此献给我喜欢了五年了的他,还有那五年属于我自己的青葱岁月。
接下来回写一篇男女主角差距十岁的文章,制服控啊,楠竹当然是医生莫属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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